“原来如此,这真是太厉害了,不过是因为断句的原因,这内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这真的是太厉害了!”
坐在刘景涛一旁的俄罗斯少年也露出了很惊讶神色,“你们中国话这句话要怎么念,你可不可以教我啊!”少年的眼睛里有光芒在跳动,这一刻让刘景涛想起了一种动物——鹿。
只有鹿的眼神才能和这个少年此时的眼神相媲美。
很纯净,纯净的想让人去破坏。
“好啊,你答应和我做朋友我就教你。”刘景涛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这位俄罗斯少年也一口就答应下来。
“可以啊,你好,我叫罗维。”看着少年伸来的手,刘景涛有些兴奋,他也伸手握住少年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的上下摆动。
“你好,我叫刘景涛。”
台上的沈庄还在继续,她很好说话的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问题,一一解答,她的回答很得体,很大方,让大家一不小心就把晚会变成了一个研讨会,最后还是主持人上台来解了沈庄的围。
“今年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天,过两天就是新年了,我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是沈庄,我是一名中国留学生,谢谢大家!”说完沈庄给了众人一个优雅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走下来台。
身后是众人带着憧憬的笑容。
在观众席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少年的眼神全程都没有离开沈庄的身上,从她的出场到她的退场,他的眼睛都时刻注意着她。
沈庄没有看见身后众人带着惊讶的眼神,她只知道自己刚刚发挥的很好。
一进到后台,贾芯和希娜她们就围了上来,看着沈庄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激动。
“小庄!你刚刚表现的真的是太棒了,你知道吗,台下那些外国人听得眼睛都直了,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介绍我们中国的古典文学。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不得了的例子呢。原来你之前在台下嘀嘀咕咕的什么博大精深是这个意思啊。”刚刚在后台欣赏到了俄罗斯老师和学生们的惊讶神情,这让贾芯有些许的激动。
这个年代的中国,在世界的眼中都是一个落后者的形象。他们完全不认同中国的文化与中国的文学,但是他们忘了,作为四大文明古国的中国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文化大国。
五千年的历史带给中国的不仅是古老的民风和千年的智慧,还有在历史长河中完完整整保留下来的各种文化。
这是任何一个西方国家都望尘莫及的。
其实沈庄在这之前也不知道这次的安排在舞台上表现出来会有什么效果。但是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还不错。
希娜也有些话想要问沈庄,她对刚刚的断句问题非常的有兴趣,她很想问问沈庄有没有别的什么例子,这样她以后也可以学着点,在文字上玩点花样出来。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最后的时机,她们住得近,不方便这一说基本不存在,希娜也就释怀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
她们的演出结束之后,沈庄等人就来到了台下,观众席里有两排座位是专门留给她们这些演出人员的,虽然位置非常后,不过为了舞台效果,她们不介意离舞台稍微远一些。
坐在座位上,沈庄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紧张。
“原来我刚刚在和这么多人说话啊!”这份反射弧让贾芯也是有些无语,她有些无奈的笑笑道:“我的好妹子哎,你到现在才知道你刚刚面对的是多少人吗?”
沈庄不可知否的点点头,贾芯顿时就笑了,“行!我看你以后也是个做大事情的人,这么多人的会场,你愣是一个人就撑住了,我跟你讲,刚刚你真是把这些老外说的一愣一愣的。”
两人正在说话,就听见另外一边的座位上传来一阵阵的骚动。
沈庄她们坐的近,那声音听得很清楚,虽然她们的语言还不是特别过关,但是她们也不是傻子,这帮人话语不善。
坐在一旁的希娜看着那些流里流气的小流氓,满心满眼的烦,她真是受不了,他们这样的大学里怎么会有这么些社会的渣滓,这些人不配坐在这里,而是应该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贾芯一向是个好奇宝宝,立刻就问道:“希娜,那些是什么人?”
希娜转过头来收敛起自己眉目间的不耐,颇温柔的回答了贾芯的问题,“你们别管这些人,就是学校里的小流氓,因为家里有些资产,所以在学校里一向是称王称霸惯了的。不去理这种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庄悄悄的看了一眼那些人,又看了看希娜的神情,见贾芯还有想要继续追问的意思,立刻就拉了拉她的衣角。
给了贾芯一个不要继续追问的眼神。
贾芯不再开口,只是照旧对台上众位姑娘表演的舞台和舞台剧很是感兴趣。
童欣和刘娇娇被邀请到男生那里去玩,沈庄的汉服还没来得及换,那里人太多,很难不变成众人参观的对象,索性也就不去了。
贾芯的座位是这排的正中央,虽然离舞台远了点,但是却是演出人员中最好的座位,她自然是不愿意换的。另一边的希娜在看见那边的小流氓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沈庄也没有多言。
她们到底初来乍到,还是少掺和这些事为好。
当最后一个大合唱的节目落下帷幕,这场晚会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结束,接下来是晚宴,在学校另一边的礼堂举行。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是给各位绅士和淑女梳洗打扮的时间。
学校要求穿正装出席晚宴,姑娘们自然就选择了她们身上正在穿的汉服,民族的传统服饰,自然是最正装的打扮。
省去了换衣服的时间,沈庄她们成了全场最空闲的人。
中国的男孩子们都回去收拾收拾换衣服去了,女孩子们就只能坐在礼堂里以抵御外面刺骨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