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哥郑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感动的说道:“大兄弟,什么也不说了,今晚我的助理归你了,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绝对不插手!再见!”
说完,力量哥扛起大箱小箱,走进了酒店里面。
方湘玲看了看我,说:“那个……”
我打断:“你赶紧跟他走吧,回去早点休息,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啊……那个,你听我说完,我是力量哥的助理,但其实我还有一层身份,我是他爸爸的爸爸的私生子的儿子的表妹!”方湘玲看向我一口气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是他爸爸的爸爸的什么?”我愣住了。
“我是他爸爸的爸爸的私生子的儿子的表妹!”方湘玲强忍着笑喷的冲动看着我重复道。
我揉着太阳穴,艰难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弄懂。
简单点说,这个方湘玲和力量哥,有血缘关系,是亲戚!
而方湘玲之所以告诉我她和力量哥是亲戚,估计是怕我想太多,以为她和力量哥有什么猫腻,其实没有猫腻。
而我对方湘玲也没有想太多,在我眼里,她就是人家的助理。就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助理这么简单的话,力量哥刚才也不会将她这么随随便便的拱手让给我了,毕竟刚才力量哥的意思就是,他把她交给我了,至于我怎么把握和她的这个机会,能不能得到人家芳心,就看自己的能力了。
而我也没有想过要把握这个机会,和方湘玲怎么样怎么样。
在我眼里,方湘玲就是一个我刚认识不久的陌生女孩,哪能这么快就那啥那啥啊?而且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嗯,主要是心里有人了,就暂时不想别的女孩了。
现在看来,方湘玲似乎对我有意思。这才是最无奈的。
我对人家没意思,人家却对我有意思。
为什么前十年的时候我身边没有这种好事发生?如果有,我就不必单身这么多年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向方湘玲笑道:“夜已经深了,‘力量哥的亲戚’,请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改日再聚吧!”
“你叫我阿玲就行了,叫什么力量哥的亲戚呀,不要这么叫……”方湘玲有些害羞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小声喃喃道。
“好,阿玲,我们改日再见好吗?如果你哪天来我到我工作的城市,我肯定热情的招待你!”我大气的说了一句,却不料,这句话好像给自己埋了一个坑。
“好吧……”
方湘玲看了看我,然后就点了点头,往酒店里面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她回头看向我,想了想,挥挥手,说:“拜拜?”
我马上回了一个挥挥手的手势,笑着说道:“拜拜,晚安,祝你睡个好觉!”
“好,拜拜,晚安!”
方湘玲对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进入酒店去了。
我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向身后的冷清街道。
夜,确实已经很深了。
…………
我随便找了一个宾馆,开了个钟点房,躺下倒头就睡。
这里已经不敢待太久了,因为我害怕有些人找过来……
云师兄等人,肯定会被去寻找他们的那四个人发现,然后找到云师兄等人的那四个人如果神通本领大一点,懂得寻找蛛丝马迹,马上就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去。
我不想惹麻烦,所以只好先溜为敬了。
…………
老和尚看着我难得的念起经来,疑惑的问道:“十三,你平日不念经,也不敲木鱼,今日怎么两个都做齐全了?”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将要说出来的真话给咽回了肚子里去,然后撒谎道:“主持,我在外面不小心杀了几只有灵动物,觉得心里过不去,有罪孽,所以就念个经,超度一下自己。”
老和尚正想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悠扬沉重的钟声响起。
“咚——咚——咚——”
一声一声,震耳欲聋,如同闷雷,响彻云霄!
是寺庙古塔顶层挂着的那座梵钟!
这道钟声,荡气回肠,最重要的是,它能够冲击人的心灵、魂魄,而且好像能够唤醒人体的某一种东西……
这座钟今年一共响了三次了。
第二次是我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响起,然后我的脚底突然变得疯狂的巨痒难耐,挠破了皮都还痒……
而现在,钟声再一次响起!
“不会又要脚痒了吧?”我心慌慌的想道。
就在我刚想完,突然我的脚底剧烈的痒了起来!
“啊!”
“十三,别慌,贫僧去给找一些止痒的药物。”老和尚对我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主持,怎么回事……”
我强忍着痒痛,看向老和尚离去的方向。
“你可能患了一种和阴灵病相同的怪病。”老和尚看着我说了一句,然后关上门走了。
和阴灵病相同的怪病?
我大惊失色。
阴灵病,是葫芦村村民才会患的病,患了此病的人,不能见光,只有在夜里才活动,白天只能像阴灵一眼躲在黑暗里,如果见了光,就得死……
得了和阴灵病一样的怪病,那岂不是说,我已经戴上了一个绝症的标签?
“痒,好痒……”
我硬着头皮,将脚底挠出了血,但还是巨痒无比,就好像脚底里面,有一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