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覃医生他不属于皮肤病科室,是无法开出治疗皮肤病的药物的。”
我的话刚落,人们纷纷大笑出来。
不少人直接出声嘲讽,这作假到这个程度,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知道一般人在遇到这种污点事情的时候,都想着掩盖下去,生怕被传扬了出去被大家所嘲笑和鄙夷。
所以只要确定了发票和医生都是本院所出之后,都会立即认怂,然后照单赔偿。
可惜,我偏偏不这么做。
她白了我一眼,很强势的继续说道:“我是在覃医生那里开好的药,然后再去皮肤病科室,找另外一名医生在电脑上下单的,所以我还是买到了你们医院的药物。”
“好,这也行。”
强词夺理到了这个程度,我也只得转口道:“你的发票显示,第一次结账的时间,是周三下午四点。”
“然后你第二次过来,是周四早上八点;第三次是周四下午两点半……”
“你所有的消费明细,都是收费员于女士帮你处理的。”
我拿出另外一份病历,还有消费发票,继续说道:“治疗肩周炎和牙疼的余先生,你的发票打印时间,也是周三下午四点零五分。”
“第二次是周四早上八点十分,第三次是周四下午两点五十……你的所有消费,也都是于女士打的单子。”
我盯着他说道,他立即色变了。
我再次抽出一份病历和消费发票。
“我们再看治疗手臂手术的这位先生,你的消费明细是周三……也是于女士结账,并且盖章的单子。”
总之他的消费时间和前面两位差不多,就连结账的都是同一人所处理。
市民们听到这里,眼中的戏谑之色溢于言表,就差大喊出声了。
你们这三位,特么的也太友谊深厚了吧,数次治疗都是结伴而来的,前后只差几分钟结账而已。
就算是真的结伴过来,那也不可能每个人的治疗时间都一样啊,毕竟病情有轻重缓急之别。
但这去治疗完毕,然后结账,再去拿药,全都一样……就假得过分了吧。
他们三人的面色也是惨白惨白的,豆大的汗珠涌出。
这时,通道里面响起一声暴喝声。
“赶紧走过去!”
马林带着两位受伤的医闹过来了,他们面带愧色,不敢去看陈公子和马公子两人。
陈公子和马公子两人立即就知道出事了,这两个患者,肯定是招供了……当即就想离开这里,但被警察挡回来了。
同时走来的人员,还有两名保安,看押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子过来了。
“说吧,他们三人的结账,是怎么回事。”我直接看向那女子。
噗咚。
她当即就跪下了,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那三人的发票都是我私下开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过来。”
“是我鬼迷心窍,收了一个人的一万块钱,就开了这三人的医疗消费单子……”
她哭泣道:“但是我真的无心害人,只是结账而已,又不是乱开药方,还请您饶了我吧。”
我挥了挥手,直接让我的弟子马林将她交给了警察。
“你们三位呢,还要我继续叫人出来验证吗?”我盯着他们三人说道。
那女子还嘴硬,我直接指着远处的一辆警车说道。
“女士,请看那边的覃医生,他现在要去警局做客了,你难道不去陪陪他,继续研究一下你的皮炎怎么治疗吗?”
我话语一落,她看了那边一眼,张口结舌得久久无言。
她终于露出了哭泣的表情:“我,我也是被逼着过来,要是不来的话,我公司的工作就要被开除了……”
她从之前的高高在上,一下子就卑微到了尘埃里面。
只是她再求饶,装得再像,那也去警察局里和警察们解释去吧。
“哈哈哈……”
周围的市民们见她被拖死狗一般带走,纷纷大笑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医闹们的造假行为,是再明显不过了。
我快速地将剩下的人全都揭穿,而且造假行为铁证如山。
尤其是那些买到假药的人,更加的绝壁,竟然有五种药物是医院从来都没有进货过的,仓库都没有的物品。
他们竟然还开出了病历,又结账了发票,还带来了实物——过期药品。
真是能耐大过天了,给医院无中生有出了这些过期药物啊……
这摆明了就是拿着过期药过来医院,行贿给相关人员,然后再开具病历和药方的嘛。
至此,他们也被抓捕带走。
最后,就剩下陈公子和马公子两人了。
他们两个早就想离开了,期间数次假装打电话,说有要事要离开这里前往处理,都被警察和保安们给拦下了。
“两位,还是这边请吧。”李琪上前一步,指着那边的警车说道。
“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对,路过,所以你不能抓我。”陈公子嘴犟道。
“咦,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这是走错地方了吧,请让一让,我要离开这里。”马公子更加的牛掰,直接在演戏自己走错路了。
尼玛的,你真当警察和市民们都是萨哈比啊?
刚才你们的表现,你们的强势,你们的伸张正义……都特么的是在梦游吗?
李琪直接拿出手机,将网络上各自朋友圈的小视频展示给了他们两个观看,从头到尾是一点都没有落下。
他们两个看后,果然一番白眼,就此昏迷了过去。
“马林,你带几个医生,用救护车送两个公子去警察局吧。”我直接对弟子马林说道。
“好的。”
马林答应一声,直接就让人开车过来,然后将陈公子马公子抬上了救护车,并且叫护士给他们打吊针、插仪器管子……等最全面的救命手段。
“啊啊啊!”
他们两个被插得嗷嗷直叫,不断求饶。
但是李琪以保护嫌疑人的性命安全为由,坚持要做好最彻底的保护措施。
马公子和陈公子就悲剧了。
被带走的时候,已经浑身十几个针头和探头插着,还被带子牢牢的困在担架上。
周围的市民们都要笑疯了。
那些被陈公子和马公子请来的记者们,也满脸死灰的被带走了。
最后,就剩下了安阳电视台的唐韵,还有邻近的几个记者而已。
她们都是来此真实报道新闻的,客观公正,所以幸免于难,也得以报导了最后那些人员被抓走的一幕。
我看向剩下的那两个来此找我挑战的家伙:“两位既然来了,那就赌一场吧。”
“赌什么?”
“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