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我见过不少,但凡是狂得起来的人都得有足够的资本,比如关飞,比如天哥。
而没有资本却还喜欢狂的人,那么结局往往只有一种,那就是屁滚尿流找不着北,左军的实力还是不弱,但要说这就有了在我面前这么狂的资格了吗?我却并不觉得。
我只是笑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不知者无畏,你狂任你狂,打的你叫娘!
“哼,现在可还没开打,话别说的太早,不然到时候输了一张脸可没处放,别怪我没提醒过。”李石却很不爽两个人的话,冷笑一声回敬了一句。
向东眉头一皱:“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在我面前废话?”
李石丝毫不让:“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在忍哥面前猖狂?”
针锋相对,虽然不是他们两上场,可火药味儿却被两人的话给带了起来。
向东十分不爽的看了李石一眼,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说:“很好,他是你的老大是吧,既然这样那最好不过,我会然你知道你到底有多眼瞎,才会看上这样一个无用的人,还心甘情愿当他的小弟!”
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双方的气场已经碰撞起来,裁判并没有立马阻止,本来就是酝酿已久的一场比赛,能够尽可能调动观众的情绪他们自然不会避免,不然以后的比赛还怎么买票赚钱?
站到擂台上,我和左军目光对视,他气势汹汹就想往我这冲,如果不是裁判拦在中间我相信他不会等任何人的话直接就会开打。
可毕竟这里不是黑拳擂台,所以裁判的话你还是得听,真不想听可以,就等着吃黄牌吧。
双方碰拳,裁判一声准备好了吗问完之后,一挥手,战斗打响!
左军的打法很凶狠,和之前的张镇不同,他根本没有试探的意思,上来就是凌厉强悍的攻击不停往我身上招呼,惹得观众一片叫好。
我并没有着急,严密防守中随意他进攻,只要不给我造成重击你再多的拳头我也无所谓,相反我还能在你的攻击中找到你的破绽和短处所在,何乐不为。
不过左军的实力的确比张镇强了不少,即便攻击如狂风暴雨一般猛烈,可破绽却相对要少了许多。
即便是打防守反击也并不容易,而一旦我和他消耗太多的体能,那后面如果要挑战向东必定会受影响,所以在思考之后我还是决定以逸待劳,第一局打防守反击。
确定战术我就开始左右游走,任凭他怎么压我都不和他正面交锋,寻找到机会的时候就是杀招直奔过去。
这么一来第一局就半斤八两了,场面上他占优势,可在有效打击方面我自信他绝不比我多,只是我担心的是这里的裁判却未必会公平裁判,如果有意要倒向他那边的话,对我可就不利了。
第一局很快结束,虽然看起来火爆但实质上双方打得都不爽,说白了就是没找到一个能够让双方都酣畅淋漓打一场的节奏点。
当然这其中有些事我故意为之的,我不能在他的身上耗费过得体能,所以不能确定一招终结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轻易浪费自己的体能。
“第一局看起来似乎是半斤八两,左军更加积极主动,周忍打的是防守反击,不过可绝不能小觑,他所展现出来的击中率和准确度都要高出左军一筹,而且他还没发力,一旦发力场面随时可能改变,第二局会怎么样让我们拭目以待。”
新换的解说员公正了许多,眼光也犀利了不少,一句话就点出了问题所在。
第二局开始,左军还是和之前一样上来就是狂轰滥炸,我则是游走寻找机会。
“你他妈就只会躲吗,堂堂正正打一场你不敢?”
终于在猛烈的进攻下依旧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时候,左军有些急了,一边压进一边冲我小声给下马威。
我呵呵一笑,什么叫堂堂正正打一场?难道防守反击就不是堂堂正正的了,非要和你猛打猛拼才是堂堂正正?
我不理解他这样的脑回路什么个意思,一个劲儿只知道猛冲的是匹夫之勇,有张有弛的猛才是真的英雄之勇。
我不受他的影响,眼见我的躲闪快速有效,左军沉不住气了,飞快的将我逼到绳角,立马就要贴身拼拳,显然他擅长这样的阵地战。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趁他贴身拉近距离的时候我一步上前箍住他的颈部立马就是膝击上头。
箍颈膝撞,这是泰拳中十分凌厉的打法,泰拳高手一旦箍颈之后膝盖撞实其威力十分巨大,一般来说只要吃上泰拳手几记膝撞,那比赛的结果几乎都能敲定了。
当然并不是随意的膝撞就能行,我所指的,是高质量高标准的攻击。
而现如今的我,比不上顶尖泰拳手,可要撞翻一个左军却问题不大。
被我箍颈之后左军立马就想推开我,可他手一伸开下巴就露了出来,我猛一提膝,直奔他下巴而上。
左军被我撞个正着,但却没有倒下,我立马又是一记膝撞落在他的胸腹部,在这样猛烈的炮轰之下你抗击打能力再好我也能给你瓦解。
“箍颈膝撞,周忍的打击很有效,左军的动作已经受到了影响,他会就此终结对手吗?”
解说员的声音一再将观众的情绪调动起来,一时间各种欢呼声不绝于耳。
可就在我眼看着要终结对手的时候,裁判却突然上来制止了,强行将我分开,并且严重警告我不能箍颈之后做消极抵抗,随后掏出一张黄牌示意周围的边裁。
我看的莫名其妙,特么老子箍颈膝撞难道不是有效打击,消极抵抗你从哪看出来的?
观众也是一脸懵逼,怎么看这也不是消极抵抗啊,裁判搞什么?
可裁判俱是裁判,不管你怎么说,只要你在场上就得听他的,一张黄牌下来我就扣了一分,那么这一局我打下的优势就被拉平了。
更重要的是这么一闹腾,刚才险些就被我击倒的左军得以喘息,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刚才裁判不分开我我下面的一记膝撞很有可能就可以终结比赛了,可这么一来左军的情况就好转了,平白无故就化解了被终结的危机。
直到这时我才再次意识到,要想拿下这场比赛绝不容易,只要不出现终结的情况,很有可能我会再吃黄牌甚至是红牌,我最大的敌人并非左军,而是被他们收买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