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对付这种人别的方法都没用,就得跟他动手。
我看着对方三人,心里丝毫不惧。
就刚才他们训练的时候我已经看过几眼,虽然个个冲着沙袋都打的力道十足,可脚底下的步伐根本跟不上,这种打法要是碰上一个不懂技战术喜欢和人猛打猛拼的人来说有用,可真碰上训练有素的格斗者,效果可就不大了。
道理很简单,你力气再大可打不到人身上,那都是无用功。
一个大活人只要稍微有点心思,他会站着不动跟个沙袋一样让你拳打脚踢?
三人一看我这么猖狂哪里受得了,说话最难听的人哼了一声:“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是叶问啊,一个打三个,老子今天就就打死你!”
三人神色一冷就冲了上来,虽然训练体系明显有短板,可三人街斗的经验显然不弱,一上来就想绕后将我包围起来。
我往旁边几个垫步跳过去,始终让他们保持在我的视线之内。
可能有的朋友要说你要打就上,跑什么跑,我得告诉大家一句大实话,双拳难敌四手这话放任何地方都不假,一个人再厉害也防不了背后的冷拳,所以以一打多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一个原则,那就是别让对方的人跑到你的后面。
见过中国国术的朋友经常会看到练习的人总会在地上各种游走,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以一打多,无论何时都要让你的敌人站在你的前面,这样你才有更大的胜算。
我目光冷看着几个人,瞅着第一个冲上来的人上去就是一个正蹬腿将他阻拦下来,随即左腿上头一个标准的高鞭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当他倒下的时候另外两人也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拳头直往我身上招呼,我虽然自信可也没傻到轻敌,任何时候任何环境,轻敌都是大忌。
在敌人没有倒下之前,决不能给他任何机会,这才是战场上唯一的真理。
我举起手臂硬挨了一人一拳,上去箍住一个人的脑袋就是一通膝撞顶在他的肋部,这人明显对泰拳体系的格斗并不怎么熟悉,被我箍住脖子下意识的就要挣脱,可一旦进入内围我岂会给他机会,几记猛烈的膝撞上去顷刻间他就坚持不住了。
不过这时候最后一个人却也没闲着,抱住我的腿就将我掀翻在地,想要骑到我山上给我一通乱砸。
我心中冷笑,老子和郑家的人打的时候二对五也没怕过,老子不是有意的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把我摔倒?
打地面,有你叫爹的时候!
我根本不反抗,任凭他将我摔倒,但就在摔倒的瞬间,我一条腿在他脚下一拌也将他摔倒在地,等他手臂一伸过来两条腿立马缠了上去,轻而易举往旁边一侧拉住他的手臂往上一挺,一个手臂十字固就让他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看着地面上躺着的三个人,我呵呵一笑,走到刚刚清醒过来的梁辉旁边,蹲下身去问他:“现在你说,这里,谁说了算?”
梁辉满脸怨毒,心里很定恨死了我,可偏偏打不过,在这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你也就只能忍着了。
“周忍是吧,好,老子记住你了,这事儿没完,别以为自己能打就了不起,你知道老子上面是谁吗?是翔哥,敢打我你他妈就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老子会弄死你!”
打不过,那就只能逞口舌只能了,我说:“翔哥?玫瑰之约的翔哥?”
梁辉点头:“不错,就是翔哥,我告诉你翔哥和豹哥都走得很近,你他妈敢打我,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就笑了,翔哥这名字我听过,再玫瑰之约里面也算是小有名气,说白了就是豹子手下的一个人,据说是以前打架不要命帮忙做了不少事情,所以面子也是有几分的,不过要和豹子相比那可就差远了。
吕亮一听翔哥两个字,脸色立马就变了,急忙把我拉到一边,说:“忍哥,这事儿你冲动了,我让他们打了就打了呗反正这么久了我早就习惯了,可是翔哥的脾气很不好啊,而且辉哥经常孝敬他,要是他把这件事捅上去,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说:“吕亮,难道你觉得你就这么一直忍下去,就会有出路了嘛?”
吕亮摇头:“我知道没有,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能活着就好。”
看着吕亮鼻青脸肿的脸面,我心里蓦然有些酸楚,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窝囊,是的,吕亮和以前的我一样,就是窝囊,活的窝囊。
但本质上没有人是窝囊的,他们只是被人欺负的太惨,当试图反抗却没能得到自己本应该得到的结果的时候,他们就会慢慢变得麻木,最后委曲求全。
以前的我是这样,现在的吕亮,也是这样。
我摇摇头,说:“不用怕,我说过以后我罩着你他们谁敢动你,我保证让他们比你还惨,就算是他嘴里的翔哥来了,也是一样。”
说完我回头看着梁辉,道:“别指望以后了,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打电话给你的翔哥吧,让他过来把话说清楚,这个地方,以后究竟谁说了算。”
梁辉脸色一愣,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留情面直接让他叫人。
且不管他和翔哥之间关系到底好不好,翔哥会不会帮他,至少这下他的台阶是被我一句话给拆了他,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低头认错,要么就叫翔哥过来。
“你他妈别自己找死。”梁辉眼神冷的能吃人。
我呵呵一笑:“找死?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你不是和翔哥很熟吗,现在叫他过来,就说是我周忍让他来的,你亲自问问他,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来让我给他穿鞋,让我从这里滚蛋。”
我的语气也越发冰冷起来,原本梁辉还抱有希望,可一看我态度这么坚决脸色就犹豫不定了。
敢说这种话,无非两个可能,一是我吹牛逼,二是我根本不怕他的翔哥,可很显然凭我表现出来的本事,未必不会是第二个。
要真是第二个,他叫了翔哥来也没用,反而会让他以后的境地更差。
梁辉虽然欺软怕硬,可也不是傻子,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心里冷笑连连,就他妈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其实这事儿我还真是装逼的,虽然我和豹子熟,可到这里来他根本没有给下面的人打招呼,所以他嘴里的翔哥根本不认识我,但我就赌他不敢和我硬刚。
我走到他面前,说:“想好了吗,叫还是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