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怎么,就你这屌丝样还想打人怎么滴,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有人连一束花都买不起,还敢和人家钱少争风头,你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就你这幅怂样有哪个女孩子会看上你?死了这条心吧,穷屌丝。”
花姐哪里理我,一张嘴跟毒蛇一样说的人心里一肚子的火气。
泼妇我见过不少,可这么泼辣这么不要脸的泼妇,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看我脸色难看,花姐却更加得意了:“哎哟瞧着脸色难看的,都被我说中了吧,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是我借你十个胆你敢动我吗?我告诉你这条街上我就没带怕过的,惹急了我老娘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混不下去,怂样,有种的你打啊,你打啊。”
她把脸伸到我面前,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笑了笑,看她一眼,不等她把脸缩回去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出去,干净利落脆。
只听啪的一声,她身体一晃,原地转了一圈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笑一声:“打你怎么了,你这种不要脸的人难道不该打吗?”
“你……好大的狗胆!打人啦打人啦,大家快来看啊,打人啦,大家快来评评理,有这么做人的吗竟然动手打我,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被我一巴掌扇成大花脸,花姐立马就撒起了泼,嘴里不停的喊打人了手里却不停的来抓我想还我一巴掌。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一喊却反倒引来了周围的一阵叫好:“打得好,这婆娘人品太差了,该打!”
一听自己竟然人人喊打,她不淡定了,耍横这么多年从来是自己打别人有过别人打自己?
“好,你给我等着,敢在我面前耍横,你给我等着,老娘马上叫人收拾你,我告诉你这条街我就没带怕过的。”
眼见自己一个人再撒泼也说不过这么多人,而且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谁非还看不清楚吗,说不过那就叫人了,放学你等着校门口别走。
她说了几句就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喂辉哥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花店被人砸了,上个月我可是多交了一千块钱的,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你得帮我收拾这个混蛋。”
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她再次得意起来:“你小子有种别走,老娘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我心想老子也不带怕你的,你要叫人就叫,看看谁怕谁。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先搞清楚她和这个女孩之间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走到女孩旁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女孩叫张妮,也就是个初三的学生,趁着寒假想帮家里减轻一点负担所以就出来找了份短工来做。
好不容易在这花店里找了个工作干,结果都是脏活累活,每天天不亮就得过来搬花,还得负责给别人送花跑路。
本来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反正是出来打工的在,和各年龄严格来说根本没人敢要,人家让她来也算不错了,可奇葩的就是她来的时候讲好了工钱,并且说好出去送花是要报销路费的。
可结果几天老板就不认账了,说是绝对没说过这话,车费一分钱不会报销,还经常以送花迟到和上班迟到为理由扣了她过半的工资。
眼看就要到手的钱就这么飞走了,而且有苦又累,张妮自然不乐意,就找花姐理论,可谁知道她不认账不说反而变本加厉把她的钱扣了个多半,给到她手里的就只有一点零头了。
张妮气不过,就来店里和她说理,结果非但没有拿到自己该得的钱反倒被这个泼妇打了一巴掌骂她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理论无果之后,花姐脾气就上来了,威胁她要动手,就有了之前看到的一幕。
听到这里,我对这个花店老板的好感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看得出来张妮家里绝不是什么好过日子的家庭,这种女孩出来打工绝对是个懂事的女孩,同样的环境长大的我心知肚明,这花姐也太不讲理了,连个女孩的钱都坑。
我说:“别怕,这事儿我管定了,她欠你多少钱我都给你要回来,我还不信她能上天了。”
叶凝眉也点头,说这老板太不道德了,这事儿必须管,就不信她能没有王法了。
我们都听得义愤填膺,而另一边,花姐则仍旧趾高气昂,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你小子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不一会儿,人群外面就响起几道喧闹的声音:“花姐,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竟然在你的店里闹事啊?”
花姐一听这声音眼睛立马就亮了,赶紧的跑过去:“辉哥你可算是来了,这事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有个丫头片子来我这打工,我给她吃给她住给她多余的工钱不说,结果这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在我花店里偷东西。”
“我气不过骂了她几句,她就带着自己的小情人过来找我,还打了我一巴掌,你给评评理,这事儿我能忍吗!”
“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的。”张妮立马反驳。
“哎哟你还急了是吧,被我说中了不舒服是吧,你个小贱人,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了你。”
花姐一边冲张妮叫嚣一边冲她嘴里的辉哥点头哈腰诉苦,我眉头微皱,辉哥?这声音和称呼,怎么听都有些耳熟啊,之前她又说多交了一千块钱,我脑子里立马就明白了,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收买好了人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次她是撞枪口上了。
“敢在祥云街闹事,胆子可真不小啊,给我滚出来,先给花姐道歉赔五千块钱,这事儿还有得商量,不然……”
“辉哥”也没走进人群,只是在外面看着我们这边嚣张的说了几句,吓的张妮脸色苍白。
我几步走过去,扒开人群说到:“不然怎么样?”
“不然,老子叫你……”
他一伸手就往我脑袋上指,可到嘴边的话刚说到一半脸色就勃然大变,伸在半空中的手都忘了收回去,结结巴巴的说到:“忍……忍哥,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