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想要帮那个女的治病不成?”
一进房间里关上门,白蛟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有些不明所以,“难不成,你也看上那个女人了?”
陈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打了一声哈欠,看似疲惫的眼神正掩盖不住一丝按耐不住的兴奋。
“你知道霏君儿的体内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吗?!?桂虫,她的体内竟然有一只幼年体的桂虫,刚刚苏醒没有多久的桂虫,真的是太惊讶了。”
“什么?桂虫?!?”
一听到“桂虫”白蛟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后,一脸的惊讶,很是吃惊,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自然知道桂虫是什么东西,也知道桂虫到底有多珍贵。传闻那是从月族神树上生长出来的一种虫子,成年之后毒性之霸道,举世罕见,即便是帝王也难以匹敌,可以轻而易举的毒死一位帝王。
不过,据传言,这种虫子一直灵智不太高,所以,即便它毒性之高,也只是一头凶兽,被人所控制。
并且,自己之所以了解这种虫子,主要是陈浩曾经耗费大气力寻找过这种虫子,原因是,陈浩想要修炼毒道,成为一个用毒的高手。
毒,用好了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难以防备,而且,可以作为大规模的杀伤性力量,更是让人无法防备。
基于这一点,陈浩一直都想要修行毒道。再加上在他的身上还有几篇关于修行毒道的功法。那是,当初他中了蔓影术后,在古藤书斋搜罗来的大量的关于诅咒,毒道的功法所得到的。
所以,陈浩一直对于毒道念念不忘。就是等到他成帝后,有时间后,他一直想要找到一种近乎无解的毒,作为自己修行毒道的毒源。
简单来说,就是用一种剧毒之物的毒性炼入自己的身体中,成为自己的本源之一,可以让自己源源不断的创造出一种剧毒,一种别人无解,对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剧毒。
正是因为此,陈浩曾经尝试寻找几种剧毒之物,而桂虫之毒就是连帝王都能够毒杀,自然是被陈浩列为自己最理想的剧毒之一。
但是,后来陈浩久寻无果,几种自己理想中的剧毒都是久寻无果。
七彩皇蝶的毒,金蟾蜍的毒,深海章鱼的毒,还有独角斑斓蛇的毒,然后,就是桂虫的毒。
这几种毒都是陈浩理想剧毒,都可以毒杀帝王。只不过,当时,这几种毒他都没有寻找到。
当时,没有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炼化了一些毕竟普通的毒,虽然,也是霸道无比,但是,想要毒杀帝王就差远了。
这就显得很鸡肋了。毕竟,现在和陈浩现在面对的敌人基本上都是帝王,用毒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用到那些修为比自己低的人身上?那似乎是多此一举了,直接就是凭借修为就可以碾压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啊!
所以,陈浩的毒道修为一直都很鸡肋,所以,一般都不去动用,出场的机会很少。
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回东域竟然一上来就遇到已经灭绝了桂虫。虽然,这件事上面还有重重谜点,但,这并不妨碍自己把这个东西据为己有。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蛟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我就说嘛,少主应该没有那么重口味,准备和人家上演一场种草抢夺人妻大战。
“行了,别在这里跟我贫了,去给我打探打探消息去。去调查清楚整个东域势力现在都是什么情况,是否又重新洗牌了。”
看到白蛟那猥琐的笑容,陈浩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打发去他打探消息,看看现在的东域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次,我要将陈家彻底毁灭,连根拔起,那些势力全部都要屠戮掉。”
他的眼神中闪过狠辣的颜色,非常的冰冷。在整个东域大地上,八大家族实力超然,超然于世外,如同八只庞然大物般的神灵冷漠的俯视整片东域,
八大家族,皇甫,北极,秋,姬,王,秦,徐,陈。
除了这八大家族之外,还有几方一流势力,实力强大,不容小觑,乃是除八大家族之外的最顶尖实力。一宫二谷三宗各领风骚。
不过,这些都只是自己离开东域之时,东域的势力画分。经过了这么多年,尤其是无数的天骄出世,谁知道到底都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局。都需要调查清楚,省的到时候连谁是敌人,谁是朋友都分不清。
“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处理这件事。”
白蛟点点头,知道这件事是正事,当下收拢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直接伸手一挥,融入虚空中不见了踪影。
这种地方根本拦不住陈浩,白蛟这种人物。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列山长石早早的就将陈浩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跟上次一样,在一个大木桶里,熬的滚沸,放在了房间里。
列山长石领着霏君儿来到陈浩的房间里,这一次,列山长石的态度要比上次好了很多,
“这一次就有劳先生出手了。”
陈浩点点头,平静的开口道,“我知道了,行了,你出去吧!”
列山长石的嘴角一抽,脸色发黑。这个家伙实在是有些欠捶,太狂了,连自己都不放在自己的眼里了,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让自己出去。
感觉到气氛开始变得尴尬,霏君儿立刻急忙示意列山长石出去,省的到时候两个人都很尴尬。
“那好,我先出去等你。”
列山长石强忍着一口气出去了。
“有劳先生了。”
等到列山长石出去后,霏君儿冲着陈浩盈盈一拜,很是认真道。
陈浩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非常轻挑的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很听话,我交代的事情你全部都做了。”
“是~先生说的话,君儿不敢忘记。”
“嗯~那就开始吧!”
听到陈浩的话,霏君儿脸色绯红,但是依旧顺从的站起身来,一件一件的脱掉全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