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一千必有一万,这样一群非正常的女子聚集在同一个地方,久而久之的肯定会引起当地刺窑的关注。
这种事情绝大多数的刺窑都非常喜欢,究其原因不过还是利益两个字在作怪。只要抓到这些人一大笔罚款就会到手,这样的好事谁会不喜欢。
株市的庆丰大厦正好位于中心市区,算是那种名副其实的黄金地段。同样也是当地一个分局的管辖地段。
当地分局的治安巡逻队经过长时间的寻访,终于掌握了这群非正常女子的活动规律。还知道了这些女子的确切落脚点。于是马上派出几名治安员开始跟踪定位,准备寻找战机好好的弄上一笔。
过去所说的治安员,在东北地区被称为点子。还有的地方称之为帮忙的或者是线人。这些人除了平时协助制服巡逻之外,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抓嫖抓赌。
只要把这两样事情干明白,那就意味着一张张的钞票正在招手。人生攘攘皆为利忘,有几个人见到钱会不开心不喜欢。
早上起来,感觉实在没意思的老鬼就直接来到了经常见面的庆丰大厦。开始和红姐等几个女孩子嬉笑玩耍。
没过多长时间,大民和长毛子也来到了庆丰大厦和老鬼见面。自从坐地炮死后,提妹就彻底的关闭了棋牌室。把房子也租给了别人做其他生意。
原来的这些老鬼同伙们,只好把见面的地点挪到了庆丰大厦。把这里当成了新的据点,每一次都会在这个地方见面,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这一段时间大轮子上的气氛相当紧张,老鬼这些人好长时间都没有出去干活。实在是没办法,干脆开始到附近的城市啃地皮,有时候还会登上长途客车跑跑胶轮子。
像这种规模的干活方式,和登大轮子那样的长途奔袭,在收益上没法相比。只能算是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
大民一直还是和王丽丽一起生活,两个人还是没有谈婚论嫁,其实王丽丽也知道大民有媳妇有孩子,刚开始的时候还一直想着和大民正式结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念想也就慢慢的变淡了,接受了目前这种生活方式。
按理来说大民在家里有媳妇,在外面有王丽丽,就不应该在出去找女人。可是有些时候人的欲望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别是男女这方面的问题上,更是复杂的几乎与人的脑细胞差不多。
数不清的男人都希望可以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而且还不是一面彩旗迎风招展,这才算是最高境界。
大轮子不敢登,呆在家里又没什么意思。在红姐的里外串联下,三个人很快决定各自找一个非正常女孩乐呵一下。
今天主动要求陪老鬼的是小文,大概是这两天有点经济紧张,小文表现的十分主动,不由分说的就拉着老鬼往外走。
看着两个人走出去的背影,红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是又不能说什么。说到底和老鬼之间不过就是那种,在利益联结下的情人关系。
人家老鬼从来都不过问红姐在外面做什么,那红姐自然也不能过多干预老鬼的私人生活。在这期间,红姐曾经几次暗示老鬼想要一起生活。可老鬼却都装糊涂没有明确回复。
有了红玉的那一次教训,老鬼现在对于外面的女人心生芥蒂。轻易不敢再把这样的女孩子带回家里。生怕会重蹈覆辙。
紧接着大民和长毛子,也都各自带着一个女孩到其他的房间去娱乐,屋子里面只剩红姐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边发呆。
在这个房间的对面,同样也是一长溜的各式客房。斜对面一个小房间的门,一直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隙。一双警觉的眼睛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当看到一共有三对男女走出来的一刻,马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小矮个走房间里面走出来,装出一副要下楼的样子,把三对男女所进去的房间全都记在了心里。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老鬼这些人所在的是庆丰大厦的四楼,是那种各式客房云集的场所。每天来来往往的顾客很多,三个人谁都没有在意周围的情况。
接到小矮个的汇报,当地分局的两名制服带着七八名联防队员火速赶了过来。
像抓跑皮这种事情,就是个治安事件。完全用不着小题大做。关键的时刻只要有联防队员就能解决问题。被抓到的人无非就是罚点款,不可能会出现那种暴力抗争的局面。
平常进行这样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以联防队员为主体来进行。这一次当然也没有例外,两个制服气势汹汹的带着一群联防队员就冲到了庆丰大厦。
完全不知情的老鬼、大民和长毛子,正在房间当中奋力的挥洒着多余的荷尔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同时还伴随着大声的通报,内容不过就是向里面的人表明身份,警告里面的人不要心存幻想,赶紧开门接受检查。
带着一脸得意的矮个子,指手画脚的把三个房间的位置全都向着同伴介绍了一番。似乎对于自己这些天来的蹲守成绩非常的满意。
在过去的刺窑当中,像抓赌抓跑皮这样的事情,会把全部罚没款的百分之三十作为奖励给联防队员。又一笔钱马上要到手,难怪矮个子会这样的兴奋。
跑皮掉脚这样的事情,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基本上都是无奈而受之。最害怕这种事情的,就是那些有正式工作的人员。可以说摊上这样的事情,有正式工作的人肯定是要多少给多少,只要不把事情公开其他的都无所谓。
同样不敢面对这样现实的还有老鬼这样的逃犯,真要是被抓住,一旦验明了身份那就是一场灾难。闹不好就得进去待上几年。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老鬼忽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抓过衣服飞快的往身上套。同样蒙头转向的小文,一着急半天也没能找到裤子扔到了哪里,急得差点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