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专案组的人员仿佛全都离开了株市。再也看不到有任何的活动迹象。
人在手里,想要找到一个人的住处相对来说就会容易很多。经过一番艰苦的工作,老鬼的住处终于被找了出来。不过搜查的结果却并不是很满意。
把整个房子全都搜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物证。除了一些零散的钱财之外,在没有找到任何贵重的物品。
至于大民的住所就是一个公开的地方,只要找到了王丽丽。也就算是找到了大民的居所。虽然大民突然被抓这件事情确实让王丽丽受到了惊吓,但是自认没有参与任何违法活动的王丽丽,还不至于连工作都不要去跑路。
专案组的成员,会同当地的刺窑人员,对王丽丽和大民的住所进行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间房子当中找出了两件王丽丽说不清其来源的贵重首饰。
随后,办案人员就以协助调查的名义,秘密的将王丽丽带到了市局。早就等在这里的老侯,决定马上展开对于王丽丽的问询。
现在手上已经有了两件物证,这就说明大民肯定有案在身。最主要的就是能否通过王丽丽这条线,揭开大民身上的神秘面纱。
被带进了审讯室的王丽丽。吓得两眼发直脸色发白。就差没有哭出来。一个从没接触过社会,一直在上学上班的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特别是对面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审讯人员,王丽丽看过一眼之后就没敢再抬头。
短暂的平静之后,老侯站起来走到了王丽丽的对面。把从王丽丽家中翻出来的两件首饰给王丽丽仔细地看了一遍:“我现在问你,这两件首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买的,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这不是我买的!”惊慌失措的王丽丽一直没敢看一眼老侯,回答问题的声音也低的可怜。
“这两件首饰不是你买的,你们家里面又没有别人。你告诉我这两件首饰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民偷回来的?”突然之间,老候的声音就提高了几个度。
把毫无思想准备的王丽丽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站起来连连的摆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丽丽,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一声,你帮助犯罪嫌疑人藏匿涉案赃物,为盗窃罪犯提供帮助和掩护,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窝赃罪!我劝你还是为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把那些帮着大民做过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否则你可别后悔!你要说的和大民不一样,后果自负!”
语气越来越严厉的老侯,听起来就像是已经掌握了许多的证据。
“我没帮着大民作掩护,我就是跟他去了三次酒会。他在那都干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跟着他去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架不住震慑的王丽丽哭了起来,随着轻声的抽泣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
“你一共跟着着他去了三次酒会,你现在就把这三次的情况全都详细的说一遍。你要是说的和大民交代的合不上,到时候我们只能以共同盗窃来处理你了!”
听到三次就会这样的描述,老侯的眼睛当是就是一亮。赶紧趁热打铁,逼着王丽丽将这三次参加酒会的经历全都详细的讲述一遍。
已经彻底蒙头转向的王丽丽,把第一次和大民一起参加酒会的情况仔细的讲述了一遍。还把大民回来之后送给自己的项链主动交了出来。
紧接着对另外两次参加酒会的过程也都做了如实的描述。并把其中的一些细节都讲了出来。包括大民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没费多大的周折,老侯就顺利的掌握了大民的犯罪证据。经过和案发地相关部门的沟通,三起案件全部得以落实。
经过和附近其他城市刺窑的联系,又有两起类似的案件被摆到了桌面上。经过对涉案赃物的比对,在大民家里所翻出来的一件首饰,恰好就是其中一起案件的赃物。
面对铁一般的证据,一项嚣张自负的大民也不得不低下了头。一共招认了四起盗窃案件,并且还有部分的赃物作为辅证。
总算顺利的拿下了大民,专案组的成员和当地刺窑的人员全都十分的开心。趁着老鬼团伙成员都很松懈的时机,出动大批的侦查员对于目前所掌握的老鬼团伙成员,进行了全面的抓捕。
当天夜里,就有包括老蔫在内的九名成员落网。经过连夜的紧张审讯,一共破获较大的盗窃案件六起,其中有三起涉及到老鬼。
总是感觉心里不拖底的长毛子侥幸成为了漏网之鱼,一直躲藏在外地不敢回家。随着同伙的被抓,同样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每一天都是惶惶不可终日。
老鬼一共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都在老家和老鬼的妻子一起生活。突然看见一群拿着搜查证的人出现在门外,全都吓得目瞪口呆。
两名专案组的成员和其他几名当地刺窑的人员,对老鬼家的住所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细致入微的搜查。在花盆里面翻出了大量的现金,同时还翻出了两本存折。老鬼的妻子无法说清这些财物的来源。
专案组的成员将老鬼的妻子和相关无证全都带回了株市,在大量的证据面前,老鬼被迫承认了盗窃的事实。其中有一起涉及到了姜猴子和姚胖。
至此,老鬼盗窃团伙的算是基本上被连根拔了起来。十几名涉案人员被缉拿归案,其他的在逃人员被依法通缉。
打击南下盗窃专项行动取的了初步的成果,受到了上级机关的嘉奖和表彰。很多的事迹更是被电视媒体和相关报刊大力的宣传。
在那一场声势浩大的红色风暴当中,数以千计的南下北贼落网。许多身负重案的北贼被送上了刑场。极大的震慑了北贼们的嚣张气焰。使这些人不得不停止了频繁南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