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样对真主无理,等真主出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吧,真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说不定已经到了。”
那大祭师气的声音颤抖,激动不已。
邪魔闻言,作势左右看了看,嬉笑道:“真主?来啊,让你的真主来啊,我看看你的真主能做什么。”
“真主!”随后,他仰着头大声一喝:“真主,不是说你已经来了吗?出来,咱们单练,看看你作为真主的能有几分本事,有种的来啊。”
呼~叮铃铃……
唯独风声和铃铛的声音在空气中发作,哪里有什么真主,根本没有。
我注意到,大祭师整个人都蔫吧了,他想反驳,但是无力反驳。他哽咽着,牙关打颤:“真主~我的真主啊,你到底在哪儿,救救你这可怜的子民吧!”
大祭师跪了下来,跪天跪大地。
邪魔停了下来,望了一眼大祭师,冷笑道:“别挣扎了,没有什么真主,若是真的有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真主,哼哼,就算真的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再如何也不是魔王大人的对手。”
说罢,只听见邪魔招呼了一声手下,便把我、慧慧和那大祭师一并带走了,走向那个巨大的白色椭圆形宫殿去。当然,他们不是把我们带到宫殿去,而是宫殿外的一个地下囚牢。
阴湿无比,死气沉沉。
囚牢里充满了哀怨连连,在里面关押的赫然都是各种上了年纪的人。他们的年纪比较大,性格已经固定,对神的执念很深,没那么容易受到影响。而且,他们本身都是具备道行的,只可惜在邪魔面前依旧无力。
就算在中原大地,这些邪魔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强,能制服他们的,很少很少。得亏了中原大地地广人多,奇人异士层出不穷,这才给了邪魔压力不敢随意进犯。可怜这楼兰国,国小民少,所以根本不是邪魔的对手。
“给我进去。”
正思虑间,我们已经被推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同我们一起的还有那大祭师。
“你们就待在一个牢里吧,老鬼,这两个可是外来人,看样子应该是中原那边的。桀桀,你可以把你的真主讲述给他们听听看,说不定他们还会听的进去呢。”
那邪魔得意的一笑,言语之中更是似乎有对那大祭师浓浓的埋怨。
待到邪魔离开,他们把老人丢到了犄角旮旯里,临走前还潮弄了一番。
之后,他们就走了。
眼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眼帘,我这才看向那老者。只见老者盘膝而坐,开始入定,仿佛不受任何影响的样子,让我很是好奇。
我急忙跑到那大祭师身旁,问道:“老先生,听说你是城里的大祭师?”
“你们是……”
老人睁开眼睛,惊奇的看着我们。
我跟慧慧相视一眼,随即笑道:“是这样的,我们是外面来的,听说城里面闹瘟疫,准备进来给人瞧瞧病。我女朋友是最好的大夫,但是城里的人似乎都不想要治病。”
“呵呵,他们……他们当然不想。”老者表现得十分激动:“他们以为得了这种病死了以后就能得到魔王的祝福,最终成为不死之身。他们哪里知道,所有的恶魔都是不安好心的。即便得到了永生又能怎样,还不是变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恶魔,成为魔王的走狗!”
大祭师说起来就气愤不已,咬牙切齿。
“哦?还有这事?”我故作不知。
“小伙子啊,你不该来我们这里的。看你们的长相,应该是中原人吧?“
大祭师又问了一遍,反复确认我们是不是中原人。好像,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似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是啊,我们打从中原来的。”
“中原!中原人,那你们可知道真主的消息?”老人立时激动的起来,牢牢地抓住我的衣袖,死活不肯撒手松开。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慧慧,慧慧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随后,我再次转过身来,不解的问道:“你们的真主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们的真主是谁,咋知道他的消息呢。”
“真主从东方来,拯救民众与水火。这是预言里的说法!”
那大祭师十分激动,打开了手里一直捧着的厚实的经书。只见上面真的写了如大祭师说的那么一行字,根据里面的描述,东方起金乌,真主亦随之而出。真主分男女,有一男一女从外而来,将阳光带给所有的子民,让他们得以超脱,得以新生。
看到这上面的描述,我登时内心一紧,回顾自身,这他妈说的不是我吗?金乌,我有啊!而且按照上面的描述,除了日出东方,还有天狗食月呢!这我也有啊,我那小狗现在越发的强劲,只是还没有让它出来,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个地方压制住修为。
看的我心惊肉跳,我将其给慧慧也看了看,暗中跟慧慧交流一番。慧慧道:“按照这么说有这个可能性啊,咱俩成了真主了诶,你看咱也是从外面来的,各方面的描述都很相符。
是啊,来到这个地方,我是主角好不好,按照这样的描述,我就是真主,来拯救他们。但是,我来的意义是什么呢?拯救它们,用以改变历史还是如何?
把邪魔从根源消除,没了邪魔的大军,混沌没了手下,处理起来就方便的多了。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正是这么个道理。
正思忖间,我忽然发觉一件可喜的事。先前准备的撒豆成兵和斡旋造化之功到这里依然有效,准备好的豆子和树叶人都还在,能给我提供不小帮助。
发觉及此,我登时大喜!高兴地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跳了起来。
那大祭师见状整个人都懵了,呆呆的看着我,忽然双膝跪地,双手抬起呼着我道:“真主!真主大人莅临,来救我们了!”
见状,我稍有点愣住了。我自己都是刚刚发觉,那大祭师怎么就忽然知道了。见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这样给我跪下,我哪里承受的起:“您快起来,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