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太多疑问
“哼——暗指什么？狗屁，无非就是想玩弄我哥，说不定在我哥去找水中月的时候她跟她的情夫玩的很开心嘞。我怀疑她的情夫就是那个东方愚，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亲眼看到了？”我提出质疑，他别的面红耳赤，立时解释道：“我虽然没看见，但我有脑子啊！”
“可是你没有亲眼看见，没亲眼看见就没有发言权。”我摇了摇头。
“这还需要亲眼看见？我都听到了里面的那声音。老子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对这点事情还是清楚的，又不是没有出去玩过。”东方磊不服气的道，眼睛都红了。
显然，那件事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可是我凝视着眼前的杨语珂，始终觉得她不是那种人，此事定然别有隐情。
在她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很多很多无法用常理度之的事情。
比如，她为什么要唱半日仙咒？还有，为什么要那水中月，水中月指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疯，东方城究竟是爱她爱得太深而魔怔，到她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都要接受，疯了一样的要去照办。
还有太上长老，还有东方愚。
太多太多了，疑问太多了。
东方磊这个莽夫，他天赋是不错，是东方家族乃至整个夏国都少有的天才。但是，智商方面有点差，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样东西就得拿走你一样东西，绝对不会让十全十美的人存在。
东方磊始终不服气，越想越气，随后冷冷的丢下一句要去给钱小丫指点武功就走了。我跟慧慧面面相觑，拿他没办法。
“你不劝劝？”慧慧问道。
我摇了摇头：“等我查一手真相出来，他到时候就高兴了。”
“你啊你，其实本身跟你有啥关系，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人都死光了，你还查来有啥用呢？”慧慧叹了口气道，随后看着那疯癫的杨语珂：“可惜了这个女人，隐隐还能看得出来她以前其实是个美女呢，就算现在再打扮一下也很美。”
我同慧慧一起看着她，确实如慧慧说的那般，若是稍加打扮，她还是很漂亮。只可惜现在双瞳黯淡，神色痴呆，倒是安静的很。
“能不能治得好？”我问。
慧慧摇了摇头：“本身对于治疗精神病这一块我就不是很擅长，这女人的病好像特别严重。哦，对了，白雪不是正好有这个能力吗？要不然，让她试试？”
慧慧提出来道。
我拒绝了她的这一要求，诚然让白雪来可以，但是我不想现在就曝光自己。
开玩笑，我现在的状态要是让邪魔知道了我还没死，我他妈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试试看吧。”
随后，我叫慧慧把她推送到我面前，细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唔~”她一只手含在嘴里，痴呆的看着我，忽而发笑，对于我的问题，似乎没有听懂。
慧慧见状叹了口气：“你这样问没用的，她已经痴了，问什么都不懂的。”
我觉得不尽然，虽然她没有回答我，但也不代表什么都听不懂。
我尝试性的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你老公是谁吗？”
“东方城！”
她回答的相当干脆，虽然依旧痴呆，但是能记得东方城。
慧慧一听，感到诧异：“哇塞，这个人，自己是谁都忘了，居然还能记得他老公，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了！”
“是啊！东方磊还说她以前出轨，我看东方磊一定是搞错了。她跟她老公感情那么深，怎么可能会给她老公戴绿帽呢。”我说。
慧慧点头赞成：“就是，我也觉得不可能，看她的样子就不是那种女人。”
我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水中月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谁知才问第三个问题，她就变得非常激动，挠着头，蹲了下去：“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见状，我跟慧慧对视一眼，均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点东西。
水中月，一定是一个关键的因素。
慧慧立刻去安抚着她，我也同时蹲下来，紧盯着。
只见她不断地摇头，不断地挠着头皮，扯着自己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抓啊，恨不得要把头发从脑袋上抓下来。
我连忙阻止她，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指不定真要给她把头发折腾完。
“你别激动，我只是随口问一声而已。”我连忙说道。
“水中月，水中月。”这回轮到她自己提起来了，忽然说着说着拔腿就往外跑。慧慧立时就准备用道法困住她，我阻止道：“让她跑，看看她要去哪儿。”
随后，我们俩紧随着出去。看到东方磊的时候打了声招呼：“我们出去看一看。”
然而他置之不理，还在那边生气呢。
真是个小孩儿，一点都不懂道理。
唉，真拿他没办法。
他性格本来就怪异，现在还触及到了他最在乎的地方，有什么办法呢？
叹了口气，随后紧追着出去。
没有了道行的我犹如一条废狗，跑了没多久就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我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了。
慧慧见状，二话不说就把我背在背上。虽然这样很丢人，但是轻松啊。慧慧的气力远非常人可比，就算背着我也轻松得很。
没一会儿，我们紧随着杨语珂来到了山里面。
最后到达目的地，是在一座坟头前。我们躲在后面的树丛里，没直接去骚扰她。
“那是什么？”
因为没有道行的缘故，我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使，远远地就能看得清是什么。慧慧定神看了一下之后告诉我道：“上面写着的是东方城，那个叫东方城的就是她老公吧？”
“对！就是她老公，咱先不要打草惊蛇，你听听看她有没有说什么。”我安排道。
慧慧点点头，凝神细听。
我只能用眼睛看，看到那杨语珂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关键我听不清楚，当真急人。
“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
“怎么样了，她还是没有说吗？”
“你别急啊，好像是哼唧哼唧什么的，但我听不清楚。”慧慧略有些焦躁的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
“如何？说了没有？”
“没有，真的是，她会说吗？人都已经疯了，还能说啥啊。”慧慧不相信的说道，可是话音刚落，她忽然又凝神细听起来。
片刻之后，慧慧眉头微蹙，说道：“她好像在说什么碎片、什么石头什么月亮之类的。”
“碎片、石头、月亮？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不解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自己说的就是断断续续的只有这么几个词。”
“不管了，咱们直接过去找她问。”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躲在里面躲得腿也发麻，没有道行的日子过的真特么憋屈。
好容易才站起来，弄得边上的树叶沙沙作响，让那杨语珂听到了。她一看到我们，就跟看到了瘟神似的，很害怕，抱着脑袋痛哭。
我们过去后，连忙劝慰道：“你别哭啊，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是来害你的。”
“你们走，别过来，别过来。”
她激烈的催着我们走，十分害怕。
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无端变成这样。
我满心怀疑，蹲下来，轻柔的安抚道：“我们真不是坏人，你在害怕什么？”
闻言，她可能是感觉到了在我们身上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吧，便缓缓地把手放开，微微抬起头来。
眼神只是轻轻一接触，她立刻重新抱着头，哭诉道：“你们走开，不……不要靠近我们。”
“你们？”
我愣了一下，左右四顾，只看到东方城的坟头。
我指着墓碑，疑问道：“你说的你们是指的你和你老公吗？”
这话似乎触及到了她的心弦，她一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紧张的抱着东方城的墓碑诉道：“你们不许靠近我老公。”
可见她跟东方城的感情是非常深刻的，都已经疯了，还十分维护东方城。
这跟东方磊说的完全不一样，我就想问，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欺负东方城呢？不是说对东方城各种不满，还总是强迫东方城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
我想，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怎么办啊方平哥哥，她好像……”
“恩，她还记得很多事情，疯了也不是失忆了，我们得想办法让她想起来才行。”我点头说道。
“怎么想起来啊，她都已经疯了。”慧慧道。
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认真的打量着她，她到底在畏惧什么。
水中月是一个非常关键东西。
“我记得东方磊说过，有一段时间她忽然失踪了，后来他们两兄弟是在河畔找到的她，水中月、河畔，我觉得河畔可能也是一个重点要去找的地方。
眼看着那杨语珂害怕成这样，也不好在此地多逗留了。
“让她和她老公呆在一起吧，咱们别打扰他们。”我说。
慧慧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唉，可怜的女人啊。”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不管了吗？”慧慧紧抓着我的手问道。我想了想说：“当然不能不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咱们应该做的。这样吧，再去找东方磊商量一下。”
“他似乎很抗拒。”
“没关系的，如果说我们要去查他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说他愿不愿意？”我反问道，慧慧一听，表示懂了。
又得靠着她背我，我伸出双手：“来吧。”
她一见，笑着道：“我愿意这样背你一辈子。”
小小的身体，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她背我很轻松，被她背着，她生怕我掉下去，所以护持的非常小心，移动的时候速度也刻意放的很慢。
回到了东方磊的别墅，钱小丫还在苦逼的练功，练得一身大汗已经很累了，瞧见我们时用那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我们，希求我们能帮她说说话。
见状，我笑着道：“好好练功吧，小时候的辛苦，是为了你长大以后的荣耀。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千万不要想着偷懒，什么事都是从苦到甜，从难到易。”
说完我看见东方磊正惆怅的望着天空，想着他应该是因为先前的事想起了他哥哥，便走了过去道：“兄弟，想不想知道你哥是怎么死的？”
东方磊一听，目露迟疑，眉头紧皱的望着我，不敢相信的问道：“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现在身上也没了道行，你能查出我哥的死因？”
“也许吧，说不定可以呢。你不知道你哥是怎么死的吧。”我说。
他紧咬下唇，摇了摇头：“不知道，你真的可以吗？”
“我想试一试，但是需要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