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块玉你开个价,我带走了。”
李司明没有犹豫,他也不想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但心里倒是对这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多出了几分好感,就因为不想害人,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意把玉卖给别人,这样的‘傻子’不多了。
“别别,小兄弟,千万不要逞一时之利,虽然这玉很值钱,但是玉里面……真的有鬼啊!”
尽管很想挣脱噩梦般的生活,但老板终归不想害人,虽说李司明能够看出玉的问题,但他请的那些个大师高僧,哪个看不出来?最后不还是束手无策?
要是让这年轻人买了去,最后落个悲惨下场,或者再祸害他人,那真的就是罪过了。
“哈哈,老板,我欣赏你,就冲你的心肠,买来一千万是吧?一千万我买了。你尽管放心就好,鬼?我爸就是捉鬼的!从来就不怕这玩意,没事。”
想着宝贝即将到手,李司明心情格外的舒畅,也没去说半价甚至超低价购买,就老板这心肠,就值多出来的价钱!
“这……小兄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令尊是?”依旧在迟疑,不过看到出来他不是心疼这块帝王绿,毕竟为了逃脱噩梦他扔都扔了不下于十次,哪怕李司明一分钟不给,都完全不是问题。
“我爸啊?你可能不认识,叫李凯。”李司明并没有隐瞒,当然也没啥值得隐瞒的。
“李凯……抱歉小兄弟,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样吧,一百块钱你拿走,如果搞定不了,在回来卖给我吧。”
不过像是为了防止李司明后悔去害他人,他又特意强调,而钱,也只收了一百。
“一百啊?你确定嘛?”不解的看着老板,李司明好奇的问道。
“嗯,就一百。”重重的点头,道。
“得,给我个卡号,我给你打过去。”好笑的看一眼老板,李司明心里欣赏更甚,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
“这……小兄弟你身上有多少,一块钱也行,我要钱其实就是防止这块玉再回来。”迟疑几秒,老板说道。
“一分也没有,给个卡号呗,简单省事。”摇了摇头,李司明一脸无奈的说道。
见此老板无语的摸着的自己的头发,看到李司明掏出手机摆弄一番后,说出了一大串的号码。
“喂,赵叔,往这卡里打一千万,然后来万源商城正门接我。”说完手指一点挂断电话,并没有向赵叔做出如何解释,而钱,他相信赵叔一定会打过来。
“小兄弟,你这……”
“嘟嘟嘟嘟。”
就在老板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突然想了,下意识的递给李司明一个歉意的眼神,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信息,其中亮眼的数字,一个一后面跟着长长的一大串零,不由得心里狂震。
一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小年轻,一句话也没有一点理由,就能在短短几秒内让人转来一千万,有钱!有势!
“好了,老板这块玉我拿走了啊,一千万真算起来其实还是你亏了,不用了送了,再见。”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在房间内消失,只留声音慢慢回荡。
“这……希望他真的能对付里面的啊,唉……”
在太阳下暴晒一个多小时候,一辆普通大众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摇下,从里面探出赵峰帅气成熟的脸庞,嘴边胡须格外性感,如果有大叔控在这里,搞不好瞬间变成花痴。
“赵叔,这啥车啊,看起来不是很值钱啊。”李司明扫一眼车说道,说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虽然他的修为早已寒暑不侵,但是被太阳晒着挺难受的。
“十多万的大众,代步就行,现在公司还没启程,买那么好的车干啥。司明,你喊我来干嘛啊?工厂那边上午器材已经到了,今天下午就要竣工了,工人等着我发最后的工程款呢。”
“哦,对了,襄阳药业派人按照你给的配方送来五吨的中药,人刚刚走。”
不在意的笑了笑,赵峰讲述着工厂进程,对之前一个电话就调走一千多万连提都没提。
“回工厂,想要炼药还需要最后一个步骤,还记得我让你带我去古玩市场不?逛了半天虽然买了块宝贝,但不能用,这不我又跑到玉器店里买到了一个,别看小,但是有用。”
说着,翻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那枚祖母绿耳坠,仅有婴儿手指一半大小的耳坠,放在手里通过反光镜让赵峰看到。
“好玉,好玉,这成色,至少三千万起步!”开着车没有办法去仔细的观察,但浸淫古董行业数十年的生涯,只看成色足以推断出大概价格。
“三千万?赵叔我告诉你,这块玉真正的价值,三千万亿都买不到!钱算个屁,一堆废纸而已,等会到了工地,等完工后,我让你见识见识。”
一千万买到三千万的东西,本该是大赚,但玉里面的东西,那可就是血赚!李司明脸上的不屑十分形象的表面它真正的价值。
看着李司明神秘又不屑的样子,赵峰心里着实有些好奇,因为他知道李司明的身份,武道界的人,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能被他这样说,搞不好这块小玉真的会有神奇的作用。
没有在接话,而是专心开车,一个多小时候开回工厂,但是本该竣工的工厂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工厂边上,十多辆黑色轿车形成一条直线停靠着,轿车旁站着几个身穿黑色衣服,带着墨迹的人,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几十个穿着随便却手持开山刀铁棍的人。
为首一位是一个胖子,宽松的衣服裤子,脚上穿着锃亮的皮鞋,叼着跟雪茄,脖子上带着粗大的金链子,手上十指清一色金戒指,懒洋洋的站在最前面,整个人只需要看一眼,脑子里就会蹦出三个字---暴发户。
在这群的人对面,几十个施工队的建筑人员站成一群,各个手持铁锨,钢管,脸色愤怒的盯着对面的人,两方形成对立姿态。
只不过,在两群人的中间,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惨叫,从他们身上的穿着,赫然就是施工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