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妖兽吃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秦天却没有给他**的机会,刷的一声拉出前两天陶涵沐借给他的轻灵剑,双手紧握剑柄,眸底杀气弥满,飞身狠狠的刺入妖兽的头部。
“嗷··”
“碰··”
一剑直接刺中了妖兽的天灵,庞大身体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借力于他身体的秦天也跟着掉落在地,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震破的痛使得他俊美的脸庞紧紧皱成一团,浑身再度让鲜血给彻底染红了。
“吼··”
“秦天··”
倒在地上的妖兽还没有死亡,拼着最后一口气,锋利的爪子对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天碾压下去,这要是拍中了,秦天铁定变成肉泥,倒在不远处的陶涵沐危宏朗不约而同的嘶吼了出来,眼泪不听使唤的滚落脸颊。秦天听到了,也感觉到了死亡气息的临近,可他动不了,身上的伤太重了,血肉模糊的脸颊不禁露出丝丝苦笑,这次真的死定了吧?
“滚!”
倏然,就在利爪将要压爆秦天身体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落在秦天身前的聂安轻轻一挥云袖,庞大慑人的杀机弥漫而出,妖兽连痛呼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化作血雾弥漫在森林里,远处的陶涵沐危宏朗彻底的傻了,尼玛这到底是有彪悍啊?好像是知道自己得救了,秦天血肉模糊的脸庞浮现一丝笑痕,聂安转身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剑眉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眨眼间就蹲在了他的面前:
“啧啧,一只二等妖兽就让你这么狼狈,我都有点后悔跟你定下千年之约了,凭你现在这幅模样,估计再给你一万年也杀不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把他丢到这里来的,如今看到他浑身是血,心里多少有那么点不舒服,就好像是他最喜欢的东西被人玩坏了似的。
“呵呵··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不是吗?”
秦天不怒反笑,刚刚的一刹,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又莫名的坚信,聂安一定会出现,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他真的出现了。
“当真以为我不舍得杀你吗?”
伸手缓慢的摸上他血淋淋的脸颊,聂安的语气非常轻柔,眼底迸射出**裸的杀机,只要他稍微催动劲气,秦天就会飞灰湮灭。
“你不会杀我,因为你还想从我身上窥探阐炼一族的奥秘。”
努力忽略身体的疼痛集中精神对上他邪魅的血眸,秦天自信的说道,他可没忘记两年前昏迷时听到的低喃,综合后来得到的传承,不难得知,即便阐炼一族早已灭族,他们的力量还是让很多人忌惮且觊觎的,聂安就是其中之一,而他是阐炼一族唯一的传人,在没看到阐炼一族是否如传说中牛逼彪悍以前,他是绝对不可能杀他的,也不会让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你错了,我或许觊觎阐炼一族与天斗的力量,却不会让自己为难,如果不是你本人挺有趣,我也不会留你到现在。”
混沌界魔尊,亦正亦邪,做事从来没个准头,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岂会为了已经消失的古老力量而委屈自己?
“是吗?你确定要继续跟我闲聊下去?”
眼眸闪了闪,秦天无力的低喃道,伴随着大量出血,他的神智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察觉到他的生命体征正在一点点消失,聂安皱皱眉,手上红光一闪,精纯劲气源源不断的灌入他的**。
“啊!”
还没有完全修复的经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精纯的劲气,秦天痛苦的**一声,流血的伤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迅速止血结痂,聂安手臂一震,秦天躺在地上的身体瞬间盘坐起来,似乎是猜到了他的目的,秦天强忍着骨骼肌肉都在移位的痛苦运行起体修法决。
见状,聂安慢慢收回劲气,扫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轻灵剑,再看看不远处傻愣着的危宏朗陶涵沐,聂安稍稍退开身体,手打出一道结界笼罩秦天,随即刷的一声拉出个半人高的青铜鼎炉,陆陆续续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不少炼器所需的材料。
“噗噗··”
右手随意一挥,一团漆黑的火焰丢到鼎炉下方,眨眼之间,原本小小一团的火焰陡然包裹着整个鼎炉飞离地面,聂安淡淡的扫一眼鼎炉,状似随意的将炼器的材料丢进鼎炉内,刺啦擦啦的声音不断从鼎炉里传出来,当所有材料都用完后,聂安想了想,又摸出块漆黑的东西抛了进去。
“轰轰··”
手上劲气一催,黑火包裹着鼎炉瞬间旋转起来,与此同时,聂安两手快速的结着各种各样的法印,不断打入旋转的鼎炉当中,如此反复,总共打了两千多道法印才停下来,旋转中的鼎炉似乎也慢了下来,随后,一柄黑漆漆的龙枪慢慢从鼎炉中冒出来。
“呵呵,小家伙,希望你真配得上本尊亲自为你炼器。”
薄唇邪气的一勾,聂安飞身抓住剑柄,左手云袖一挥,黑火与鼎炉瞬间消失,一柄足足有秦天那么高,一尺来宽的黑色龙枪出现在聂安手中,看看锋寒的剑身,凤眸诡异的扫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秦天。
磨练**一个完美的**,力量要强,速度要快,柔韧度要高,反应要敏捷迅速,能有强大无匹的爆发力,一般的修炼者只重视炼气,很少会修炼**,就前期而言,的确炼气比炼体更快更强,而且炼体比炼气要苦上千万倍不止,但到了后期,炼体的优势就会慢慢展现出来。譬如现在的秦天,他的经脉是修复了,丹田却还是一片混沌,身上没有任何真气或劲气,可凭借纯的**力量,他一样能跟二等妖兽一战,战斗力丝毫不比结丹化元的危宏朗陶涵沐差,初次尝到甜头的秦天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可能是唯一的修炼机会。现在他的**只比一般修炼者稍微强点,未来还需要不断的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