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陆彬的爱
随缘2018-03-05 13:033,279

  容谨遇手上香烟的烟灰落在地上,人有些时候,也渺小的恍如烟灰。

  “所以啊,她是不会这么做的。”陆彬笑了:“你我的对手不是她,那么剩下的,不管是谁,都不会那么可怕。”

  “是啊。”容谨遇不由自主的点头,润物细无声的让容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裤苦头,如果是这样的对手,容谨遇想,也许真的要头疼。

  “行,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容谨遇当真也就松快下来。

  “去医院?”陆彬问了一句,他现在已经是容氏的副总裁了,名正言顺的二把手。

  “是啊,好几天都没去了。”容谨遇有些抑制不住的想念乔丝言了。

  “boos啊!”陆彬笑道:“你要是对乔小姐早这么温柔不就好了。”

  容谨遇哈哈一笑,走到门口时忽然转头问陆彬:“你为什么还叫她乔小姐?”

  “boos,你知道我当时我决定留下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什么嘛?”陆彬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

  “就是你知道我陆彬喜欢钟元佳后,二话不说的就退了婚。”陆彬垂下眼眸笑了笑:“也许你不是为了我,可是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感激了。”

  “……你还没有忘记钟元佳?”容谨遇看着他,她从来不知道陆彬竟然也是一个痴情种。

  很久很久以后,当容谨遇对乔丝言的等待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陆彬那个时候的话。

  陆彬说:“是啊,还喜欢着呢!”

  “那么钟家……”

  陆彬说:“钟元佳虽然做错了很多,可是现在的法律法官不就是给人第二次机会的吗?人人都会犯错,可是也都有弥补错误的机会。”

  陆彬说:“我喜欢她是我的事情,如果她最后和别人在一起,那么我也祝福,如果我能等到她,等待又何尝又不是幸福呢?”

  而那个时候的容谨遇觉得陆彬的等待有些傻,因为钟元佳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叫做陆彬的男人喜欢着她,甚至等着她将自己犯下的错误改正。

  这个时候的容谨遇正大步往病房走去,完全无视了门口“请勿打扰”的标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把门一推。

  他也确实进入的理所当然,因为就在刚刚,他决定给乔丝言一个婚礼。

  两人之间的第二次婚礼。

  与当年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容谨遇式的通知婚礼。

  不是求婚,而是通知你,结婚。

  容谨遇会让你没有办法拒绝这个婚礼。

  这就是容谨遇,霸道而腹黑,也是乔丝言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容谨遇进入病房时,乔丝言依旧在看着窗外,本来一片阳光灿烂,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吹来了一片厚厚的云层,遮盖了乔丝言苦苦凝视的阳光。

  当容谨遇对乔丝言说起要和她举办婚礼的时候,曾经依旧乔丝言会感动。

  每一个男人的情人,最期待的礼物就是男人对她承诺婚礼,从此名正言顺。

  容谨遇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乔丝言听到之后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甚至在她那张精致而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没有看到容谨遇这个人,没有听见这个消息。

  乔丝言的手握着床单,几乎要把关节拗断的用力,最后还是放开了被抓的一团乱的床单,继续看着乌云满天的天空。

  这,倒真是应了她的心情。

  容谨遇有些不高兴,可是到底记着宋婷的警告和他自己发的誓言,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乔丝言的认同,哪怕只是一个笑容也是好的。

  然而乔丝言不会给他。

  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容谨遇的好心提议而再度变得僵持。

  也不能算是僵持,因为乔丝言压根没有再理会过容谨遇一次,而容谨遇每次对着乔丝言把他当做空气的脸,都气的要呕血。

  不过容谨遇也没有功夫再在医院一个二十四个小时的陪着乔丝言,除了因为公司的事情,他还要负责看他和乔丝言的婚礼。

  上一次失败的婚礼,成了他和乔丝言之间不能逾越的鸿沟,这一次他想要给乔丝言一个完美的婚礼,一个弥补上一次缺憾的婚礼。

  更重要的,这是容谨遇真心实意的,想要与乔丝言共度一生的证明。

  因为这些,所以容谨遇对于婚礼的每一样事物都要过目,如果不是公司有陆彬这样一个副总的话,容谨遇想,他就算一个在多出八个小时来,也不可能有时间将婚礼上的菜单也看上一遍的。

  日子就在容谨遇的期待和乔丝言一日复一日的康复中溜过去。

  待到落了第一场雪后,乔丝言也快出院前了。

  容谨遇因为有公事要赶去签一个合同,临走前把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布置的一间公寓钥匙,一把珍而重之、藏着的钥匙给了乔丝言,说:“这是你新家的钥匙。”

  乔丝言只看了一眼钥匙上面她和容谨遇之间的合影,没有伸手去接,甚至毫无动作。

  这一天的乔丝言穿着白色的宽松睡衣,宽松的衣服遮掩了她的几分消瘦,坐在阳光下的她,一看上去就特别闲适舒服的那种。

  靠在床头上的乔丝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一本精装牛皮厚封的小说。

  窗外冬日的暖阳洒在她床头的百合花上,连带着这间单人病房里头也萦绕着淡淡的百合花香。

  这里的一切都静谧和谐得像画一样,可也真是因为这样一幅可以算是美好的画面,却让容谨遇这些日子一直被冷落的抑制愤怒的心一下子狂躁了起来。

  这样的狂躁让他打破这画一样静谧的闲适。

  因为乔丝言沉默的拒绝,他攥着那个钥匙盒子的手简直青筋直暴,看上去颇为可怕。

  不过容谨遇依旧是压着声音里的怒火,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也是一个三居室公寓,位置就在你公司附近,步行的话,大约十分钟就到。房子我已经叫人装修好了,家具床铺什么都是现成的,连你的衣服之类的,都照样搬了一橱子进去。”

  “乔丝言。”容谨遇顿了顿,伸手抓住了乔丝言,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低声说:“我大概要出去个两三天,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搬进去的话,我……”

  我什么,容谨遇没有说下去。因为面对乔丝言的时候,威胁是必要的,但是明着说出口的威胁又很伤感情,所以容谨遇思考再三后选择了说半句留半句这样的厚黑学处理方式。

  其实如果容谨遇回来的时候,乔丝言还是没有搬进去,他也当然不会动乔丝言的一根指头的。

  这一次乔丝言的胃出血已经把他吓得差一点就魂飞魄散了。而把乔丝言锁起来……好吧,容谨遇只能想想。

  事实上,如果乔丝言真的没有搬进去,那么容谨遇也最多就是把乔丝言拎回家去,然后好好在床上教训她一番。

  一想到这其实容谨遇是有点兴奋的。

  乔丝言住院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快憋疯了,又是公司的事情,又是乔丝言生病的事情,明明忙得像是个陀螺一样,可是男人生理上的需求并不会因为这些而消失。

  虽然能够强压着一段时间,可是现在这样看着乔丝言闲适的靠在病床上,一手拿着书一边看着窗外的悠哉模样,虽然那精致的脸上还是一片苍白,但是对于容谨遇来说,这样的乔丝言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虽然容谨遇感觉疯了,却也不愿意在乔丝言生病的时候怎么样她,至少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他就下不去手。

  当然,容谨遇是能找别人解决,只要他愿意点个头,立刻就会有人在十分钟内把环肥燕瘦、狂野的、清纯的、妖艳的等等各色美人送到他面前。

  但是容谨遇不想这样做。

  在与乔丝言相互温存的这段时间里面,容谨遇慢慢的酒有了一种想法,觉得这件事,的确是需要感情的。

  如果身体和灵魂完全分开,那么这样的行为当真就只有发泄这么一个用途了,人跟发情期的野兽又有什么两样呢?

  容谨遇在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甚至开始了反思。

  反思人毕竟是高级灵长类动物,生理需要是要解决的,可是精神上的、感情上的需要更为重要。

  乔丝言正翻了一页书的手指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忽然抬起头盯着容谨遇,声音因为长时间不开口而有了一种喑哑。

  容谨遇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一你问乔丝言精致而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绝对称不上善意的表情。

  “你回来以后,如果发现我已经失踪了,那你又上哪去打断我的腿呢?”

  显然不能怪乔丝言把容谨遇没说出口的威胁,直接当做了“打断你的腿”。

  实际上容谨遇这句话曾经对着乔丝言来说是一句口头禅,一句经常拿出来威胁人的话,被威胁最多次的大概就是乔丝言了。

  “乔丝言,”容谨遇瞪着乔丝言,而后不怒反笑:“你信不信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甚至不需要我找,只需要麻烦侯子岩,来一张通缉的命令,理由……就说你谋财害命。”

继续阅读:第二百零五章 出院前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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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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