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的方向靠过去,仿佛是干涸缺水的鱼儿,奄奄一息,而唐默沉是甘甜清冽的泉水。
不满足仅仅只是手上摸摸,顾倾歌变本加厉的将鞋子蹬掉,爬在座位上一颗颗的剥唐默沉的扣子。
只见她坐在唐默沉的腿上,腰肢轻微的扭动,再对他上下其手。
饶是自制力强的唐默沉,也有些控制不住。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者不自知的还吻上他的嘴唇。
“该死!”
唐默沉看着顾倾歌这样低咒一声,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一把将她扑倒。
他有些微愣的看着她的一系列反应。
且不说她平日里怎么矜持,今日未免也太过了些,尽管喝了酒,但是喝得再多也该醒了,最起码清醒一小会。
她这般反常着实不对劲。
唐默沉试探性的伸出手,在她脖子上用力一掐,她也只是软绵绵的伸出手试图打掉他的手。
待到他松手时,顾倾歌又开始攀爬在他的身上,就跟八爪鱼一样,怎么刮都脱不掉。
唐默沉基本可以断定,她吃了药。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身体的反常,和不对劲。
以前的顾倾歌,断然不会如此取悦他的。
是谁给他下的药?方域?很好!
唐默沉在心底盘算着该如何让他付出代价时,心里涌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明明是他的情妇,却整的他像她的情夫,做不做、做多久,都是由她决定。
今天吃了药,才完全的展露自己。
车子停后,唐默沉将顾倾歌抱在怀里,让陈深今天离开别墅。
陈深点了点头,一脸的“我懂的”坏笑。
他明明是担心顾倾歌按耐不住,跑错了房间,他怎么想的?
他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的人吗?
唐默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娇女。
唐默沉咽了一口口水,他是吗?
打发了陈深和女仆之后,唐默沉悲催的发现一个事实。
他!没有帮手!
女仆都离开了,那么只有他照顾她,让她泡在冷水里冷静冷静,不想她的衣服是白色的。
经水一泡,看的清清楚楚,还有若隐若现的身体轮廓。
乘他接电话之际,顾倾歌更是把内衣脱了下来。
他有些抓狂的看着浴缸里享受“雨点”灌溉的女人。
他知道她难受,但是能不能忍一忍?非要让两个人都难受不可吗?
唐默沉将从储物室拿来的厚窗帘给她盖上,眼不见为净。
刚盖到一半,顾倾歌就顺势又攀爬上了他的脖子。
“唐默沉,我好难受。”
唐默沉心底一惊。她原来认得自己,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心下一喜,连忙道。
“怎么证明我是唐默沉?”
顾倾歌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你是我男人。”
这一句话让唐默沉心下一惊,严格来说他确实是她的男人,但是她那么理直气壮,不假思索的回答,让唐默沉心里涌过一丝暖流。
看着女人。
他竟然神使鬼差的吻了下去。
只吻一下就好,就一下。
岂料顾倾歌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使尽了浑身解数将他牢牢禁锢。
他是一个男人!
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况且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算不上趁人之危。
唐默沉本想着坚持自己的底线,除非她自愿,否则不做。
但是现在。
偏偏这个女人还在煽风点火。
轻柔的声音就像一根羽毛拨弄得他心里痒痒的,顾倾歌语毕后轻咬着他的耳垂,发出一声轻呼。
唐默沉一向秉承着一个选择做人做事。如果控制不了的事情,就让他发生,发生了以后再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所以他将顾倾歌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往卧室走出。
又是一夜激情焚烧的夜晚。
痛!
非常痛!
特别痛!
顾倾歌在睡梦里都能感受她全身的酸痛。
她在脑海里回忆。她昨晚是和方域在娱乐会所的KTV包房里,那个胖子频频敬酒,她不过五六杯就有些晕头转向。
她迷迷糊糊中,听见方域有些邪魅的坏笑“喝吧喝吧,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对!方域!
顾倾歌猛的从床上惊起,惶恐的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果男和环境。
吓得她大松了一口气。
幸亏是在自己家,万一在别的地方,就说不清楚了。
不过!她是怎么回来的?
顾倾歌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男人,他将枕头撑起来,半躺着搂住那个一脸迷茫的女人,眼里满是宠溺。
昨晚,他很是满意!
“唐默沉,我我做了一个梦。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全身酸痛,好神奇,好逼真哦,哈哈”
唐默沉头低在她脸庞,轻轻的蹭了蹭她白里透红的小脸颊,得有些邪恶,坏笑的说“我猜猜,是不是梦。”
顾倾歌看着唐默沉这个反应,身体和心里猛的一愣,他他他。他怎么知道?
呸,不对,他怎么变得变得那么温柔了?
顾倾歌有些心惊胆颤的看着他,不知道唐默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一天不见他就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