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渊默然,自己这话是没什么说服力,可是他和夏可嫣的关系那么复杂,难道要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从头解释?正在段安渊有些犯难的时候,夏可嫣的脑中才清醒了一点。渐渐地理清了思绪,也知道了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混蛋,段安渊你混蛋!放开我,放开,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夏可嫣倚在段安渊的肩头控诉着,双手拍在他的背后,完全是在泄愤。不喜欢受控,夏可嫣的力道就越发的用力。
“很好!”段安渊温温一笑对于夏可嫣的行为不生气反而很满意,“至少我老婆还没忘记他老公的名字!”段安渊面色傲然,眼神虐意十足的瞪向对面的男人。看那人变了变脸色,段安渊火上浇油道:“没看过两口子打架闹分居啊,我老婆出来找男人我这个做老公得还动她不得?”
周围的人看这两口子男的俊女的靓,在外面肯定都是招风的主儿,平日里肯定也没少为他们的烂桃花吵架。众人索性当成看热闹,悻悻的散开了,舞曲还在持续,渐渐地大家也开始了另一波的歌舞升平。
男人一看自己的气势已经薄弱,看热闹的人也散开了,他也不好执意挑刺,甩手让开了路。原以为能带着美女出场逍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男人心情不好随意的在舞池搭了个女人摇摆起来。
“你这个磨人精!”段安渊咬咬牙怒言。一巴掌挥在了夏可嫣的臀上,大步而去。
夏可嫣的身体一僵,渐渐恢复清醒的她脸红脖子粗的,忽而更张牙舞爪的挣扎了,“你……变态!”竟然公然拍自己的屁股,这个男人真没品!
段安渊一声不哼,任由夏可嫣在肩头瞎折腾。段安渊心里感慨,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每一次闹脾气都没头没脑的。段安渊把夏可嫣带出酒吧,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但也对夏可嫣照顾体贴入微。
把夏可嫣控制在车里,安全带系好。既然夏可嫣想找个地方买醉,这样的地方自己有的是!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在干嘛?”夏可嫣怒目而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十分的愤然。
“比刚才清醒了许多!”段安渊听到夏可嫣字字清晰的说话,颇为赞扬的评价道。就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样子,真不知夏可嫣是真醉了还是刻意的放纵自己!段安渊不管夏可嫣想做什么,但是坚决不允许有那些图谋不轨的男人靠近她!
夏可嫣的心里闷哼,什么清不清醒的,她根本就没有喝多少,又没有醉。开口问了目的地,而段安渊却脸上看不出颜色,也不理人。夏可嫣只能闷在座位上,寻开心的事情都被搅和了,她还生气哩!
车子没开出去多远,便在一处高楼前面停了下来。夏可嫣张望了一阵,看着段安渊把车钥匙交给了酒店的服务生。酒店?夏可嫣眨了眨眼,对段安渊的目的产生了怀疑。段安渊上前拖拽的时候,夏可嫣灵活的闪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段安渊脸一沉,两步上前就扭住了夏可嫣的胳膊。阴冷森森的一笑,戏语:“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么多人都不怕,现在后悔了?”段安渊真是牙根都疼了,刚才一群的老爷们围着她转圈,那个时候她都不怕。而自己这么一靠近,她倒是像炸了毛的猫!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厉害关系都看不清,陌生男人有多么危险她不晓得,自己熟识的男人却防范得跟空军部队似的!夏可嫣的脑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段安渊真想打开她的脑子仔细的研究一下,要不然他就为了猜透这个女人的心思,一天能死多少的脑细胞!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可嫣的身体后倾着,把全身的中心都往后压,眼神波光闪闪的看着段安渊。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一样,身后的酒店就是他的恶魔寨。
段安渊抖了抖嘴角,这丫头哪里又冒出这么大的叛逆来,自己能把她生吞活剥了不成?被夏可嫣这么一闹腾,段安渊就成了路过人群的焦点了。周遭的酱油党频频对段安渊指指点点,他一下子就变身成了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抓着夏可嫣胳膊的手指越收越紧,段安渊真心的不愿意对夏可嫣动粗。夏可嫣苦着一张脸,抬手去掰段安渊的手指,还口口声声的控诉段安渊的粗鲁行为。段安渊也无法,近身揽住夏可嫣的肩膀往酒店里走。
段安渊开口解释,他的目的很单纯,两个人坐下来好好的说说话,把之间的误会说清楚。才几天没见,她原本的好脾气突然就没了。开学的第一天,她就摆脸色给自己,总得告诉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吧!
可是所有的解释听在夏可嫣的耳朵里,那只是欲盖弥彰罢了。一切温润的语气,也是为了掩饰他要一逞兽欲的意念。夏可嫣不愿乖乖顺从,脚下的高跟鞋乱了节奏的敲击在地面上。
那委屈的样子被旁人看在眼中,有些热心的人上前问夏可嫣:“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夏可嫣迎着旁人关心的眼神,一张嘴就要喊救命,只是段安渊的反应太快了,大掌一挥捂住了夏可嫣的嘴唇。
“保安!”段安渊吼了一嗓子,达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几个保安上前维持秩序,一心向着段安渊。众人对段安渊的行为表示质疑,而几位保安却用最威严的词语向众人解释了段安渊最单纯的目的,以及正在执拗的两个人之间有着多么亲密的关系。
夏可嫣汗颜,这些保安们是瞎了他们的铝合金的狗眼了吧!她和段安渊明显的发生了冲突,这些人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全力的为段安渊掩饰?真不知自己经历的是个什么蹊跷的事情,看到众人虽是满脸的疑虑,但是终是离开了,夏可嫣有种想自尽的冲动。
段安渊推拖着夏可嫣走向前台,还不等前台的服务员俯首问安,他便冷峻不禁的抛出两个字:“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