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虎一愣，没有再开口。
“等我赶来这里……娜娜已经从楼上跳了下去，我查看了监控，去质问冬雨，呵呵……那个女人却反问我，说娜娜该死，这是一个小三应得的报应。”林叹了口气。
他使劲的用手搓了搓脸，这才站起身。
“从那一天起，我就不能睡觉了，一闭上眼，我就看到娜娜一身是血的抱着一个还未成型的孩子，要我还她们母子的命。”林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然后呢？你好歹也算是一个大哥级的人物，被马家这么骑在头上，你能忍？”沈老三都看不过去了。
李山虎真是被惊住了，原来这里面的事情居然这么复杂？
“虎哥，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还要和我合作吗？”林看着李山虎。
“这……”李山虎也犹豫了。
如果林在城北区没有任何实力，那么还谈什么合作？根本没有合作的基础。
“还是先来解决梦魇的事情吧。”乐天开口。
他转过身，在房间内环视，走到卧室一旁的一个梳妆桌上，仔细地看了看。
“这上面的那个锁骨菩萨的雕像哪去了？”乐天问。
林一愣，看了看那个梳妆台。
“锁骨菩萨？那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瓷像？那个雕像被我带走了，娜娜生前很喜欢那个雕像，我拿走只是为了留个念想。”林说道。
“那雕像在什么位置？”乐天问。
“就在我家，唔……在我和马冬梅的家，现在我和马冬梅已经分居了，我们各自住在各自的房间。”林说道。
乐天点点头。
“锁骨菩萨……”乐天叹了口气。
“难道我梦魇的事情和那个锁骨菩萨的雕像有关？”林一惊。
“无关……却也有关，锁骨菩萨乃世间大慈悲者，吴娜娜的悲惨可能感染了她，她承载了吴娜娜一段怨念，你拿走了锁骨菩萨的雕像，自然就受到了怨念的影响。”乐天说道。
关于锁骨菩萨的事情，老乐以前和自己说过，所以乐天也有印象，此类的山野见闻都是乐天小时候入睡前，老乐要为自己讲述的故事。
“那……”林看着乐天。
乐天摇了摇头，仔细的打量林。
“你想不想再见一面吴娜娜？”乐天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