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日子,白辰和北冥绝大概过了五年多吧。
后来他们因为各自家族的事情,也没有心思在继续学习钻研了,便在等下次他们师傅将他们师娘哄回来时对他们说出了他们的打算。
因为那会距离三年一比的大陆家族势力排行比试也不到一年了,受家族命令,他们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只是让他们俩没想到的是,自家师傅是巴不得他们这两小子离开,以免打扰了他和他们师娘间的夫妻二人生活。
然这离开的条件便是要他俩继承了他和他们师娘一手创造的势力——毒圣门!
毒圣门!
当时,在听到这个势力的一瞬,不可否认,白辰和北冥绝两人都怔楞在了当场。
还记得这片凌渊大陆上的势力分布吗?
总共有一门,两院,三国,六大家,共十二方势力。
一门便是毒圣门;两院则为西北学院和东南学院;三国是那居南的灵沦国,居东的蓝龙国,居北的北冥国;至于这六大家分别为灵沦国的青阳家族和元真家族,蓝龙国的梦尘家族和凤舞家族,还有北冥国的墨家和白家。
而这十二大势力中,最神秘,最骇人,又最令人神往的便是这大陆第一门,毒圣门!
据说。
这毒圣门虽以炼毒闻名,可其事实底蕴却是个兼并炼丹,医术,毒术为一体的全能势力。
而这毒圣门的门主,虽从未在公开场合现过身,可传闻其炼丹能力,却是超越了大陆的第一炼丹师,也就是元真家族的虚空大师的另一炼丹传奇存在。
更别说其本身还精通与医毒双术,那是被多少人崇拜且嫉妒的存在的。
只是这毒圣门行为处事想来随意,不在乎功名,也不在乎利益。什么三年大比,什么学院测试,他们更本就不是参与。
整个就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没有人知道他们组织的内部构造,都有些什么人。除了知道他们的掌门,也就是传闻中炼丹之术已到达了巅峰之境的那个人其实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外,其他的真的是一无所知。
就连他们这毒圣门的具体方位是在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
所以,在白辰和北冥绝从自家师傅口中听到说,他便是那个传闻中的毒圣门门主,也就是那个别人口中精通医毒双术,外加炼丹全能无敌的天才时。
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扭头想跑。
从之前他给他俩的笔记他们了解到了他们这位师傅,虽然人看着不靠谱,但那真才实学还是足足的。
所以现在他说自己其实便是凌渊大陆唯一一门,毒圣门的门主时,他们也是很快便接受这个事实了。
只是,他们所诧异,所惊愣的,却是他此刻的决定。
将毒圣门这个势力传给他俩,那不开完笑嘛!
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三岁,虽然确实是要到了承担责任的年龄。
可问题是他俩这些年来,除了修炼炼丹,研究医术毒术什么的,哪里有心思搞其他的。更不要说是要接手管理一个势力了。
那堆他们来说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反倒更像是碰上了个烫手山芋。
所以这会不跑,他们还等什么时候那。
只是。
那次,他们师娘却是难得站在了他们师傅的同一阵营。
他们俩人直接一头一尾挡住了他们两人想要离开的道路。
最后,他们那师娘还霸道而强硬的直接宣判到:
“那这样吧,小辰你年纪大点,这毒圣门的门主以后就是你了。至于小绝,那你就先当副门主好了。等以后再长大点,小辰要是当腻了门主,就换你上好了。”
……
再然后,他们两人便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个成了毒圣门的现任门主,一个成了毒圣门的现任副门主。
当然,这些事情,世人是不知的。
而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两人也一致认为他们俩这关系还是不要过早暴露了好。
所以,他们两人之间,便也就一直扮演着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样的角色关系。
还有就是,因为两人几乎是在入学时间的同一日便被欧阳尊者选中带到了这芳草园的,所以这两大学院除了几位长老堂的长老外,还基本上没有什么认识他们俩的人。
这也就避免了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族势力中后,还要被麻烦缠身。被众人揪着乱七八糟问个不停。
两人对外一致的说从,就是他们未有幸被学院选上,而正是因此心情低落,外出游历见识了一番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才回来的。
而白辰也正是那会,碰上了梧七那丫头。
从西北学院回家,途经了蓝龙国,本是好奇心发作,后来是真觉得梧七这丫头给人的感觉很真实,很有趣,也很执着。
在看她一个人买醉时,才不经上前陪她喝了一杯。
后来,在知道她在布置阵法方面天赋异禀后,便想将之收入了白家的势力之中。
但他也很清楚,他对她,是真的只是哥哥对妹妹般,亲人之间的疼爱。
……
至于这次,为什么他们会再次回来参加这两大学院的招生测试。
他,他们一来是为了墨以岚无疑了。
至于这二来嘛!
是他们是真的有四年没有回过这地方了,想真想回来看看他们的师傅师娘这会是处于闹掰期间,还是处于和好期间。
还有这几年积攒的一些问题杂疑,还真是需要来个懂得的人,帮他们解释解释,讲解讲解。
……
——
坐在茶桌前,墨以岚听着从白辰口中讲出的一长段故事,之前困扰在她心底的疑惑便一下子迎刃而解了。
“所以,这次让我住进这芳草园,是你的主意咯?是你事先和那位老者串通好的吧!”
冷不丁的便冒出了这么一句,墨以岚这会看着白辰的眸光是若有若无的调笑味道:
“怎么?想让我帮着你们一起打扫这院子的卫生?”
闻言,白辰也是笑了,终于将困在心中想说的一次性都说了出来。
弯了弯唇,问道:
“如果我说是,那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