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辰这个男人一向冷血残忍,尤其是在床上,每一次不把女人折腾晕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初见没歇息多大会儿,他就又翻身将她压下,无论她怎么求饶,他还是带着蛊惑的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直到最后将她狠狠地弄晕过去。
凌煜辰仿佛从来都不会觉得疲惫,尊贵凌人的抽了一支雪茄后,就浑身轻松的从床上起身,顺势稍稍整理身上凌乱的衬衣。
他全部都整理完毕后,依旧西装革履优雅迷人,转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疲惫入睡的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大步离去。
凌煜辰出了卧室后,就直接上了他的专车,司机启动油门,带着他前往桃之妖。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恭敬利索的打开车门,“少爷,您请。”
凌煜辰先伸出大长腿,昂贵无比的手工皮鞋映入人的视线,紧接着他高大掀长的身躯从豪车上下来,大步进入桃之妖。
他刚进入,恰巧碰见前一段时间刚收拾过的安子豪,他黑眸透着冷冽。
安子豪瞧见凌煜辰,本能想躲避,可却无处可躲,他只能硬着头皮,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问候了句,“凌少,好久不见。”
他的内心充满恐慌,就连此时的问候也都是提心吊胆的,真害怕凌煜辰这个混世魔王突然再给他一拳,打的他鼻青脸肿!
凌煜辰冰冷骇人的深眸冷扫一眼战战兢兢安子豪,他满是厌恶的大步走过。
如果这个安子豪从前就有这么安生,那么他也不屑理睬他这种低级人物!
服务人员上前而来,满是恭敬的为凌煜辰引路道,“凌少,您这边请。”
凌煜辰跟着服务人员大步进入总统包厢,他一进去便潇洒的坐下来。
“阿辰,我们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面了!听说你去了一趟东城还身负重伤回来?!”
佐佑一看凌煜辰过来,赶忙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面容虽依旧邪魅不羁,可眉宇之间却挂着关心之意。
凌煜辰拿起一杯红酒,给旋司夜和墨文飞他们碰杯一下,就痛快的将酒一饮而尽。
佐佑瞬间恼火,满是不悦道,“我说凌煜辰,你怎么还把我当透明人啊?!我好心好意来关心你,你倒是先问候他们!”
他此次是相当愤怒,明明他比旋司夜他们还要关心阿辰,怎么阿辰就只和他们招呼,连一眼都不看自己呢?!
佐佑百般委屈,他同时也满是不悦的拧紧眉头,一屁股坐下来,非要凌煜辰给他一个解释,不然他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凌煜辰依旧冷傲,不缓不慢的将红酒放下,冷扫一眼佐佑,缓缓道,“第一,我把红酒一饮而尽,就代表我回答你,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第二,也不是你第一个关心我的,司夜和文飞都登门拜访过了,就剩你一个佐佑,本少现在才看见你的身影!”
佐佑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他结结巴巴道,“谁说的,呃……文飞什么时候登门拜访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墨文飞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佐佑,那你还真别说,今天上午,我才刚刚去看望过阿辰,可真就差你一个人没去!”
佐佑这才表现出一脸愧疚,将杯中红酒添满,轻咳几声清清嗓子后,“阿辰,这的确是兄弟的不对,来来,我自罚一杯!”
他诚恳的一句道歉,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以示尊敬。
凌煜辰幽深的眸中划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他微点了个头,算是接受佐佑的道歉。
旋司夜面容非常淡然,薄唇轻抿着红酒,眼神之中隐隐约约弥漫着思念之情。
他在想林初见,她昨天被阿辰接走,也不知道在阿辰那里,她过的怎么样?
佐佑眼眸瞟见旋司夜想什么想的入迷,他邪肆打断道:“司夜,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啊?”
旋司夜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微微摇头,“没什么,可能因为最近事情太多,所以精神显得有些疲惫。”
佐佑邪笑几声,掀起嘴角,“呦,是吗?我可记得旋大少爷从来都不喜欢一个人沉思,最近频频发呆,莫不是想哪个小女人了?”
陡然间,凌煜辰拿着酒杯的手,指尖微微一哆嗦,他将带着打探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旋司夜。
他可记得,旋司夜只对一个女人有过特殊,那就是他的玩物林初见。
凌煜辰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它人惦记,尤其是女人,尤其是……林初见这个玩物。
旋司夜面色坦然,可心底却被这句话,掀起一波浪花,久久都不能平静。
他被佐佑瞎猫碰着死耗子说对了,他的确是想女人了,想那个对他来说很特别的林初见。
凌煜辰猛然握紧酒杯,因为他从旋司夜的眼神之中瞄见一丝异样。
看来,司夜是真的对那个女人上心了。
凌煜辰薄唇泛起冷意,他优雅迷人的喝了几口红酒,表面强装镇静,内心已经下定决心,他回去后,要把那个女人全身上下都撂上他的痕迹!
不让其它男人惦记她!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说别人认真了!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上心的那个人。
佐佑不嫌事大,继续挑起两个男人的战争,满是好奇道,“司夜,来给我们说说,到底是哪一个小姑娘这么幸运,能让我们旋家大少爷一心一意惦记着?”
旋司夜儒雅的一语不发,面容也非常淡定,就只喝着红酒……
可他内心却绝大相反,佐佑嘴里反反复复提着小姑娘,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的闯入林初见的笑脸,她的身影也紧跟着不断浮现。
佐佑看旋司夜冷静无波澜,自个心急火燎的,不耐烦道,“司夜,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可大不了的,你还不敢说出来,也太不爷们了吧!”
旋司夜冷扫一眼佐佑,才不轻不重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只感觉她挺特别的,和其它女人有着绝大的不同。”
佐佑当即就放纵不拘的笑起来,坏坏道,“什么和其它女人有绝大不同,天下女人都一样,她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被你看上了,你才觉得她有绝大不同!”
旋司夜停下喝酒的动作,拧眉陷入沉思,许久才道,“可能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