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言送来的,还没有抽完。你受伤了,就该少抽烟,少运动……”苏蔓说着,唇角微微勾连着笑意。
苏蔓抱怨着,嘟起了粉色的唇。“你说南宫音今天还会来公司么?”
男人勾起唇角完美的弧度又加大了些,“你这个样子,是在故意气我么……想要看我生气的样子?”
“你还有力气现在来对我生气么宫明诀,你可是受了重伤!”苏蔓拧着眉目,清凉的一笑。
宫明诀紧握成了拳头的手指在暗处渐渐收拢,“重伤……你是指我腰腹上面来自南宫音的这一刀么……”
说到这里,宫明诀想起来早上迎面而来就被夜风一个拳头差点打在了地上摔倒,他就已经把这个深仇大恨记在心里面,记在身体里面,骨子里面了……
“如果不是受了伤,你觉得夜风有给我一拳头的机会么……这辈子都不会有!”宫明诀的声音带着极为平静的色彩,可是脸上却遍布狰狞。
苏蔓甚至都能够想象到此时宫明诀的伤口都在绽开,但是她还是撑着身子令他感觉心里面稍稍地舒服一些。
“宫明诀你给我住嘴。”未等他笑着抿唇,苏蔓的声音冷冷。
苏蔓带着水一般清晰却轻细的声音。“这里是公司,你这样做我不能见人的……”
可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么的霸道,他就是要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苏蔓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却听到男人的热热危险的呼吸:“苏蔓……你不要以为我受了伤,你就可以放松一点点。”
“不要以为我受了伤,你就可以去见别的男人,无论是夜风……还是简明言,懂么?”男人的语气和言辞,分明是霸道的彰显。
苏蔓恐惧十分。“我没有和夜风离开,现在还在你的眼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宫明诀,我是当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呢?”
双腕随即被扣住了,苏蔓却感受着疼痛的撕扯,尖叫一声蓦地捂住了唇齿轻咬着:“宫明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很多问题呢……”
其实苏蔓她极为害怕和担心着,好像好几次柳茜都过来敲门,苏蔓和宫明诀都没有应声。
“回去再收拾你!”那死死的被宫明诀搂住的腰身,被倏然间松开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种魔咒,久久的在苏蔓的心头耳边挥之不去。
直到他穿上了衣服整理之后走出了苏蔓的办公室内,苏蔓看到账户上多了两条交易信息:
显示苏蔓账户上收到了六百亿美金,又被取走打到了南宫欢的账户上六百亿美金。
很快,苏蔓查阅到了南宫欢收到了六百亿之后发来的邮件,还是宫明诀受伤之后的那个清晨。
“南宫音用水果刀刺伤了宫明诀的腰腹,和这六百亿的资金之间……有什么微妙的关系么?”苏蔓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却听到了柳茜敲门进来。
只是蓦地抬起头来,柳茜开口道:“总裁,南宫欢先生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让他进来吧。”苏蔓说着,桃花眼一泛,生出了无线娇媚。
等到南宫欢走了进来坐到了沙发上面,整个办公室内都是薄荷清凉的气息。南宫欢淡淡一笑:“你的办公室内,是种了一盆薄荷么?”
苏蔓放肆一笑,“人情也许不能还回去,但是借的钱是一定要还的,利息暂时还不能给你,但是你那份合同的违约金也没有打过来,算是抵消了吧?”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南宫欢说着,刹那间闭上了眼睛,重新张开来凝视着面前的苏蔓的时候,他笑着:“那宫明诀借了阿音的钱呢?”
六百亿,再加上一个六百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苏蔓霎时闭上了眼睛深深的一个呼吸,原来自己猜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宫明诀当真是借了南宫音的钱。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小两口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外人的还是不用劳烦操心了。”苏蔓面上这么平静淡然的说着,可是心跳却是愈加的狂乱。“记得你是不抽烟的吧?”
苏蔓开口,已经从桌子上手指抽着一支香烟,就这么点燃在南宫欢的面前。
她现在心里面压抑不住的烦躁,也许有点事情,就像是宫明诀开口向南宫音借钱为苏蔓还债,还腰腹上中了一刀这件事,苏蔓觉得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她不会懂的,有些人就是天壤之别。
即使重活过一次也不会懂。
“这个城市里面每天都能让我灰头土脸的,哪还有心情和时间抽烟?”南宫欢说着,眼睁睁看着苏蔓已经抽掉了半支香烟。
剩下那半支香烟带着烟灰,被苏蔓弹落在地上。
转过眼睛的瞬间,南宫欢看到了走廊上双手提着精致手袋的绅士风度翩翩的男人,一笑:“给你送来精致烟灰缸的男人来了。”
“那我,就先走了。”南宫欢说着,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整个过程的谈话不足十分钟,甚至苏蔓还没来得及给南宫欢泡一杯咖啡。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走……邮件联系。”苏蔓说着,看着南宫欢推开办公室的门离开了。
走廊上,南宫欢和简明言碰见的时候还打了个招呼,简明言躬身一笑,似乎身子弯曲的更低一些。
这个礼貌而又谦逊十分的男人啊。
“进来。”苏蔓听到了简明言的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又来给我送什么好东西了?”
迎面,对那个帅气逼人的男人微笑着,黑白相间的长裙刚刚及脚踝,露出好看的洁白的肤色。苏蔓浅笑着,衬着清晨阳光的照耀之下,掩映的她侧脸和发丝都出尘一般的绝美好看……
“上次见你不太喜欢抽薄荷的香烟了,给你换了新的口味。薄荷香草爆珠,这个牌子的……总之你应该是第一次尝试,还有香橙味道的,蓝莓味道的,都是口感比较好的,适合你的。”
男人说着,把精致的手袋放在了苏蔓的桌子上。反而把剩下来的几盒未开口的香烟收走了,把冲剂也拿走替换了新的日期的。
苏蔓就那么低头看着男人熟悉而又自然不过的动作,几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把手中的香烟已经掐断了,才道:“真好。”
“嗯?什么……”简明言抬起头来,似乎没有听到苏蔓口中那轻飘飘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