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呀!你要把我的心都给甩出去么?”苏蔓嘴上是骂着宫明诀的,可是他却把自己接住了。
苏蔓忍不住的开始轻笑着。
宫明诀也笑着,“可能……她是想回来看看我和你造小人?”
苏蔓轻轻地一个巴掌扇在宫明诀完美的侧脸上面,“无耻之徒,谁像你……谁要和你造小人。”
宫明诀作势掉了侧脸,反而咬了苏蔓一口。“小蔓……给我生个女孩。”
说着,苏蔓似乎能够感觉到他周身猛地一颤。倒是没有开口,说生就生啊,一个人怎么生?
那整晚,苏蔓不停地求饶着,他叫她小蔓、小乖,什么称呼都叫了一遍。她甚至半梦半醒的时候叫着他喜欢听的老公。
他像是个幼稚的小孩子,可苏蔓哪敢把他比喻成小孩子?他的力气可大着呢,醒来早上她可是浑身酸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肯结束了,也许是快到黎明时分,总之也记不太清晰了。
清晨的第一缕暖阳照射进窗户,苏蔓懒懒的睁开眼睛。
“诀,诀,宫明诀?”她的声音轻轻地传至宫明诀的耳边。“我饿了,叫林妈给我准备早点,要很多很多的甜点,还有很多很多的鸡肉……”
苏蔓感觉自己周身无力地躺在被褥上,这么吩咐着命令的语气对宫明诀开口,却被后面那男人勾了个满怀。
“怎么……才醒了就又饿了?”宫明诀扯着她的腿往后,苏蔓一个下意识的挣扎便朝着宫明诀的怀里踹了一脚。
宫明诀脸上面带愠色,拉着她的脚尖就用力扯过去,苏蔓立刻低身求饶:“诀……我错了呀……”
“叫我什么?”宫明诀声音极致。
苏蔓尖叫着,慢慢的息了声,“老公呀……老公……”
该死,真恨不得把苏蔓捏碎了尽情地疼爱!
“该死的女人,想要么?现在就给你,嗯?”宫明诀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软语。
苏蔓抖着身子激动,“别呀宫明诀,我现在好饿啊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怎么能给你生个女儿呢……”
她只能撒娇着语气哄着这个小孩子一般幼稚的男人,只是软声细语却从来不肯给他满足,苏蔓可真是狡猾不已。
最后那一个不经意间的词语就像是一个巧克力丝一样的拉过宫明诀的心头,他觉得整个人都带着火一般热起来!
搂着苏蔓快要使她喘不过气来。
正在那么的绒被上绵绵着,若即若离的两个人,这时候,却突然门口几声敲门声——
“谁?……滚!”宫明诀正是兴起,却被打搅。
门外没有人说话,宫明诀言罢立即一个愣怔。
就连苏蔓都觉得脊背发汗!
“该不会是……”苏蔓和宫明诀猜想的是一个人,机敏的道:“宫明诀,你先起来去看看是谁……我现在穿衣服。”
昨天才听说安谨惠即将回国,该不会现在就回来了吧?两个光秃秃身子的人就这样立即穿上了衣服,宫明诀走到门前打开门,却看见门口空无一人。
苏蔓推了推他,指向客厅里正在踱步而走的女人。
“喏……”苏蔓说着。
宫明诀才定睛看清楚,安谨惠此时就在客厅里踱步!
苏蔓倒吸了一口凉气,推着他赶紧出了房门。而此时的林妈才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脸的悻然。
“林妈,你怎么也不给我个提醒呢?”宫明诀在一旁小声着问。
林妈给宫明诀使了个眼色,“看情况是不太好说,你注意点。”
说完,林妈继续准备早餐。
五分钟后,饭桌上早餐准备齐全,安谨惠和宫明诀坐下来一起用餐。苏蔓才慢悠悠的从房间里收拾好了出来,刚坐下就听见宫明诀对安谨惠说:“妈……您下次回来能不能提前告诉我,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早上不要敲门,会把你儿子吓得出毛病的。”宫明诀说着,用腿勾了勾苏蔓的大腿。
苏蔓一脚踹开了宫明诀,却听见安谨惠冷着说:“我是怕你过度,也会出毛病。”
苏蔓和宫明诀差点直接喝到嘴边的牛奶喷出来。
“怎么会呢……儿子还不是给宫家添香火?”宫明诀说着,眼神望向了苏蔓。
苏蔓倒是惊觉,这次安谨惠分明还是一副冷冰冰要吃了人的样子,可是偏偏为什么没有对自己怪罪,而且……对于苏蔓在宫宅这件事,仿佛熟若无睹。是因为宫明诀对她说了什么吗?
还是……宫明诀早就有了对付安谨惠的办法?
苏蔓看了一眼神秘莫测的男人,似乎她猜对了几分。
“我们宫家世代都是独生子,不需要多添置香火。”安谨惠说着,擦了擦嘴边的面包屑。“你有空了,也多去看看你老婆,不要整天让她闲着,闲着就会给我打电话,我也还整日忙着呢!”
安谨惠说完,转身走进了书房里。
宫明诀还在原地愣着,就看到苏蔓一脸的不悦。
虽说是情人所出的孩子,但也算是双胞胎男孩,却没有想到一个都入不了安谨惠的眼睛,看来是只认元琪儿所生的孩子了。
“你跟我过来。”安谨惠说完,把书房门半掩着。
宫明诀便起身,捏了把苏蔓的小脸:“别担心,我去给老佛爷据理力争去。”
苏蔓倒是一笑,这个宫明诀,倒还像是个小孩子般轻松的样子,看来早已是成竹在胸。
刚刚宫明诀才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不料安谨惠大声呵斥一声,命令着宫明诀:“跪下!”
宫明诀甚至这次也没有带着任何回视的表情,直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
“母亲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动怒的呢?”宫明诀开口问道。
他倒是知道自己又惹了一大堆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安谨惠这次回国的主要原因。他甚至不敢和苏蔓跪在一起,怕是丝毫的表情和动作都会牵涉到苏蔓。倒是这次安谨惠没有直接迁怒于苏蔓,看来……主要原因不是苏蔓。
安谨惠两手拄了杖,在地上狠狠地掼出枪声一样的响声。
声音在他头顶上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地炸开了来,“你又惹了元琪儿生气了是么,你还敢说你要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