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她回到了客厅里。
“帮我倒杯热牛奶好么?”苏蔓对林妈说。
林妈点点头,苏蔓故意转身的瞬间才看到宫明诀从自己的房间里慢悠悠的走出来。她是极担心宫明诀会察觉到什么异样的,这次……她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她怀孕的事。
不管是生下这个孩子或是拿掉,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当宫明诀走近厨房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坐在了苏蔓的面前,下一秒钟,他直接喝了一口凑近了苏蔓的唇。
看的出来,苏蔓的脸色不太好,即便是这样的情趣的动作,苏蔓都有些排斥。“别烦我。”
说着,苏蔓试图伸手夺走那杯牛奶,可林妈却在厨房里端出来另一杯放在苏蔓的身边。
“这杯是苏小姐的。”林妈说着,转身离开。
宫明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爽,似乎自己的小心思都被别人发现了。
苏蔓见他这样幼稚,一杯牛奶只抿了一小口便放在桌子上,抱着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今天心情不错?”宫明诀问着,下一秒毫无准备的就吻上那粉唇。
阿司匹林的味道太过于浓重,牛奶是没有办法在短期内消去那气味的。宫明诀下意识的放开了她,苏蔓侧过脸倒在沙发里面。
“不要了!”苏蔓急说。
可宫明诀冷笑一声,从背后大手罩住她的两袭软物。
苏蔓可怜巴巴的望了宫明诀一眼,难道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么?还是说……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在隐瞒的事情?
未等宫明诀的手里做出下一步的动作,苏蔓已经娇柔的转了转身子,伸手利落干脆的褪去所有的衣物,就这样光着身子从宫明诀的身边走开……
径直地走进了宫明诀的卧室里。
宫明诀眼神一僵,好笑地倚靠着门板:“你要干嘛?”
“要。”
苏蔓说着,却打开了宫明诀的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白色的毛衣。
“这件你从来都没有穿过,不喜欢么?”苏蔓说着,身后的男人已经危险的靠过来。
他唇角勾着笑,还对她刚才那个‘要’字念念不忘。
名言妆容的女人套上了那个白色毛衣,显得更加的诱惑动人。宫明诀一把手搂住苏蔓的腰身,大门敞开着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元琪儿还是别的人从门前走过去,宫明诀却丝毫不在乎地掀开那宽大的白毛衣噙获那胸口的红蕊。
“嗯……好难受……”苏蔓闭眼低喊。
被他这样弄着,竟然感觉那么舒服……
她轻轻地长叹,下意识的,她抱着宫明诀却与他相隔一些距离,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舒服么?还有更舒服的!”宫明诀说着,已经抬起她光滑的腿,顺着便滑入那花缝隙之中。
几番轻点,苏蔓已经咿咿呀呀的开始颤抖。
门外站了许久的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终于站不住了,径直的走向了房内,直接把手里举着的牛奶直接洒在了苏蔓的脑袋上,顺着头发浇灌下去……
“贱婊子!”元琪儿说着,把牛奶杯子狠狠地摔碎在地上,转身离开。
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通顺,苏蔓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回应的机会元琪儿已经走出了卧室。苏蔓反手擦着唇角一滴滴的牛奶,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不只是咬破了自己的唇舌还是牛奶的味道。
宫明诀眼角锐利的光一闪而过,却朝着元琪儿的方向追了出去。
也许当时被侮辱和耻笑的感觉没那么明显,但是现在……苏蔓只觉得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反而用毛衣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应该去浴室里洗洗澡的么?可是她现在只是缓缓的爬上了床,用宽厚的被褥盖着自己被耻笑的肮脏的身躯。
元琪儿说的没错。
难道不是吗?贱婊子。
如果宫明诀再过一分钟没有回来,那就不仅证明了苏蔓是个贱婊子,而且还是一个霸占着有夫之妇的没有底线的贱婊子。
一分钟,苏蔓从没有觉得是那么的难以度过。她干脆光着脚踏着冰冷的地板走到了门口,狠狠地把门关上,“宫明诀,你特么的永远都不要回来!”
说着,苏蔓一手捂着腹部作呕。
地板上都是她吐出的赃物,可是下一秒她却匍匐在地板上用纸巾擦着,生怕待会宫明诀回来看到会问自己这些是什么……
当门被直接打开的时候,苏蔓蹲在地上冷眼斜他,他半晌皱着眉,问:“你什么时候和安谨惠的关系这么好了?”
苏蔓没有准备回答他这个问题。
相信元琪儿一定在刚才哭诉着,苏蔓是使用着怎样怎样卑劣无比的手段,使得安谨惠站在苏蔓这一边,把元琪儿的股份撤掉了。
“现在你是个名正言顺的富婆了。”宫明诀说着,走到苏蔓的旁边,一手抱起了娇小冰冷的她。
“一直都是。”苏蔓颤抖着身子。
面对如此骄傲的苏蔓,宫明诀挫败的抚额。
“其实她泼我脸上牛奶我不怪她,真的。如果我是她,被贱女人抢了丈夫,我可能比她下手更狠。”苏蔓说着,适时的打了一个喷嚏。
宫明诀看了一眼垃圾篓里面的纸屑。
还嗅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充满了他整个卧室内,苏蔓也闻到了……
但是下一秒宫明诀直接抱起了苏蔓,似乎在偷笑着:“宝贝儿,你是在我的房间里吃火锅了么?”
苏蔓笑的两只眼睛像是月牙一样弯起来。
那味道可真是刺鼻,宫明诀却把那种味道比喻为吃了火锅。
被宫明诀抱去浴室里洗澡的苏蔓有些放肆,一遍遍地把自己的身子向着宫明诀的方向蹭着。想着其实孩子如果不要了也可以,至少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还可以整日沉迷于宫明诀的美色……
想到这里,苏蔓对着镜子嫣然一笑。
许是这个样子更觉得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苏蔓看到自己的模样叹息却又戏谑的笑了一声,转过脸来抽身而去。“宫明诀,我有些饿了,很饿……”
甚至就这样光着身子,洁白的躯体从浴室里面走出来,身后宫明诀丢过来了一条宽大的浴巾。
不久之后,男人已经温热了些许的甜点,但是甜度全是淡淡的,还算符合这个时间点苏蔓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