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你竟然在办公室穿丁字裤!”男人说着,仿佛呼吸一窒。
苏蔓默默地向后退了退,紧张的开口:“我穿什么管你什么事?”
宫明诀冷眼看着面前的苏蔓,飘逸的黑长直披在身后,白皙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他肆虐过的淤痕。小巧精致的粉色短裙,两条白皙露出了半截的莹润的小腿,里面却是空荡荡的丁字裤!
“苏蔓,你既然这么怕我,就该为你的夜风做些打算……”说着,男人的目光慢慢上移,落在她有些慌张的小脸上。
苏蔓颤抖着唇瓣,原来他的目的在于夜风!
她满是防备的退后,可是内衣却一下子被男人撕扯了开来,令苏蔓微弱的一个颤抖!“你要做什么……宫明诀!”
这里可是总裁办公室!
“又不是没有在这里做过,怕什么!”男人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苏蔓,像是盯着一个瘦小的猎物。
当那双鹰隼一样可怕的双眸直直的盯着苏蔓的时候,她绝对不能逃避,只要仓皇逃开显出一丝丝惧怕的神色,就会被他直接的抓进掌心里面,狠狠地撕咬!而毫无再生还的可能……
“我不要和你做……我拒绝!”苏蔓挣扎开来,却被宫明诀一把推倒在墙壁上。
连同苏蔓的裙摆一同带过了桌子上许多的东西,茶杯,文件夹……笔记本电脑……
柳茜刚刚和威廉谈话之后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却好像门内轰然一声什么东西撞翻了一般。而且此时里面的东西摔碎的声音,金属的碰撞声好像此起彼伏……
但是窗帘是被拉上了的,柳茜知道办公室内只有苏蔓和宫明诀两个人,想起来刚才出去之前办公室内两人之间的气氛就不对劲,便也没敢推开门进去。
当办公室内对面的窗户上一整块玻璃都破碎下来的一瞬间,苏蔓被宫明诀捞起了腰身揪着长发躲开了那一生死般的劫难!
苏蔓一脸的错愕,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宫明诀,手上好像受伤了,血液流淌下来却被黑色的西装给遮掩住,似乎根本不想要苏蔓看到这样的瞬间。
“心疼也不希望是我给你的,对么……”苏蔓分明刚才还是一脸的冷淡和愤怒的模样,但是现在却稍稍的收敛了神色。
飞扬炙烈的她也会有心疼这个男人的时候。
可是宫明诀一脸凶狠的表情像是魔鬼,狠狠地捏着苏蔓的下巴冷冷的道:“不管你的事。”
“可是如果刚才你不把我拉回来,可能一整块玻璃就直接砸到我的头上,或是直接滑落到我的脸上。”
苏蔓开口的瞬间,满脸的无奈。
还是忍不住推开了身边的霸道却幼稚的男人,从抽屉里面抽出了几张纸和碎布,先是用消毒液给宫明诀随便处理了手背上的伤口,用碎布和胶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看到简易的苏蔓的处理伤口的方式,就知道苏蔓是经常受伤的样子。这个时候宫明诀心情倒是忽然间好起来,看着苏蔓低着头,长发从耳后滑落在脸颊,他轻柔的伸出食指帮她拨弄着碎头发。
“别碰我!”苏蔓立刻反感的起身,松开了包扎宫明诀的手。
看着她那双黑眸中对自己深深的防备,宫明诀回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这么对自己冷漠淡然了。
下一瞬间,男人用着自己刚刚受过伤的手狠狠地握住苏蔓的手腕,收回到了自己的胸前,目光直视着苏蔓。“我要你和夜风离婚!现在,立刻,马上!”
“你无理取闹,不可理喻!”苏蔓说着,想要挣扎着甩开男人的手。
看到宫明诀的眉头忍不住紧紧的皱了起来,苏蔓这才知道他受伤的那只手是分明用了几分力气的,就连她丝毫的颤抖和挣扎都根本无济于事……
“手不疼是吗?身体好是吗?”苏蔓冷言冷语着。
那一刹那,男人面对着苏蔓好像心里有喜悦一点一点弥漫开来。她其实还是在意着他的对吗?其实……她还是关心着他的对吗?
“你当真觉得你现在可以拦住我吗宫明诀?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权利拦住我,更没有权利要求我和夜风离婚!我现在是自由的,更何况这是在公司!你不要忘了,南宫音再不济也是南宫家的人,你以为公司里面没有眼线吗?”
苏蔓说着,却看到宫明诀抱肩噙着笑看着她。“这里有眼线又如何?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还需要看谁人的脸色吗?”
那个时候,苏蔓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和南宫音即将订婚了,难道不能收敛一点吗?难道你要阿音嫁给了你之后,第一天就生气吗?”苏蔓一脸怒气十足的样子。
仿佛另外一个安谨惠一般,在怒声训斥着面前这个男人。
然而宫明诀此时只是一手扶着桌子,斜斜地倚靠在墙壁上冷冷痞痞的笑。“是,我是要和南宫音订婚了。可是苏蔓你别忘了,当时我还和元琪儿结婚了……”
“但是也依旧不妨碍我把你的肚子弄大了!”
宫明诀伸手去搂她,被她一把打开。“宫明诀!你疯了吗!我看你现在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南宫音和元琪儿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男人的呼吸之间带着淡淡的酒味。
根本就是早上喝的酒还没有消退,但是苏蔓踌躇着,他给自己端过来的分明是果酒,可是宫明诀口腔之间的气味却是浓烈的伏特加的气息!
“总之,就是不一样!”苏蔓说着,别过头去。
肩部微弱的颤抖着的时候,苏蔓低沉着声音:“她是南宫音,是我的干女儿……即便如此,还有南宫欢。这个世界上我最不能够失去的两个人,都囊括在内。”
苏蔓不能同时失去南宫音和南宫欢。
绝对不能。
“那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丫头么……你也不是她的亲妈,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她?”宫明诀淡淡的皱眉道。
苏蔓眼前又浮现那张清纯淡雅的像是栀子花一般地白皙单纯的小脸,她是那么的纯洁和美好,是应该被人保护着的。
“是,她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