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昭歌周旋一番,楚陵阙知道自己从她这里无法得知更多的消息,便放弃了试探的想法。只要知道楚谨瑜如今重伤,他便可以暂时安心了。
“既如此,我也不勉为其难,让四弟好好歇息吧!”说着将怀中的帖子拿了出来递给君昭歌,道:“后日在府中会有一次宴会,届时让四弟带着你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君昭歌拿着那帖子,丝毫未看一眼放进自己的袖子中,担心楚谨瑜,匆匆忙忙的往他的房间赶。
还未走到房间,远远地便看见溪鸢站在门外,她走过去狐疑的问道:“怎么了?”
溪鸢低着头,碍于楚谨瑜的威胁,她不敢将他已经醒来的消息告诉她,只一个劲的摇头。见她这副模样,君昭歌还以为楚谨瑜是出了什么事,急忙推门进去。
见他好好的躺在床上,她松了一口气,默默的走过去拧干溪鸢准备的水开始为楚谨瑜擦拭着双手。
他的手很温暖,仔细摸去,上面还有一些老茧,她打趣着说道:“楚谨瑜,你经历了什么,手上的茧子都快化蝶了!
自顾自的说着,压根就没指望着他会回答自己。仔细的替他擦好双手,她开始解他的衣衫。因着这几日一直都是她自己来,对于这件事她还是十分熟练地,很快便将他的衣衫解开。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是好,若是放在现代,当真是令人羡慕的。擦完上身替他穿好衣服,她看着他的下面有些发愁。平日里这下面是苏青负责的,可苏青方才被自己派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仔细的看了楚谨瑜一眼,发现他还在闭着眼睛睡觉,心想:反正没有人看见,他也不会知道的,大不了自己闭着眼睛就是了。
这样想着,她开始褪下他的裤子,难得的红了一张脸。她虽说是杀手,但对于这种事情却是第一次做。闭着眼睛去擦,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碰到那个地方,愈发的让她红了脸。待她擦完穿好衣服,自己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走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吸气,全然没有注意到楚谨瑜那扬起的嘴角。待自己心情平复之后,她才慢慢的坐了回去,百无聊赖的牵起他的手,如往常一般开始自说自话。
“楚谨瑜,你不是命大吗,怎的今日还未醒,都已经六天了!”
“喂,我可告诉你,你若是再不醒来,后日的宴会我便一个人去参加了!”
“……”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有些灰心丧气,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趴了下去道:“楚谨瑜,若是我知道自己离开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定然不会丢下你的。”
“楚谨瑜,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只要你醒来,我就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此刻的君昭歌哪里还有杀手的冷酷面貌,完全沉浸在爱情中无法自拔,此生难得喜欢一个人,何不好好去争取呢!
闭着眼睛的楚谨瑜听到她这番情话,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想要出声回应她,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晚的事情,最终还是决定要好好的惩治她一番。
君昭歌猛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朝着他的脸凑去。视线落在他那苍白的唇上,心中有些不忍,她不想看到他如此虚弱的模样,看着他的唇凑了过去。
温热的唇贴在他冰凉的唇上,轻轻一吻,抬起头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脑癌被人摁住了,嘴唇重新贴了回去。这一次不再是自己蜻蜓点水的一吻,而是热烈的,缠绵的。
感受到她的温度,楚谨瑜再也放不开,察觉到她离开,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牢牢的扣住她的脑袋,强迫她再次继续。
睁开眼睛,看见楚瑾瑜那一双灿烂的眸子,她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有质疑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攻掠城池,楚谨瑜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抱住,几番纠缠之下竟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直到君昭歌有些无法呼吸她才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吸气,胸口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起伏着。楚谨瑜盯着她,嗓音沙哑地说道:“君昭歌,你方才说的我可是都听见了!”
闻言,君昭歌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溪鸢会守在门口而不敢进来了,感情他早就醒了呀!觉得自己被耍弄了,她不悦的推开他想要起身,却听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她却是乖乖的躺在那里再也不敢动了。
“你没事吧?”看着他捂着伤口,她伸出手去想要看一下却被他猛地抓住。看着她担忧的模样,楚谨瑜心里的火早就消散不见。
“昭歌,你方才说什么,只要我醒了,你就向我表明心迹?”他握着她的手浅浅一吻的问道。
君昭歌舔舔嘴唇,上面还有他的味道,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道:“王爷,你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啊!”
楚谨瑜慢慢的弯下身子,渐渐的靠近她,直至二人贴的很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王妃,方才你可曾说了,你喜欢本王?”
“王爷似乎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妾身还是先行告退,不打扰王爷的休息了!”说着,她佯装着起身要离开的模样。
可楚谨瑜难得抓住这样一个机会,如何会让她离开,在她耳旁轻声道:“你都已经替我擦拭着过身子了,既然看过我了,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人了!”
闻言,君昭歌再一次红了耳朵,楚谨瑜却是十分满意她的反应,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君昭歌一时没有控制住,竟然发出一声轻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她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推开楚谨瑜起身。
可楚谨瑜哪里会是轻易让她如愿,仗着自己身上有伤,强行的见她压住。
轻轻咬住她的嘴唇,命令的说道:“说!”
“说什么?”君昭歌不敢张开嘴,怕他会再一次的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咬着牙齿问道。
楚谨瑜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伸手去解她的衣裙,她忙用手去挡,可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一番折腾下来,衣衫竟被他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