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扬扳倒易通,已经在蜀江市立起了相当高的威望,这次夏爷的倒台,更让张扬名声大噪。
而且在神行更名大会的当天,当着记着和行业内精英的面,已经狠狠的让夏天佑丢人了,这消息大家还没有当笑谈嚼透,接着第二天,就传出夏天佑被捕入狱,这一场接一场的波澜,让整个商业领域都震惊不已。
有些看出了张扬这一连串的计谋的,更是夸大说词,把张扬传的好像诸葛在世,张良重生一般。
这些天,张扬的电话就响个不停,各个商业层面的大佬,都想亲近他,大多数都是约饭局的。
张扬一开始还不好意思拒绝,基本上都是来着不拒,天天东奔西走,赴各种宴席,后来实在太多了,也就有些挑选了,那些完全和自己的公司挂不上边的人士,就找理由推掉了,只有那些实在是有很大的利益关系的企业或者机构,他才赏脸去一下。
如此这样一些时日,张扬倒是积攒了好多人脉,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无缘无故出汗的地步。
张扬深知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更是越发的拼命起来了,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给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留下一笔不菲的财富。
这天正在办公室想事情的时候,萧阔突然来了。
见到萧阔,张扬从心底感觉到轻松,能为自己分担的人有孙浩和萧阔,但是真正能了解自己想法的,就只能是萧阔了,所以萧阔每次都不会带着麻烦来找张扬,一般都是带着捷报前来,最不济也是带着麻烦的解决办法。
“你来了,星夜那边怎么样了?”张扬问道。
萧阔喝了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道:“只能说一切井井有条,想要再扩大是不可能了,你和神行的势头已经无人可敌了!”
张扬心理大概知道,本来一个马上就进入自己集团的公司,也没有打算让他的门户做的有多大,萧阔在那只不过是做些准备工作。
“那你来有什么事吗?”张扬问道。
“事情倒是没有,只是星夜快递刘川在的时候就对神行有敌意,这个时候刘川死了再被神行吞并,可能员工之间有些许的抵触情绪,对以后不太好!”萧阔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扬听他说这件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倒不是这件事不大,员工心态是企业的根本,而是觉得萧阔一定是有解决办法了,所以安心听着,并没有过多的表态。
萧阔见他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说道:“这我倒是有个解决办法,刘川的遗体已经找到了,而且老家有个老母亲,我想让你出席刘川的葬礼,并且对刘母以后的生活有个很好的照顾!”
张扬心里真的佩服萧阔,刘川的葬礼让自己出席是必要的,可以让星夜的员工见见新老板的同时,还能展现真诚的一面,用来换取人心。
同时刘川老母亲的情况,只要自己无条件的安排妥当,也能赚取打量的口碑,这个一箭三雕的办法,再好不过了。
张扬面带赞许的说道:“恩,应该的,本来星夜已经算神行旗下的,出席他们老总的葬礼不为过,至于刘母,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按说整个星夜的资产就应该归她的!”
萧阔笑了笑,好像早就知道张扬有这样的说法,看着他缓缓的说道:
“我也找人把刘母接来了,是个农村的老妇人,而且这其中还有些故事……”
接下来萧阔讲述了刘母的大概情况。
刘川从小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农村家庭,不到一岁的时候,刘川的父亲就外出打工。
这一去就一直没有回来,和他父亲一起外出的人,回来告诉刘母,说刘川的父亲在城里绑了富婆,早已乐不思蜀了。
刘母是个老实的乡下人,听闻这些也没有别的办法,抱着小刘川哭了三天三夜,然后就打起精神,一人养育刘川。
可是一个妇道人家,孤儿寡母的,根本没有多少收入,只能靠刘母每天打打临工,替人缝缝补补,换些粮食,勉强度日。
有时候真的揭不开锅的时候,只能靠当地乡亲的施舍,刘母常常一饿好几天,有吃的都是先紧着刘川。
就这样日子虽然过的很艰苦,但还是把刘川拉扯成人,一心指望刘川能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替刘母分担一些。
刘川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还算是可以,虽然只是在乡里的小学校简单的读了点书,但是力气是有的,农忙的时候,帮着别人地里干点农活,一家人的吃穿还算过的去。
就当刘母以为自己熬出头的时候,刘川的父亲突然出现了。
面对这个抛弃妻子嫌贫爱富的男人,刘母是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本着一份乡下人特有的善良,觉得这么大的孩子,不让他认识父亲,也对不起孩子,所以,勉强同意刘川的父亲,经常来看孩子。
刘川的父亲所谓在城里绑的富婆,也只是那些年靠皮肉赚了些不干不净的钱。
当青春不在的时候,才选择和刘川的父亲一起过。
可是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刘川这个妻子,因为以前的作风糜烂,早就生不了孩子,所以刘川的父亲,才时隔这么多年,想起乡下的刘川。
刘川对自己父亲基本没有任何记忆,只是偶尔听母亲说过而已。
加上从小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自己却没有,就很自卑。这一见父亲,真是很开心。
而且父亲从城里,带了很多好吃的好喝的,还有好看的衣服,从小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刘川,更是高兴,穿着别人都没见过的时尚服装,终于可以在乡里的小伙伴面前扬眉吐气一把,所以,更是喜欢这个突然到来的父亲。
一开始刘母也只是以为刘川的父亲良心发现,终于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并且看着儿子开心,刘母也高兴,所以并没有过多禁止刘川父亲的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