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逼迫都是小事。
最为气人的是,陈清的事,监狱长并不清楚。他想把关押陈清的石锤叫过去,结果这位中队长装死狗,愣是不露面,所以监狱长才亲自赶了过来。
“监狱长,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要去放陈清出来。”
石锤说完了赶紧往外走去。
监狱长明显也不傻,明白现在的情况,同样是跟了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石锤,你特么就是个智障,今天如果不能把这事情弄明白,不仅是你要完蛋,我也得跟着你倒霉。”
“对不起,监狱长,真对不起。”
石锤现在额头上在冒着冷汗,全身哆嗦个不停,走起路来步速很快,恨不得一下就冲到监室去。
一行人快速赶到监室,此时监室内的犯人们都吃完饭了。
陈清现在闲着没事还在练着拳,速度忽快忽慢,整个人完全投入其中。
姜毅和弗兰克坐在一旁看着,其他犯人此时都跟孙子一样,避得远远的,很多被陈清打伤的犯人,此时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小动作惹得这凶神不高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中队长的声音:
“陈先生,你现在还好吗?”
唰!
在这一刻,监室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门口处。
透过大铁门上的铁栏杆,就看到了石锤那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也不知道他是在献媚呢,还是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呢!
练拳的陈清,都没有朝门外看上一眼,平淡的说道:“我很好,谢谢你关心。”
“哪里哪里,陈先生,我这是来接你出去的。”
石锤看着陈清平淡的样子,心里不住的叫苦,在他看来,陈清那淡漠的表情,简直就是要他的样子,于是赶紧招呼身后的狱警说道:
“还楞着干什么啊!快,赶紧开门,请陈清先生出来。”
“不用了。”
陈清继续练着拳,淡淡的说道:“我现在不想出去。”
嘎!
听着陈清的话,石锤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一万个没想到,陈清居然会来这么一手。这里可是海滨监狱啊。
现在放他出去,他居然不愿意走,这怎么办?
监狱长一把将石锤推开,陪着笑脸说道:“陈先生,我是海滨监狱的监狱长,您被拘留一事一定是存在了误会,还请陈先生出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说。”
“我哪也不去。”
刘风同样没有理会监狱长,但语气却郑重了一些说道:
“想让我出去,就得给我一个说法。有人抓我进来,是跟某些不法份子合伙在算计我,这个监室里有人被买通了、你们监狱内部有狱警被人买通了,还包括某些身份特殊的警察也被买通了,如果这些人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要当着我的面受受制裁,这样我才会出去。”
我次奥尼玛!
监狱长此时也郁闷死了,外面一群大佬都在逼他,可这边的陈清还这么为难人,这该怎么办?
“陈先生,我是监狱长,不是刑事警察,你说的事我办不到啊,我”
“你办不到,就去找能办到的人,我不为难你,你也别来打扰我。”
陈清直接打断了监狱长的话,依然专心的在练拳。前段时间他刚刚突破到了大成化劲,还没有时间好好熟悉一下自己的力量,现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空了下来,他才不愿意说走就走。
就在监狱长拿陈清没撤的时候,有狱警急吼吼的跑了过来,“监狱长,不好了,局长,警察局长,袁局到了。还有,还有张市长。”
监狱长听到汇报后,感觉脑袋都嗡了一声。
关芷只不过是个小警察,可以不用理会,可现在警察局长来了,这可是直管他的人啊。最怕的是,还有张市长,市长啊,那是
监狱长还抱有一丝希望,用试探的口气问道:“张市长和袁局,他们怎么说?”
狱警连忙回答道:“张市长和袁局在接待室等着呢,说要在十分钟内,见到陈清。”
尼玛的!
“开门!”
监狱长也急了,大声说道:“陈先生,对不起了,你必须跟我出去,如果你非不走,我就要动粗了。”
“动粗,你可以试试。”
陈清全身一震,一股弹抖的炸劲自他体内爆发,震得他身周的空气发出嗡的一声,而后收招站好说道:
“我说话算话,不满足我的要求,我绝对不出去。”
本来他对这个典狱长没什么感觉的。但是现在他这么一说,陈清倒是有些不开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一江和袁明达回来找自己,但是是他自己管教不了下属惹出的麻烦,现在居然口气还这样不好。
监狱长此时也是太急了,没有多想。
“上,把陈清给我拉出来。”
监狱长一声令下,一下子冲进来五六个狱警,伸出手要去抓陈清。
砰!
第一个冲到陈清面前的狱警,只感觉眼前一花,陈清就已经不在他的面前了,随即脖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这位狱警大哥立刻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砰砰砰!
随后,陈清身形快速闪动,没错,是闪动,在普通人的眼里,陈清的速度太快,真跟闪动没什么区别。
冲进来的狱警,没人能看清陈清是怎么出手的,一个个全部被击倒,几乎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你居然敢打狱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监狱长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巨大压力下,监狱长都要急疯了,“陈清,我现在还可以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你现在跟我出去,就当给我个面子,你打人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否则的话……”
“你的面子很值钱吗?”
陈清收了手淡淡的看着典狱长说道:
“别说是你,就是你们警察局长来了,不把我说的事办到,我也不会出去。”
监狱长突然感觉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此时的陈清,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气势,让他这个监狱长都感觉极度压抑,就是他平时面对袁明达时,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