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听完陈清的话之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连倒在地上的众多打手都没有在管。
“那个孙峰在这里的势力很大,但是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你也得罪了他,你自己要小心一点。”顾清竹看着陈清,有些担心的说道。
“就这么一个小虾米我压根就没有反正眼里面,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陈清不以为然的回答到。
顾清竹听后对着陈清说道:“万事还是小心为好,我们现在这里住一晚,明天结束投标之后,就立刻走人。”
“那好吧。你说了算。”陈清见顾清竹如此说道,便点了点头答应道。
陈清一行人便住了下来。
晚上。
电视机上枯燥的内容让陈清感到十分的无聊,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了窗户边上。夜晚的城市没有了白天那样吵闹,但是在五颜六色的灯光衬托下,整个城市都染上了一股固特的感觉。
“出去转一转吧。”
陈清看着窗外的临时起意到。想至便关掉了电视,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毕竟还是省城,比怡海市还是要强上不少,但是对于陈清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可看的地方。
“翡翠赌石文化节。”
就在陈清在路上感到百无聊赖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一个招牌。看到这个陈清不禁起了玩心,便走了会场。
不得不说场面却是有些宏大,偌大的场地中搭建了上百个简易的棚子。数不清的翡翠原石满满当当的摆在各个摊位之中,这里整个就是一石头的世界,数万块原石堆积在这里,场面蔚为壮观。
在每个摊位的棚子处,都挂有一个条幅,上面写着摊主的所属公司。现在提倡产业正规化,这些大大小小的毛料商人,也大多都挂靠在一些公司下面。
说来赌石,陈清之前也有玩过,赢过点小钱。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其实就是赌博的变体,有的人甚至上了瘾,切了一屁股债还继续的也不在少数。
这里的翡翠原石毛料虽然很多,但是大多数赌石均开过“小窗”或开了,小门”属“半赌”性,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毛料为“全赌。性。在他走过的这几个摊位里。“半赌”性带翠的老种毛料和老坑毛料是最受欢迎的。而全赌毛料却是少有人问津。
毕竟这个东西风险很大,大部分人还是存有些理智的,有或者说其实不太相信自己的水平的。
场内的一些人都拿着数码相机,对着一些标了编号的毛料不停的拍照或者写写画画的。这些都是属于暗标。一般毛料商人会把一些表现好的毛料归到暗标里面,在之后会统一竞价,价高者得。
而那些没有标编号的毛料就是属于明标,赌运气的成分大了很多,要是看上了就随意开价。和卖家把价格一敲定,就可以直接那下来。
虽然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会场内依旧是人头攒动。吆喝声,还价声不绝于耳,仿佛置身于菜市场一般热闹,这种古老而又原始的交易方式,带给人一种独特的魅力。
棚顶上巨大的白炽灯,将棚内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许多人拿着放大镜对着毛料在看着。因为有些毛料上的裂绺十分细有的甚至像头发丝一般,不借用放大镜是很难发现的。
陈清也随意走进了一个棚内,看起来棚内的毛料起来。
“小兄弟随便看看,我这里的毛料可都是从缅甸的帕敢弄出来出来的,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啊。”陈清一进来,棚内的毛料商人就连忙打招呼起来。
陈清闻言之后,仔细的看了一下地上的原石毛料,这些毛料的皮壳都是呈灰白色的,裂纹较少,看起来都有些粗糙。陈清伸手拿起一块有十多斤的毛料来,在上面用手掌摩擦了一下,感觉毛毛的,确实有些像是帕敢的。
帕敢在翡翠开采地里算的上是历史名坑了,开采较早。帕敢出的货皮薄,皮以灰白及黄白色为主,结晶比较细,种好,透明度较高,色够足。
“帕敢的确实不假,不过老板你这些明标的毛料,至少拍一两个表现好一点的出来啊。”陈清正在看着自己手里的毛料时,一边响起了一个声音。陈清循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有些偏瘦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看着一块个头不小的毛料,不住的摇着头。
附近的几个人,本来也在看着毛料,闻言之后纷纷凑了过去。像这种大型的赌石会上,听一下别人进评毛料,是能学到很多经验的。
看见到身边围过来了一些人,那个中年人也颇有些得意起来,指着脚下那块足有一两百公斤重的毛料说道:“帕敢的货出大料不假,但是大家看看这块毛料,中间就是大裂,老板你要是继续切下去,我们也能看出点东西来,可是切到裂就停了,还没有出绿,这风险可全都在我们身上了啊。”
陈清蹲下身子,察看起这块毛料来,这是块全赌的原石毛料,外皮呈灰白色,只是在这集毛料的中间,大约有一条小指缝般大小的裂绺,将毛料裂开的地方面向灯光,也看不出里面有绿来。
只是这块全赌毛料的表面,布满了稀松的点状松花,这就让人有些看不透了,一般松花下面前会出绿,如果这些绿能连起来的话,倒是不错,但是这裂绺看得实在是让人心惊,赌性有点忒大了,一刀下去不是废料就是大涨,想必老板给它定的价格也不会很低。
“朋友,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这个料天生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出翠,这个只有老天爷知道。虽然风险大了一点,但是如果出货了,利润也会很高。”老板看着见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连忙的出言解释到。
“老板,你这块毛料多少钱?”陈清看了一眼那块毛料,向老板出声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