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似乎是以为没有人开门,门外的人敲得更响了。
“有人找你,你不去开门吗?”那女人看着陈清,眨了眨眼睛说道。
陈清笑了一下回答到:“没关系,反正这地方也没有什么我认识的人,不用理会。”
那女人眼睛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陈清笑道:“你说要是我这个时候大喊非礼,你说好不好?”
陈清没有在意那女人的威胁,只是面露笑容的看着她说道:“你叫吧,叫着叫着,也许就成真了。”
听到陈清这么一说,那女人也收起这个心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来,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这么没有关门?”
那人影这样说着,就进了房间。
“呃……”
那人刚刚走进房间,就看到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陈清两人,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华飞白?你来干什么?”
陈清看见了来人的模样,发出了疑问道。来人正是和陈清一起来参加比赛的,华飞白。
和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在地上纠缠在一起,陈清的一只手还抓在对方的胸口上。华飞白自然就往某些地方开始想去。
“今天的第一轮,只是把那一些徒有其表的人给刷下去,从明天开始才是真正的比赛。结果你居然就因为一点小小的胜利,就忘乎所以,居然还喊了小姐,看来是我太看的起你了。”
华飞白一脸冰冷的看着陈清,言语中是藏不住的鄙夷。话说完,还不等陈清开口,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还顺带关上了门。
“莫名其妙啊。”
华飞白的态度,让陈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对于之前的那些参赛选手,对于他自己来说,就真的只是选手。至于对手,抱歉,来的人里面还真没一个让自己觉得棘手的存在。
本来陈清对于华飞白的印象还算是不错,本事有一点,总是为怡海市考虑也能理解,就是这个性格让陈清觉得有些讨厌。
毕竟理解归理解,接受归接受。
就在陈清想着一些事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一松,急忙看向面前。
对面的那个女人在陈清出神之即,居然乘机拜托了陈清的束缚,飞身到了门口。
“今天的事情,我记在心里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换回来的。”
那女人盯着陈清,咬着牙说道。说完,飞快的冲出了房间,像是在躲避这什么一样。
陈清听完那女人的威胁,也只是笑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先前的气,陈清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于是便不想在去寻那个女人的麻烦了。
“对了,早知道应该先问一下她的名字的,手感还是挺好的。”
陈清看着打开的门,自言自语的说道。
此刻已经奔跑在路上的那个女人,突然打了个喷嚏,心中暗自道:“该死的王八蛋,这仇我一定要你千万倍的还回来。”
而房间内的陈清,走到了门口,管好了门。一边上着锁一边说道:“现在的人真是一点素养都没有,动不动就随便闯到别人的房间来。”
…………
第二天,比赛会场,人头攒动。
按照惯例,医术比赛的第一轮比试,就是让新参赛者体验一下氛围,然后把一些不是真正来比赛的人给剔出去。
要知道想这样的大赛事,各地的医院也会派一些有潜力的医生。来开开眼界。有或者是有一些走关系过来的家伙,来第一轮镀一下金,之后也好吹是参加过医术大赛的。
只有真正有实力的,想和各路人马比赛的人,才会留在第二轮。
所以说前面的第一轮只是走个过场,后面才是真正的比赛。就连开幕仪式,也是放在后面来举行的。
陈清慢悠悠的走到了会场上,找了个长椅躺了下来,自顾自的抽起了烟来。
人类本身就是群居动物,社交需求更是人类生存需求的一部分。
能够来到这里参加开幕仪式的,都是医学界的佼佼者。能够和某个地方的大佬建立关系,自然就能够保证之后业界的路走的更加的顺畅。
到场的众人都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互相在聊着天,拉进着彼此之间的距离。
在这种情况之下,独自一个人抽这烟的陈清,自然就显得显眼了许多。
本来有一些人,认出了他是之前最先交卷的人,想要过来打声招呼。
奈何陈清实在是没有兴趣和他们聊天,最后自然也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在那里。
“张鹊来了?”
“是张鹊没错。”
会场里面突然间出现了短暂的骚动,之间和陈清有过争吵的张鹊,此时也是到了会场。
身为药王的孙子,自然是会有人过去接近他的。
不过一会儿,张鹊的身边,就围上了一圈的人。张鹊在人群中和众人讨论着什么,脸上仍旧是之前那样高傲的神色。
似乎是注意的到陈清注视,张鹊看向了陈清的方向。见到陈清躺在那里,一个人自顾自的抽着烟,张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向陈清走了过去。
张鹊动了,他外面的那一圈的人,自然也跟着他动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想陈清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昨天的状元嘛?怎么一个人躺在这个地方?”
张鹊走到了陈清的旁边,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陈清吐出口中的烟雾,转头看了一眼张鹊没有说话,又默默的把头转了回去。
眼见陈清没有理睬自己,张鹊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有些气恼的望着陈清说道:“你不要以为你第一轮很厉害,就不得了了。所有人都知道第一轮就是走个过场,今天开始才是真正的比赛。”
张鹊周边的人,自然是知道昨天的冲突,也没有人上前去为陈清说点什么。
陈清听完了张鹊的话,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觉得你就像被抢了糖的小朋友一样嘛?等一下是不是还要找老师去哭。”
张鹊正准备开口反驳时,一旁突然有人出声道:
“说的好,一天到晚拿着药王的牌子生事,其实自己不过就是一草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