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苏潋裳眸光冷然,手腕略一闪动便要直接向叶墨觞挥去。
然而叶墨觞的动作何其之快,只是身影略一侧便已经闪身而过。
而此时苏潋裳却愣了,自己的身手怎么突然变的如此迅速……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潋裳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半天都有些反应不及。
叶墨觞自然是看到了苏潋裳的呆愣,那透着紫光的眸子略一轻扫面前之人。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苏潋裳的语气终于有了些许的缓和。
而叶墨觞却只是缥缈的看了眼苏潋裳便负手而去。
“郡主。”一旁的羽鸾轻轻的将苏潋裳扶起身来。
“昨日那寒池又叫洗髓池。郡主莫要多想了,还是好生在歇息一会吧。”羽鸾声音淡然,似乎是在简单的陈述。
苏潋裳却楞了一愣,洗髓池?所以……昨天叶墨觞不是在变态的害自己而是帮自己?
苏潋裳突然有些明白,却也似乎有些不解。
可是,为什么要帮自己?
摇了摇头苏潋裳就准备起身,羽鸾见势赶忙帮忙。
“郡主现在就起来吗?还襄王的婚礼起码还要在过半个时辰去。”羽鸾语气虽然没有星儿那般的柔软但是比之之前的冷然却也是平日近人了许多。
苏潋裳眉头微皱,自己都差点忘了,今天可是苏语凝和赫连城的婚礼。
“你怎么来伺候我了?”苏潋裳有些疑惑,其实她更想要知道羽鸾的语气怎么突然这么好。她可没有忘之前这羽鸾对自己似乎意见大的很。
羽鸾略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国师大人已经将羽鸾赐给了郡主,且郡主如今已经是国师大人的徒儿羽鸾自然是会尽心尽力的,还请郡主放心。”
羽鸾略一福身语态恭敬。
苏潋裳眸光微微一凝,这丫头,该不会是喜欢个老男人吧?不然为什么知道自己当了叶墨觞的徒弟这么高兴的?
不由的在心中补了句口味真重后便也不咋说什么。
“那,你带我下去?”苏潋裳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敞开的大门,叶墨觞刚刚好像是生气了?这他一走人自己怎么下去?
苏潋裳对叶墨觞是否生气并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不能下去这个大问题。
羽鸾眸中满是疑惑的看着苏潋裳,似乎根本没有听懂苏潋裳的意思。
“郡主的意思是让羽鸾带您去襄王府吗?”羽鸾似乎根本灭有听懂苏潋裳的意思。
苏潋裳略摇了摇头,而是直接站了起身来。
“我不会轻功,你能带我下竹楼吗?”苏潋裳直接站在那门边指了指这悬空的绳子。
羽鸾眉头轻皱,略咬了咬唇似有些抱歉。
“羽鸾只是一介丫鬟,虽说也习得几年的功法但是自己飞行还行,若是带一个人只怕是不堪重负的,还望郡主恕罪。”
羽鸾声音恭敬,透着几分的歉意。
苏潋裳轻轻将羽鸾扶起。
“这个不关你事,这样吧,你先下去,我随后就来吧。”苏潋裳看了眼那绳子就觉得头大。
上来不好上,下去应该不会太难吧。
苏潋裳如此想着也算是有了几分的心理安慰。
羽鸾看了眼苏潋裳却是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可是羽鸾还没有服饰郡主更衣的。”羽鸾看了眼桌子上的衣裙,有些犹豫。
苏潋裳嘴角一僵,更衣?这里哪里来的自己的衣服?
难道这叶墨觞背着自己把自己的东西都搬来了?这也不太可能吧。
就在苏潋裳疑惑的时候,就见羽鸾几步就走到了里面你的衣柜旁,轻轻一拉,里面的衣物全部显现而出。
苏潋裳带着些许疑惑的走近那衣柜,这才算是看清了那些衣物。
偌大的衣柜中衣物层层,满满当当,但是似乎所有的衣物都是一个颜色,是蓝色却又比蓝色浅,是哪种万年冰雪所堆积的冰蓝色。
每件衣服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素净,但是却精致而且上面没有什么很厚重的东西。
“给我 穿上吧。”苏潋裳有些惊喜的看了眼在去看了眼那托盘。
想来应该不错。
毕竟是还有女孩子即使是苏潋裳这样不太在乎外貌的女子也会有惊喜的感觉。
羽鸾略一称是便开始仔仔细细的给苏潋裳将那衣服层层穿在了苏潋裳的身上。
冰蓝色的衣裙虽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修饰但是边缘却全部是银色的丝线所绣的海棠花,外袍则是冰蓝色很有垂坠感的轻纱。
轻纱上也是精致的双面绣。
虽然款式简单,但是那若布料却如同水一般的让人摸着都感觉无感一般,包括那精致的绣线也知道这衣服只怕是价值不菲。
“这衣服哪里来的?”苏潋裳确实是有些疑惑,毕竟,这衣服的尺码确实是极为的何时,平日的自己极为喜欢穿白色,因为简单,可是如今看着这 冰蓝色的衣裙竟然也有 中说不上来的喜欢。
羽鸾仔细的给苏潋裳打理这衣服,眸中是掩盖不住的羡慕。
“是 国师大人准备的。说是白色看着太丧气让郡主今后都穿这柜中衣服。”羽鸾简单的转述这叶墨觞的话。
苏潋裳刚刚浮现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什么骄傲白色的太丧气,刚刚浮现的好脸色都瞬间没了。
“好了,你先下去。我跟你后面。”苏潋裳看了眼自己头上那简单的发髻并没有要梳头的意思。
她就喜欢 这种简单的发髻不张扬而且很舒服,不厚重。
羽鸾知道苏潋裳的意思也不在多说,毕竟这个衣服陪着那简单的发髻也很相得映彰。
服了服身,羽鸾便飞身而下,而苏潋裳则是回过身来找那双自己上来的时候带着的手套。
可是兜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半个影子。
什么情况,自己明明发在了屏风这里的。
苏潋裳眉头微皱,抬起手来一看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手上的伤痕竟然也消失不见了。
怀着满腔的疑惑,苏潋裳还是走到了外面抓住绳子,死就死,最多手在划伤一次罢了。
然而,她手握绳子向下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轻盈了许多,只是还未下滑一米上面的绳索竟然突然被一个什么不明物体追击而来,接着竟是突然断裂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