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燕想要夺舍洛颖川,一个练气二层的女娃娃,身上定有怪异之处,要是夺舍成功了,这将都是她的了。
可是,她是成功的进入了这个女娃的识海中,但为什么一个练气二层的识海,为何这么广大?比她这个元婴后期修士的识海都大。
白燕燕心中,不由为后悔,急着想要离开洛颖川的识海。
“进来了就别急着走啊!”洛颖川的声音响起,阴恻恻的听着白燕燕忍不住尖叫。
“你到底是谁?出来!”
一个白团子慢悠悠的出现在白燕燕元婴前。
“不……不……”白燕燕元婴惊恐的后退。
“知道我的秘密,就别想离开了!”白团子洛颖川说完,二货自觉的冲上前,一把缠住白燕燕的元婴,一口将其吞下了。
表情,还有那么丝丝的嫌弃。
“主人,下次能不能别让我吃这样子的东西了?一点都不好吃。”二货嫌弃道。
洛颖川没有理会他,慕言行发现白燕燕的元婴窜进洛颖川的识海中,心中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担心,因为他曾经也去过洛颖川的识海,知道就凭白燕燕的实力,奈何不了洛颖川的识海。
洛颖川冲飞过来的慕言行点了点头,“二货已经把那老妖婆解决了。”
说完,洛颖川的视线,就看向了黑雾幻化成的黑衣人。
一个长的很妖异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袍子,领口却撕开,露出白皙的前胸。
脸很白,是那种诡异的苍白,嘴巴却又红的妖艳。
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光是这样,这个男人就给人一种极致危险的感觉,有毒——致命。
“慕师兄,要不我们现在跑吧。”洛颖川相信自己的直觉,看到这个黑衣人,她下意识就想要远离,最好离他远远的。
慕言行脸色凝重,这个男人,同样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且,强大!
白燕燕以及慕家的人都死了,眼前这个黑衣人充满了诡异,慕言行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点了点头,抱起洛颖川,撕开一张瞬移符。
“簌簌,想走,我同意了吗?”黑衣人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说不出的阴冷。
洛颖川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这个黑衣人缓缓睁开眼睛。洛颖川的心,陡然剧烈的跳动一下。
那是一双美到极致的眼睛,充满了诡异的红色。
黑衣人骤然冲洛颖川展颜一笑,红唇微启:“宝贝,你逃不掉的。”
一股强大的气息笼罩过来,瞬移符瞬间失去了作用,慕言行脸色难看。
“师……师兄?”洛颖川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害怕,紧紧的抱住慕言行。
“没事!”慕言行冷静道,心里盘算着如何摆脱这个黑衣人,带着洛颖川离开这里。
“北幽,多年不见,你竟然沦落到欺负小孩子了?”
洛颖川的脚边,突然多出了一只黑兔子,嘲讽道。
“嗤,堂堂魔仙,还不是被自己人悲惨,落得个身处异地差点死了的结局?”黑衣人不屑道。
洛颖川惊呆了,看看黑兔子,又看看黑衣人,这两人,认识?
不对,黑兔子又是怎么出来的?
黑兔子被说到了痛处,忍不住跳起脚来,“你堂堂死神不也是被坑?你又好到哪里去?”
“呵,我乐意!”北幽冷冷道,眼睛直直的看着洛颖川,充满了占有欲。
北幽的视线太过直白,洛颖川想忽略都难。
“这丫头可是我的徒弟,你乱看啥呢你?”黑兔子不爽道。
“你徒弟?”北幽阴寒的声音,使得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个度。
“对,我徒弟,丫头,来叫声师尊。”黑兔子得瑟道。
能与魔仙如此说话的,想开跟魔仙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这种大佬,惹不起。
洛颖川很识时务的乖乖喊了句:“师尊!”
黑兔子瞬间更得瑟了,挑衅的看着北幽。
不知是不是错觉,洛颖川觉得,这个黑袍人的眼睛,似乎变得越来越红了,同样给人越来越危险的感觉。
“就算你是她师尊又如何?本尊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北幽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道。
下一秒,充满死亡气息的黑雾席卷上洛颖川。
“啊——救命啊,死兔子,你快救救我啊!”洛颖川整个人死死的抓着慕言行,但还没坚持住一秒,整个人就被黑雾带着送到黑袍人身上了。
上一刻还在抱着慕言行的洛颖川这一刻被黑袍人抱在怀里。
冷冰冰的温度让她怀疑人生,欲哭无泪。全身僵硬的动也不敢动。
“死兔子,再见!”北幽愉悦的笑出了声,虽然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还是能让人听出他的愉悦。
黑雾再次散开,这下,不仅黑袍人,连着洛颖川,也跟着消失在了原地。
慕言行呆呆的立在原地,双眼呆愣,若是洛颖川看见,定会觉得熟悉。
“该死的滚蛋!”黑兔子叫骂两声,突然回头看向慕言行,“喂!你放心,那丫头不会有危险的。”
它记得,那丫头似乎挺在意这小子的。
“可她被带走了!”慕言行的毫无感情冷冷道。
这声音,让黑兔子打了一个冷颤。
明明是同一个人,气息却完全不一样了,甚至,连他都看不透。
慕言行一个眼光扫过去,黑兔子立马不敢再打量他,嗫嚅道:“反正没危险。”
然,它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我特么的为啥要出来?”黑兔子看了看无人的四周,欲哭无泪。
就连程威风,都不见了踪影。
“不过,那人的气息怎么这么熟悉呢?”黑兔子自言自语,最后,一蹦一跳的往玉兰宗而去。
反正,那丫头的哥哥洛长安在玉兰宗,跟在他身边总没错的。
洛颖川晕过去,吓的。
等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
大红色的床,大红色的被子,大红色的房间,就连她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大红色。
“你醒了?”北幽的声音,乍然在旁边响起。
洛颖川惊悚的回头,床边,躺着的那个黑衣男人,正含笑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