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颖川哪里还有看不明白的,这梦灵儿,不就希望全世界的男人眼里都有她吗?
“我可没有随便认妹妹的习惯!”月明溪似笑非笑。
这可是妥妥的打脸了,洛颖川偷偷的瞧了眼有些摇摇欲坠的梦灵儿。
“哎呀,刚刚谁说我们入阵了?”欧阳昕一惊一乍,跳起来问道。
洛颖川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姑娘,你在阵中很久了,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
“还有一天就是雷锋塔大开了,我们万一出不去怎么办?”石大胆道。
“不会,只要留下储物袋,就可以过阵!”洛颖川昧着良心道。
其实,她就是想打劫一番乾坤派的人泄泄心里的气。如今有机会打劫梦灵儿,更不能放过了。
虽然其中还有一些自己人,等出了秘境,再还给他们就是了。想到这里,洛颖川眼睛闪过一抹光亮。
“好像是这样,话说这个山大王也是有意思,只打劫储物袋,我都想跟她干了。”欧阳昕羡慕道。
洛颖川子内心:不愧是我的好基友。
一群人无畏的往前走,果然是走不出去,洛颖川率先带头将腰间的储物袋丢到一颗大树下。
欧阳昕有样跟样,就连石大胆也是十分干脆的将储物袋丢了下去。洛颖川一不小心,就瞧见了欧阳昕狡黠的笑容,嘴角一抽,看着地上的储物袋暗暗想到:这里面不会是没啥吧?
“慕师兄,快点啊!”见慕言行迟迟没有动手,洛颖川催促了声。其实她主要是想梦灵儿快一些。
慕言行定定的看着洛颖川,洛颖川看了回去,漆黑的眼睛仿佛看不到底,没由来的洛颖川就感觉阵阵心虚。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洛颖川心中有些打鼓。
慕言行扯下腰间的储物袋,丢在了一堆储物袋的旁边。梦灵儿再不甘心,也只得将储物袋拿了出来。
她先前不知道有人打劫,她腰间的储物袋可是有好些灵植。
洛颖川瞧见她隐隐的不甘心,心里阵阵舒爽,看谁都比较顺眼离开了。
几人很顺利的走出了小乾坤阵,梦灵儿紧紧的跟着慕言行,洛颖川不想靠梦灵儿太近,干脆跟着月明溪。
两人走在最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洛颖川悄悄的处理了阵盘,连着那地上的一堆储物袋。
秘境的中心是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塔,此时已经有很多的弟子围在山顶了。
塔的周围,是一片水域,将塔包围在中央,众多各派的弟子都围在水域边。
天魔宗弟子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在一堆浅色道服中很是醒目。这个时候,都是宗门跟宗门的弟子聚在一起。
洛颖川几人一出现,天魔宗的弟子瞬间围了上来。他们需要一个主心骨,而慕言行是他们商量过后最合适的人。
先不论他的实力,单单他是天魔宗太上长老清河真君的唯一弟子这一点就够了。
黄依依是最先冲上来的,一把挤开梦灵儿,欣喜的道:“慕师兄,你终于来了。”
慕言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注意到梦灵儿没受伤,这才将视线放到其余人身上。
“慕师叔!”其余的弟子齐齐喊道,很是热切。
被慕言行无视,黄依依已经从羞怒变成了心塞,心塞过后,这才注意到,师兄旁边的人竟然不是姓洛的那贱丫头,而是一身白色乾坤派道服的女人。
虽然年纪不大,但小脸已经可见绝美的容颜了。
不可遏制的一种叫嫉妒的心思涌上心头,比之看到洛颖川更甚。如果可以,她情愿站在慕师兄旁边的是姓洛的小丫头。
起码,姓洛的还是个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黄依依的眼中闪过一抹嫉妒跟嘲讽,不由分说的怼上了梦灵儿:“这位道友,你乾坤派虽然在秘境中不如意,可是,你也不该抛弃乾坤派,投到我天魔宗来啊!”
梦灵儿一身白色的道服,在一群黑色道服中格外眨眼,加上楚楚的绝美容貌,不少人都看着她。
“我跟慕师兄只是同路而已,还请你不要误会。”梦灵儿道,脸上带着平易的笑容,不少男弟子冲着这笑容都对她有好感。
“同路?”黄依依嗤笑一声,明显不信她。
待在后面的洛颖川看着被黄依依堵着的梦灵儿,心中更是舒爽。她发现,只要有梦灵儿的地方,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都会忽视她洛颖川。
乾坤派的弟子已经聚集了几十个,隐隐以白师兄为首,只是这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任谁被打劫一番,都不会有好脸色,尤其是知道了只他乾坤派被打劫了,这种心情更甚,导致乾坤派所有的人心中愤怒,有有些不安。
这明显就是有人针对他们乾坤派,可是在场的人中,谁有有那等实力?
他们至今还搞不清楚,困住他们的阵是什么阵!
“快看,那不是灵儿师妹吗?”
“好像是她,不过她怎么跟天魔宗的人待在一起?”
“呵,真是丢我们乾坤派的脸。”
“不对,好像天魔宗的人在欺负她。”
嘈杂的讨论声,使得白师兄睁开眼,他隐隐听见他们在讨论灵儿师妹。
不远处,被一群黑色道服天魔宗包围住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灵儿师妹。
“白师兄,这灵儿师妹是真的还是假的?”一直冷战中的许三观开口问道,看向梦灵儿的眼睛带着点迟疑。
毕竟之前两次见到的灵儿师妹,都是假的。
“假的!”白师兄冷冷回应道,人却站了起来,朝那个方向而去。
对于许三观的问题,他是不屑的,想到他的两个师弟也肖想着他的灵儿师妹,他就阵阵火大。
眼神注意到灵儿师妹好像被人欺负到快哭了,白师兄加快了脚步。
见白师兄过去,许三观很快回味火他的话来,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快速跟上了。
其余的乾坤派弟子,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梦灵儿被黄依依堵着,偏偏还没有理由反驳回去,因为她怎么说都是错的,因为两人不同一个宗门,还是对立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