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机被高阳公主骚扰着,公主拿着一条薄薄的轻纱蒙住了辩机的双眼,可是这种薄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遮挡作用。
辩机能够看见,也能够感觉到两只柔软又纤细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的游走。他拿着佛珠的手,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辩机不知道他应该要怎么办才好,现在念大悲咒似乎对于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应该怎么办呢?
公主一直都没有放过辩机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可是她等了又等却还是没有等到任何的动作。她不禁有些失望。
难道她真的对于这个和尚来说,就那么的没有吸引了?
高阳不死心,明明辩机有一个男人该有的一切反应不是么。他现在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高阳能够看出来这个男人还是忍耐的很幸苦。
可是现在他依旧还在念佛语,这就说明这个男人的容忍能力比她以为的还要强大。“大师,你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奴家不美么?”
面对高阳公主的诱惑,辩机拷问自己,他真的就不动心么?事实并不是这样的。那属于女人悠悠的体香一直都在捶打着他的理智,现在的他灵魂已经被撕拉成为两半。
一半是属于佛祖的忠诚,另外一半在催促他去享受人间极致的快乐。
高阳一点点的用手撩开了辩机的衣服,然后伸出她滑滑又冰凉的手,手从辩机的胸膛开始一点点的打着圈的往下走。
高阳手里的动作虽然放肆,可是她整个人却端庄的如同佛陀。“没想到大师小小年纪就有了如此高深的悟性,看来大师果然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辩机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无声的挣扎,他伸手拉着高阳的手说:“公主,你我之间的身份犹如鸿沟,殿下您应该自重。”
高阳最讨厌的就是雨哦人对她说教,尤其是那种说她不自重的人,也是高阳最讨厌的人。“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点都不自重咯。可是怎么办呢,师傅我就想把你从神坛上拉下去啊。”
辩机也没有想到高阳公主的执念如此的强大,“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大师你能够欺骗高阳,但是你可以欺骗你自己么?”
说完这些话之后,高阳从辩机的身上起来,然后仔细的整理好她的衣裳,“大师,高阳下一次还会来拜访你的。”
高阳就这样的走了,留下辩机一个人在禅房里压抑平息着一身燥热。
琉璃作为高阳公主的贴身又信任的奴婢,当然是最清楚高阳公主的人。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公主跟辩机大师单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公主一身的衣服明显的是变了样子啊,这一点琉璃敢肯定。
坐在马车上,琉璃心中不断的在思考,她是不是要向长孙无忌禀告公主今天做的这件事呢?可是她还是久久的下不了决定。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齐国公府中的后花园现在也算是收获丰盛啊。长孙无忌这个时候正带领着一家老小的人齐聚在这里观赏。
“你们说,就这样的丰盛的新鲜蔬菜要是献给陛下,陛下应该会非常的高兴吧。”
长乐公主牵着儿子的手,用意是为了不让儿子去捣乱。孩子也跟着皇宫之中的风气,学会了种东西。
长乐公主不是觉得母亲的做法不好,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小孩子还没有定型,就算要学习农民的艰辛,但对于小孩子来说教育意义也不大。
所以长乐公主也没有刻意要求儿子一定要学会什么东西出来。
现在这件事被长孙无忌给做成了政治表演,这一点让长乐公主是非常非常的不喜欢。“爹爹,我觉得趁着这个时候请父皇母后到齐国公府来,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长孙无忌等的就是这句话,看着儿媳妇,长孙无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皇后没想到她的大嫂进宫居然是为了这件事,这究竟是一出鸿门宴呢,还是一出空城计呢?皇后心中想了很多,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点头答应了。
“既然哥哥和嫂嫂盛情邀约,我与陛下当然要去齐国公府。不仅仅是我们,到时候让太子和吴王也一并去看看吧。”
长孙夫人完成了任务,也非常高兴的回宫复命了。“那好,臣妇和长孙家一家人在家恭候娘娘和陛下驾临长孙府。”
长孙皇后提前到了皇帝的甘露殿,这个时候皇帝正在王德的伺候下换便服。长孙皇后看了看王德与李世民,然后对王德说:“还是让我来服侍陛下吧。”
帝后两个人从甘露殿的正门出发,坐在皇帝的步撵上,李世民问皇后:“无忧也有十多年没有再去过长孙府了吧。”
说到这个长孙皇后心中也是感慨良多,“是啊自从妾身从秦王妃成为大唐的皇后之后,妾身跟长孙府的距离就越来越大了。”
尤其是后来,她的女儿成为了长孙家的儿媳妇之后,长孙皇后就害怕长孙家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她是真的害怕啊,要是稍有不慎长孙家陷入深渊成为了皇帝刀下亡魂,岂不是就连累了她的女儿么。
再说了长孙家也是她的娘家,她夹在皇家与娘家之间,从来都是煎熬。
她也不知道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长孙家是不是已经有了改变了。
帝后这一次是属于微服私访,所以百姓们都不知道住在皇城之中的最尊贵的夫妻,已经成了一对普通的夫妻,他们就像是常人一样来到了妻子的娘家。
但是东坊靠近长孙家的别的大臣却知道,今天这条街注定不寻常。因此他们全部都穿着最得体的衣服,早早的就站在了长孙府街道的两旁,就是为了当皇帝的车子经过的时候,给皇帝行礼。
王德作为皇帝的心腹,非常的清楚皇帝是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官僚风气的。他走在前面,看着那一个个等候的文武百官,心中就非常的发紧。
王德对那些大臣说:“哎呀,奴家给诸位大人问好了,陛下说了今天只是一场寻常的家宴,诸位大臣啊还是都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不要都在这里等陛下了。”
唯一没有出现的人只有魏征,听了管家的话,魏征冷哼一声道破天机。“这分明就是长孙家的内部事情,那些喜欢拍马屁的人啊,总是看不清事实以为在街上那么一跪,皇上就能够说他们是重臣?都是傻子。”
管家就问魏征啊“那,依照大人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