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后一走,孤的皇弟们都携妻儿返回封地,一同前往封地的还有父皇的后妃。就这样,无子的妃嫔,依旧在后宫中养老。而后宫则早就交给了阿谨。
母后在皇城时,不插手后宫却总会召集李象及其兄弟们一块儿说说话。母后常常告诉我,一家人不必为了一个位子便争斗的头破血流。而为帝王者,也是为人父,作为父亲总是要对孩子有颗慈爱之心。
……
“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齐王李佑已然在齐州谋反,而陛下一向偏爱魏王。如今魏王的威望直逼殿下您,还望殿下早做打算啊!”
“孤自有主张,不必多劝了。”李承乾看着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却又是自己,很明显有缺陷的左腿,不如现在平和的气息。在东宫一个人的孤寂,疲惫,苏谨在自己身边小心的候着。一切都变了,李承乾知道这一定不是自己。
“殿下,纥干承基刺杀于志宁失败,”李承乾看着,坐在卧塌上的自己,听见杜荷的话,很是吃惊。“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承乾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揉揉眉头,疲倦的声音,嘶哑的问着跪在地上的杜荷。李承乾是知道杜荷的,杜荷是自己胞妹,城阳公主的夫婿。
“纥干承基已经背主,殿下,下决心吧!富贵险中求。只怕如今在大理寺的纥干承基已然向陛下告密了,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还望殿下三思啊!”“太子,比见上侧有美人,善弹琵琶,事成,愿以垂赐。”李承乾看着自己的皇叔,李元昌如实的对自己说到。
李承乾看着自己听从了众人的劝告,看着自己如何交代自己的妻子苏谨,该如何如何。看着将军侯君集帅将士逼宫,结果自然是惨败收场。而自己的父皇早已得到消息,而后早已准备好一切。败,是毫无疑问的。
看着自己跪在金殿上,看着告状的胞弟“为兄者,没有孝悌之心。派人刺杀尊长,杀害兄弟,没有仁爱之心。”李承乾自己冷眼看着那些或补刀,或者陷害自己的大臣。而属于自己阵营的人,或作壁上观,或临阵退缩,居然没有一个人为自己求情。
听着自己的卫士纥干承基在朝堂上,控诉自己是如何豢养,他以及一百多名壮士是为了杀死自己的弟弟魏王李泰。以及自己不满于志宁干涉自己的事情,因此厌烦于志宁便派遣纥干承基和张思政去刺杀于志宁。但是因为于志宁为人事孝,于是两人便不忍杀害于他。
有着这样的罪证,李承乾看着自己瘫坐在地上。这时自己的父皇问大臣,“太子犯法,该当何罪?”而此时的大殿噤若寒蝉,没有一丝声响。“陛下上不失作慈父,下得尽天年,即为善矣。”李承乾知道说话的这个人,是来济。本是同事舍人,李承乾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他第一个为自己说话。
而抬头间,李承乾看见了自己的母亲,长孙皇后。这是的李承乾知道,母后已经在贞观十年薨逝了。如今已有七年了,可是任凭李承乾喊破喉咙,长孙皇后没有半点反应。而这时的长孙皇后没有半点平时的从容自如,优雅大方。
长孙皇后流着泪,扑向跪坐在地上的儿子,却总是穿身而过,永远抱不到。这时,李承乾才发觉,原来自己对母后是有些怨恨的。因为李承乾从自己的记忆中发现,母后总是对自己过于严责。
李承乾看着自己被囚禁在东宫,看着自己被贬黔州,看着自己忧郁而死。最后灵魂飘荡在长安城,看着自己地位父亲,因为自己的死讯而罢朝。李承乾还看着自己的妻子,支撑成个家最后老死异乡。
李承乾也知道,自己因为腿疾愈发的脾气暴躁,愈发的自卑。而这时,自己的父皇开始宠爱自己的弟弟,魏王李泰。赏赐府邸,不之官。因为一本《括地志》李承乾看着自己的父皇,大加赏赐弟弟李泰。
看着自己的罪状,太子喜声色,好畋猎,所为奢靡。同时,自己作八尺铜炉六隔大鼎,招募亡奴盗百姓牛马烹煮而食。不但如此违法乱纪,还喜好突厥语及其服饰。不但如此还在东宫设穹庐亲自身居其中,更说出了“一朝有天下,当帅数万骑猎于金城西,然后解发为突厥,委身思摩,若当一设,不为人后矣。”这样的糊涂之言。
不但如此,还私宠太常乐童称心,于同卧起。更偏信道士秦英,韦灵符。后来,称心被父皇斩杀,更是因为思念称心,在宫中构室立像,朝夕祭拜。不但如此还在苑中作冢,为之树碑。
李承乾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会玩物丧志,会偏听偏信。会不思进取,会犬马声色。
“不,孤并非如此之辈。”李承乾完全不相信这是自己。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那乐童分明就是他人有意为之,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呢!“皇上,您醒醒。”李承乾这时悠悠转醒,自己这是在甘露殿,身边是忧心忡忡的皇后,苏谨。
魏王,晋王番外
我叫李泰,字青雀。我是母后的次子是父皇的四子,我是所以兄弟中除了大哥李承乾外,最尊贵的存在,因为我是皇后之子,是嫡子。我只比大哥小一岁,而且父皇对我的宠爱不同于对大哥的。因为我不是太子,所以父皇不用顾忌那么多,就算父皇对我再宠爱这也是有个限度的。父皇对我的期待与对太子的不同,太子是储君就是将来的一国之主,而我不同。我最多在父皇眼中算得上是一个贤王,是对大哥进行辅佐之人。
于是,自从我被父皇多次册封,但是却不之官我便知道父皇是有意留我在长安皇城的。尤其是在祖父驾崩,母后病疾更加严重的情况下,父皇更加不让我前往封地。而母后却总是觉得父皇这样的举动是不正确的,所以对于父皇的举动母后不赞成便劝说父皇,只是父皇已经我行我素,并没有打算对母后说的话做出应对措施。
因此我已经还是在长安的王府中呆着,只是本来我与大哥之间的感情却变了,被消磨了。变故就是这样发生的,在悄然之间在我与大哥都不知道的时候。母后死后大哥就消沉了后来大哥又振作起来,我们都以为大哥已经好了。尤其是在贞观十二年,皇嫂为大哥生下了嫡长子。我记得那天的大哥很是开心,周身洋溢着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