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你给我站住,你给谁甩脸子呢?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还是说,你等不及去会情郎了?”明明知道温乐与那何奇的关系其实很简单,但一想到她在那男人的面前有说有笑的,又是一起逛街买衣服,又是一起上下班,还把他送给她的狗带去他家里,荣泽修就气的有点口不择言,只挑那些自己觉得能刺疼她的话来讲。
“你……”温乐差点被荣泽修的这番血口喷人给气乐了,她在他眼里难道就这么不堪吗?可她转念一想自己的决定,就又将到口的话给吞了回去。
“你知道就好,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上别人了,是你胡搅蛮缠,硬是逼着我留下的,你现在放我走,我会感激你的。”
荣泽修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又被温乐的这话一刺激,完全就失去理智了,明明心里清楚的很,这都只是她要离开他的一个说辞,可偏偏这会儿却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喜欢别人!?我记得你温大小姐前不久才说喜欢的人是我?你原来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的吗?哦,对了,我一开始就该知道不是吗?在我之前,你不就已经有别的男人了吗?还学人家小女生闹什么割腕自杀,怎么?割了腕也留不住人,所以才投入我的怀抱的是吗?才和我认识多久,就能上我的床,说你随便似乎还太抬举你了。”
温乐从来不知道荣泽修居然有这么利的牙齿,原来他说起伤人的话来段数是这么高。
她想让自己不在意,想要说服自己他说这些话只是被她气的,可那一句一句却全部都像刀一样的扎进她的心里,他说她随便,他居然说她和他,是太随便的女人,原来她在他心里的定位是这样的吗?
荣泽修被温乐的绝望伤痛的眼神看的慢慢的找回了理智,等他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想要解释的时候却已经错过了时机,温乐反常的扬来了扬脸上的笑,冷着声音说道:“是啊,荣泽修,你太抬举我了,我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谁和我走的近一点,我就能随时爬上对方的床,我阅人无数,一双
千人枕,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了,你留我干什么,你就不怕自己被我传染上什么病。”
说完这话,温乐再不给荣泽修说任何话的机会,将手上的托盘往茶几上一放,拿了自己的钱包转身就出了病房。
当门关上的时候,她软软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那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
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其实没有那么不堪,她甚至知道,在他心里,多少对她是有点在意的,否则也不会有这般与他往日作风大相径庭的举动。
但,无论他说那些话是不是出自真心的,却都透着一个信息,他其实并不信任她,不信任她的为人,不信任她没有其他男人,更不信任她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