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茵茵刚刚吼出话,就被两个士兵给押了起来,楚辰宣也不例外,也是被个两个壮壮的士兵给禁锢得动也动不了。
这时,拓跋晟冷眼望向抓着楚茵茵两个士兵,眉头轻皱,不悦的说到:“谁让你们抓她的?松手。”
两个士兵二话没说,也松了手。
楚茵茵冷冷的斜视着他,说到:“拓跋晟,你到底从哪个人的嘴里说我偷了你的军机图?麻烦你在污蔑我之前请先找到证据!”
“军机图不是你们两姐弟理应外合偷走的么?想要证据?我这里有的是。”
“什么?你胡说八道!不准你污蔑我弟弟,他与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这说!”
“楚茵茵,我可是有人证的,其中一个就是你的那个五婶。”拓跋晟的眼神望向被士兵擒住的五婶,然后又说到:“另一位人证就是我自己。”
楚茵茵微微的睁了眼睛,更加的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将军邸的东西她连一块泥巴都没带出来,凭什么说她拿了他的军机图,到底是谁要陷害她。
“楚茵茵!你还不快跟将军说实话,偷了军机图可是死罪啊!你是想害死我啊!亏我还这么信任你!”这时,五婶突然激动的叫了起来。
楚茵茵望向五婶,觉得她说的话明显有问题,她何时与她计谋着偷将军的军机图了?
“五婶?你在说什么啊?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害你的动机是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楚辰宣挣扎着动了一下,对五婶说到:“五婶,你不能污蔑我姐姐,我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他愤愤的说着,随后又转头面向拓跋晟,不屑的说到:“你一个大将军,居然三番四次欺负我姐姐,你算什么男人?”
拓跋晟听到这里,脸上又染上了些怒意,他咬了咬牙,对楚辰宣这样说话愤恨不已。
“做错事情就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这一直以来是本将军做事的原则,如今你的姐姐盗取了我的军机图,我现在没一刀杀了她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的,别不识好歹。”
“将军,这一切都是楚茵茵在暗中做手脚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是你说我的篮子里藏着军机图,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回事啊!我只是在将军邸买几个鸡蛋去看我的女儿,哪知道竟然惹上这样的事情,将军你要查清楚真相,还我一个清白啊!”
拓跋晟回过头来看楚茵茵,冷冷说到:“你都听见了么?我想你的五婶根本没有污蔑你的必要,到是你,出了事情就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真是个冷血的家伙。”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凭你们如何说都行,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将军一口咬定是我偷的,那么将军就处死我吧,只是这件事情彻头彻尾与我弟弟没有半分关系,他还小,小南村也没出过几次,断然不会拿了你的那张破纸。”
“破纸?”拓跋晟阴暗蹙眉,眸子动了动,他是不知道那张军机图有多种要,那是他经战多年花了多少心血,大意牺牲了多少士兵才得出的经验,画出来的军机图,她竟然说是破纸?这一张绝密军机图,多少人虎视眈眈,不外乎其他国家的将领,都想领略一下他那张军机图的厉害。
“对,就是一张破纸,那么请问将军,我拿你的破纸干什么?除了能引火烧柴还能干什么?我们虽然只是乡野贱民,没什么身份,但是手还是干净的,请你不要再污蔑我。”
五婶见拓跋晟就要为之动容了,又继续说到:“楚茵茵,你这个天杀的,那日你骗我说,到将军邸拿鸡蛋给霜儿,可是你却趁机将军机图放进我的篮子里,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你偷偷做了这个事情,所以,就这样白白被你害了,我真是造了什么孽要相信你。”
“五婶!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五婶泪眼婆娑说到:“那日你故意支开那个李婶,然后就带着我进去,你还不是怕人多发现,而且我们去将军邸那个时间是人最少的,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就着了你的道了!你没良心啊!五婶我在你小时候待你们两姐弟也不薄!你怎么能这样害我啊!”
楚茵茵听她如此说来,突然有些哑口无言了,五婶都把她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了,她要再指责她是不是算是过份了,想到这里,楚茵茵只是冷冷的扯动嘴皮笑了笑,若是早就有人设计陷害自己,那么在她没掌握到证据的情况下,她说多少都是徒劳。
“而且,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楚茵茵,从来没有人靠近过我的盔甲,而你是除了我和李婶之外,唯一一个动我盔甲的人,而我军机图就是放下盔甲下盘的暗格里,我说那日你怎么那么好心,帮我打扫屋子!”
拓跋晟猛的捏起她的下巴,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把她的下巴都捏红了。
“那是李婶让我去打扫的,我没动你的东西!”
“楚茵茵!闭嘴!”拓跋晟突然怒发冲冠的对她吼了一声。
“拓跋晟!”楚辰宣真恨不得上前把这个男人给揍扁了,居然敢这么污蔑她姐姐的清白。
拓跋晟冷冷扫了一眼望向楚辰宣,从嘴里讽刺的挤出几个字:“一家子人贼人,你二娘是,你也是,你们全部都是!”
“不许你这样子说!”楚茵茵的眼睛因为太过生气而悲哀而被逼得通红,她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拓跋晟看。
“将他们带回去!”拓跋晟怒喝了一声。
就这样,楚辰宣的手上被紧紧的锁上了链子,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动丝毫,他被两个带刀士兵推桑着走。
“辰宣!”楚茵茵着急的喊了一声,她欲冲上去救自己的弟弟,可是却被拓跋晟一手捉住了她的手,她挣脱不得,反身过来便是对拓跋晟拳脚相加,用力踩他的脚,一脚一脚的落在他的腿上。
拓跋晟真是忍够了,他一个用力,将她反扭了过来,紧紧的箍住她。楚茵茵这才踢不到她。不料,楚茵茵低头往他结实的手臂上就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肉很结实,再加上她咬下去的时候,拓跋晟立马紧握拳头,他强有力的肌肉全部张开,所以,她咬下去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咬到了一块午年不腐的肉一般,如何也咬不掉,好像对他根本没起到伤害。
“真该拨了你的牙齿,敢咬自己的男人,若是你是我的妻子,你就犯了七出之罪了。”
“我呸!”楚茵茵见咬他没反应,也只得作罢,她感觉,她刚才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样,顿时时觉得,自己弱爆了。拓跋晟叫自己的属下拿几根绳子来,三两下的就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
“拓跋晟!你放开我姐姐!大不了我跟你回去,让你调查!”楚辰宣才说过的不让姐姐受伤害的,可是才没过多久,他又让姐姐受苦了。
“放开我!拓跋晟!我们不是罪人!凭什么将我们绑起来!”
“我可不能将你们放了,我得让你们好好的接受惩罚。”说罢,拓跋晟又将楚茵茵扛了起来,把她丢到了马背上,楚茵茵就这样趴在马背上,马儿好像不喜欢的走动了几下,突然被拓跋晟喊着它的名字怒斥了一下,它才乘乘的站定。
楚茵茵至少还能站在马背上,而楚辰宣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被士兵用绳子牵引着随着马儿一起走,马儿的速度说快也不快,但是也能让楚辰宣感到够呛。
拓跋晟并不是带他们回去将军邸,而是将他们带到了军牢,那里面都是一些犯了大错的人才被关押进去的。
黑暗的大牢里暗无天日,只有几盏火盆的烛火在燃烧,还有几个开得很窄小的小天窗。
楚茵茵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还会被关进大牢里来,还是以盗取军机图的罪名。盗取了军机图,最后是不是还会顺便给她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想到这儿,楚茵茵觉得她真是给祖宗抹黑了。
而楚茵茵被带进牢房里的方式她估计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她居然是被堂堂大将军给扛进来的,坐暗牢她还没觉得有那么丢人,因为她知道她是清白的,她自己不觉得丢人,可是那样被他像扛着柴火一样的进来,想想要多糗有多糗。
楚辰宣关押在转弯处还要进去的地方,而楚茵茵就被关在外面,靠着牢门的地方,而五婶,就不知道被关在哪里了。
这一处牢房比较空,除了士兵关门上锁的声音,就是静悄悄的,让人忍不住觉得背脊发凉。膝黑的牢房里,她仿佛能看见一个个穿着囚衣的人在牢里走来走去的,可是当她定睛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门口那里守着两个看门的士兵,他们笔直着身子站在那儿,像一个木雕一样,一动不运的,要不是刚才看见他们关上牢门,她还以为他们是假的。
“姐……你没事吧!”在楚茵茵发愣之际,突然在另一边传来弟弟的声音。
楚茵茵一个提神,连忙站了起来,朝里面回应到:“姐姐没事!你呢?你手上被绳索勒得那么紧,有没有受伤?”
“不碍事的,擦破了一点皮!”楚辰宣回到。
“这个拓跋晟真的太过分了,弟弟,都是姐姐害了你!若是我不回去找你,你也不会受到牵连!”
“姐姐,你别这么说,如果将军想要定我的罪,我想无论我在哪里,他都一样会把我抓回来的,这才是那个拓跋将军会做的。”
“弟弟,你放心,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咱们没做过的事情谁也污蔑不了。”
楚辰宣点了点头,回到:“我相信姐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