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拓跋晟并没有再给她作画了,但是,信上面只写了一行莫明其妙的字‘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大声的说三遍:拓跋晟,我想你,自可显现’
“什么鬼?”楚茵茵的些不悦的拧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个拓跋晟在玩什么,写个信也不好好写。
她偏偏不说,看看信纸上会不会再出现其他的字,她才不相信一张破纸有那么邪乎,还能听到她说话的,她才不上拓跋晟的当。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之后,信上依旧没什么动静,她在纠结的想着,会不会这信纸上就这么几个字,是拓跋晟故意整她的。可是就算他整她,他又看不到她出糗的样子,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会不会真的还有什么字呢。
纠结了好一会儿,楚茵茵才躲到了一个角落里,瞧着没人进来的时候,她悄悄的对着纸张断断续续的说了三遍:“拓跋晟,我想你……”
刚开始楚茵茵以为自己又被拓跋晟整了的时候,突然纸上突然出现了一些变化,那些空白的地方真的慢慢的晕染出了一些字迹,只是不如毛笔写得清晰,它是模模糊糊的,免强能看清的那种。
楚茵茵这才看到,纸上写着:我听到了,我也想你。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觉得神奇极了!拓跋晟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间,楚茵茵只感觉拓跋晟就站在旁边似的,可是她看了看,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拓跋晟是不可能听到的。
“就这么完了?”楚茵茵闷闷的沉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不高兴好。这几个字还不如那两幅画呢,现在想来,那两张画也挺可惜的,居然被自己给撕了,而且就因为怕被他笑话,死要面子,才会把那两张画给撕了的,她现在无比后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楚茵茵看完了之后,并没打算给他回信过去,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与他说些什么,看完了信之后,楚茵茵就将那张信给烧毁了,省得留着还是个麻烦。
在她受伤的日子里面,刘婶也不让她干活,所以她十分的无聊,所以,前些天就跟刘婶借来了一些针线和布,学起刺绣来了,她隐约记得娘亲以前绣的针法,于是便照着自己的记忆开始捣鼓起来。
她的伤口在左边手,所以,不影响她用手来刺绣。刚开始她也不知道要绣什么,绣一朵花的话,她还没那个技术,怕绣不好,而她最熟悉的东西,莫过于是……猪……
想到这儿,楚茵茵说来就来,就开始练习了起来,于是,在那块布上面绣起了她儿时养到大的那头花母猪。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二娘有没有勤快喂它,也不知道它瘦了没有。
不知道绣了多久,竹子上的烛火开始摇曳了起来,大概是夜晚了,风有些大。楚茵茵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自己绣得歪歪扭扭的花猪,突然间,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了。不过,反正她也是无聊绣着打发时间的,绣得好与不好也都只有她知道,想到这儿,她这才放下手里的刺绣,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楚茵茵也是起了个大早,今天已经是她养伤的第八天了,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已经结了痂。结痂的伤口的些痒痒的,她好几次都想使劲的挠挠,可是为了伤口能快些好起来,她也只能咬着牙齿忍过了,虽然说痒的时候不涌不流血的,但是却也是十分的让人抓狂。
这天,刘婶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忙完茶叶的事情之后,就坐在院落前,拿着竹子,编起了竹篮,而楚茵茵也在旁边看着刘婶婶一早上的就编了两个精致小巧的行篮子,她觉得十分的好看,琢磨着也要跟刘婶学习一样花样编法。
“刘婶,想不到你的手这么巧,真是佩服佩服!”楚茵茵拿着那两个小竹篮是上看下看,看了许久,其实她也会编竹篮,只是她只会传统的一种编法,可不会像刘婶这样编出许多花样来,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竹篮,这嫣然就是观音菩萨用的那个竹篮一样,又仙气又漂亮。
刘婶笑了笑,一边继续编着一边对她说到:“有一些是年轻的时候跟老一辈的婶婶们学的,也有些是我自琢磨出来的,好看吧?”刘婶对自己骗竹篮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楚茵茵都舍不得放下手里的竹篮,她连连点了点头,回到:“好看,我从来不知道竹篮还可以变得这么花俏的,简直太意外了。”楚茵茵赞叹说到。
“这也是编着编着便自己会了,俗话说,熟能生巧就是这个理儿。”
楚茵茵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到:“话是这么说,只不过我可没耐心编出这以多花样来,哇,刘婶你这几个拿去卖钱吧?一定能赚几个银子!”楚茵茵笑着说到。
刘婶听了,也是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说到:“还拿去卖钱呢,我这不过是编着自己用着玩的,城里人谁会买我这几个破篮子。”
“怎么会呢?这么好看的篮子,就算是挂在家里那也是一道风景啊。”楚茵茵又说到。
“那就把这道风景留在家里供家人欣赏吧,我编竹篮又不是为了卖银子的,完全是一个爱好罢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没能让更多的人分享。”或许楚茵茵与刘婶的观念不一样。
“唉……罢了……”刘婶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默默的编着她的竹篮。
楚茵茵听见她如此叹气,便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李婶的神情有些不对,似乎有些抑郁,眼睛也比刚才晶莹了一些。见她如此神情,楚茵茵猜想着,或许刘婶有一些心事呢,于是,她也便不再问她了,而是替她整理着一些竹蔑。
中午时分,她们一起用过午饭之后,就都回了各自的屋子里,想着歇息一下,今天早上刘婶也没停过,她编了四个竹篮以后,又去后山上的茶园里走了一圈,看看茶叶长得怎么样了,才回来歇息的。
楚茵茵也静静的坐在自己屋子里的小窗前,看着外面滴嗒落下的雨水,这个时候吹着一些风,一些树木的枯叶被风吹下,吹落到院子里头。
楚茵茵看着一些树叶被院子里细小的水流冲走了,看得出神的她,眼神也一直盯着那随波而去小树叶,如果一直没有阻碍的话,是不是水流到哪里,小树叶就流到哪里呢?
看着看着,突然间,一个灵光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里,想到这儿的时候,楚茵茵便打开了房门,原来她想着去找刘婶问问自己心中的疑惑的,可是想着今天刘婶的似乎有些不戏劲,于是,她便去找陈师父去了。
陈师父送她来庄园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她,他住在庄园的什么位置了,所以,她出了院子以后,就直奔着庄园的中心园走去,雨水稀稀的落下,楚茵茵打了一把伞,提起裙摆,直往中心园而去。即使她很小心翼翼的走着,可是在这下雨天气,这路又不好走,到处都是湿嗒嗒的泥巴,她的鞋子和裙摆都脏了许多泥巴,但是她也顾不得了。
走了快半个多时辰,楚茵茵才来到陈师父所在的中心园,这里的周围就种着一些菜和一几根树木,除了是两层的小阁楼以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庄园里面住的地方都是很朴素的,但是整个庄园看起来却有一种清新质朴的美。
“陈师父!”楚茵茵站在门外,门口是打开着的,但是她并没有先进去。
正在写着东西的陈师父听到有人叫自己,遂走了出来,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茵茵姑娘。
“茵茵?你怎么来了?外面下雨,先进来吧!”陈师父赶紧叫她进了来,怕被雨淋湿了。
楚茵茵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就将纸伞放在门口边上,然后才走了进去。
“你说你来的时候也不坐马车过来,这离茶园还有好远的距离呢!”陈师父看着她脚下的泥巴,知道她是走路过来的,所以这样说到。
“没事的,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做,而且,我已经待在茶园里好些日子没出来走动了,多走走也好。”楚茵茵笑到。
“你说你这个丫头,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非得在这下雨天的走过来,也不舍得乘马车。”陈师父给楚茵茵倒了一杯热茶,让她暖暖身子。“你说你的伤还没好呢。”
楚茵茵接过他递过来的热茶,道了谢谢之后又说到:“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只是今天来找陈师父有点事情。”
陈师父与她共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好奇这个小姑娘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他凝了凝眉,打量了一下楚茵茵的神情,然后思索的捋了捋胡须,回到:“看你说得一本正经的,我估计也是件大事。”
楚茵茵‘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反正对我来说是大事,就是不知道对陈师父来说是不是了。”
“你且说来。”陈师父也笑了笑,让她说说她的来意。
楚茵茵这才放心的问:“陈师父,刘婶说你是管着庄园大小事情的总管,那你一定有着庄园的地图吧?或者说,连同庄园周围的一些地方,你都知道吗?”
陈师父听楚茵茵居然问他要地图,顿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要地图干什么?虽然我们庄园很大,但是你也不需要去哪里啊?还怕迷路不成?”在这个庄园里怎么会迷路呢,庄园被将军布局得井井有条的,想迷路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