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不是装的了。
这对于博取景霜的同情便起到推波助澜之效。
景霜看在眼里,伸手拍拍女人的肩膀:“吕姑娘,不必如此。我景霜不大会劝人,我既已管了此事,定会一管到底,你便安心在我府中住下,旁的事都交给我,我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
窦元曦眨了眨眼压抑眼中泪水,微忖起身便跪。
这不跪是不成的,不跪便不像弱女子了。
她想跪而人景霜不想让她跪,那景霜眼疾手快挡住她:“不必跪,快起。”
窦元曦顺势坐回去:“多谢景教头,小女祖上坟头定是冒青烟了,遇景教头这般恩人。”
景霜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吕姑娘若真想报恩,他人代为引见元华子便是。”
这有何难?她也确是元华子的关门弟子。窦元曦点头:“一定。”
景霜也真是个武痴:“吕姑娘,景某日后可是要向吕姑娘讨教的。”
窦元曦微笑:“该是小女向景教头讨教。”
景霜摇头:“我所学是外家功夫,凭的一身蛮力,秘术法、兵法、阵法,那可是我毕生所愿啊。”
窦元曦:“军中正是需要力道博击,若是景教头不嫌弃,阵法小女可与景教头讨教一二。”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一两个阵法那是得舍的。
“那自然好。”景霜开怀之极,“讨教不敢当,还请吕姑娘多加指点。”
窦元曦:“不敢当不敢当。既然景教头冒险收留小女,小女亦不能净给景教头添麻烦,小女会易容术,日后景教头不必担心他们会认出小女。”
景霜眼一闪:“好哇,那便高枕无忧了。”
窦元曦再歉意道一句:“委实讨扰景教头了。”
景霜摇头笑,伸手拍一下窦元曦肩膀:“吕姑娘不必见外,随我回府安心住下便是了,你会易容术换一张脸便说是我的护卫便是。”
窦元曦点头:“那感情好。”
马车缓缓向长公主府驶入。
那尾随着的几名东院王府护卫嘀咕一番,两名护卫留在原处,一名护卫策马向东院王府方向去。
随后寻来的荣修武见到了留守盯梢的两名护卫,他随即向后门绕去。
东院王府。
堂已拜过,萧策在书房里,郎中正在为他疗伤。
萧策左手拿着那短剑细细地看:“先生可识得此物?”
那般罕见的短剑那郎中早就瞄过了,他一边包扎一边回话:“回东院王,此剑较一般剑要短,且剑身窄,寒光逼人非凡物,独有琅邪国铸造得出。”
“琅邪国?”萧策拧眉,头一阵隐痛。
郎中见他拧眉连忙跪下去。
“你起来。”萧策拧紧眉头,“先生,为何本王对以前的事没有一点印象?本王封王之前的事……本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郎中连忙起身低着头道:“东院王,小的要查看一眼您的眼。”
萧策坐姿笔直,半边膀子光着,他把短剑放于面前案上:“看吧。”
郎中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