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声音低沉:“先生,我们老板你在,您要不还是点酒吧。”
“别让我说第二次。”湛深怒视着他,冷声说道。
服务员叹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那您跟我来吧。”
服务生带着湛深到了后台,走到楼上,站在门口,指了指一个门,说道:“这里面就是我们老板,我只能送您到这了。”
说罢,服务生转身走了,湛深看着这扇门,直接拧开门把走了进去,一个臃肿的中年男人坐在里面的沙发上,看着湛深走进来,压着嗓子说道:“你谁啊?”
湛深直奔主题,说道:“把白鹭交出来。”
“白鹭?”中年男人瞄了一眼湛深,语气慵懒的说道:“我们这青鹭黑鹭紫鹭多的事,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白鹭。”
“装傻?”湛深冷笑一声,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冷声说道:“白鹭交不出来,我砸了你的酒吧!”
“砸?”中年男人面露不屑,说道:“一年到头,想砸我酒吧的又不差你这一个,你有这个能耐你就砸。”
湛深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服务生,走到中年男人耳边说了什么,中年男人一听,立马起身,说道:“带我过去!”
中年男人起身便走,湛深有些惊异,就跟了过去,刚走到一楼大厅,湛深就惊奇的发现,刚才还酒色交融的一楼,突然间人全都散了。
中年男人径直朝沙发走过去,一个女人背对着沙发坐着,中年男人点头哈腰的对那个女人说:“曲玲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曲玲?湛深一听,当时走过去,一看,果然是曲玲!
曲玲看见湛深,眼神一瞬间软下来,立马起身对湛深说:“深,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们回去吧。”
湛深甩开曲玲抱过来的手,冷声道:“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清楚,你别以为你能逃过去,你到底把白鹭弄到哪去了!”
曲玲面色镇定,丝毫不为所动,露着一张委屈的小脸,眼睛里含着泪水说:“深,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做过很多对不起白鹭小姐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不会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白鹭小姐在哪呢!”
湛深冷着脸,不屑的看着曲玲故作姿态的模样,冷声道:“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不让人把白鹭叫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曲玲脸色开始白下来,却还是硬着一张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找你过来的,根本不知道白鹭小姐在哪!”
湛深突然死死的掐住曲玲的脖子,所有人都是一惊,却都不敢动,曲玲被掐的喘不上气,脸色一下子就被憋得通红,嘶喊着:“深,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湛深突然又加重了力道,冷声道:“现在呢?”
曲玲一下子脸色青白,拼命地拍打着湛深的手,连忙嘶吼:“真的不知道!”
湛深放开手,曲玲一下子浑身瘫软的跌坐在地上,眼泪瞬间蹦出来,对湛深哭喊道:“深,我真的不知道白鹭小姐在哪,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湛深冷冷的扫了一眼曲玲,说道:“你想嘴硬下去也可以,白鹭如果出了事,你就去给她陪葬!”
曲玲瞳孔骤然一缩,湛深的样子决然又冷漠,曲玲吓得猛然站起来,对湛深说:“深,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抓着一个白鹭不放!”
湛深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你明白我就不用解释了,我可以直接说,就算娶不了白鹭,我也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等着离婚协议书,以后别再和我有任何牵扯。”
说完,湛深突然感觉头一阵猛烈的痛楚,一段记忆突然涌进他的脑海里,他似乎曾经对白鹭也说过这句话,当时他似乎对白鹭说过:你就等着离婚协议书吧,以后别再和我有任何牵扯。
突然,一场海难猛然出现在他脑海,巨大的海浪翻涌着,他被一个人救了,后来在医院,他似乎对白鹭说了要离婚的话。
海难!白鹭!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