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杀了你。”薛渊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就转头望向车外,“多的是让人说不出话的办法。”
姚浅语寒毛一竖,收紧了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盯着薛渊渟:“你到底打算这么折磨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告诉你,我怕你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坏了我的计划。”薛渊渟悠然用指尖敲着膝盖,“你现在要做的,你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避过众人的眼光,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然后就永远暗无天日,生活在黑暗中,始终不能有姓名,即便是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是这样。姚浅语被悲愤的泪水梗住了呼吸,忙转开了头。
回到公寓,姚婉心还没有醒。而且任姚浅语怎么摇晃都没有用。
薛渊渟指挥随扈把姚婉心抱下了车抱进公寓。一路上姚婉心也像是死了一样,任人摆布。
姚浅语想起昨夜的事情,越发觉得姚婉心的状态好奇怪。
进了公寓,薛渊渟对随扈指了指卧室,示意随扈直接把姚婉心抱进去。
随扈离开后,姚浅语故做疑惑地嘀咕:“她怎么睡得那么死?真是奇怪。”
薛渊渟没理会她的试探,走到沙发上坐下面色淡然地解开自己的领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姚浅语觉得这个瓶子看着好眼熟,就是刚才他抓在手里那个。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用怀疑了,这个是能让她闻一下就会昏睡的东西。自从知道她不能生育之后,我就开始每天晚上给她吃安眠药了。”薛渊渟坦然看着姚浅语。
“为什么?”姚浅语微微皱眉。
自从姚婉心出现在这里后,姚浅语对于薛渊渟做的很多事情都觉得不可理解,包括现在。按照薛渊渟自己所说的,姚婉心不能生育这件事情根本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他为什么要每天晚上迷晕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是让她在他疲惫的时候陪伴安慰他?
“现在这种时候,很多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得好。而且,她太呱噪了。”薛渊渟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说不想要隔壁的狗叫打搅他睡觉一样。
姚浅语觉得毛骨悚然,喃喃地说:“莫非她也是你的权宜之计?”
薛渊渟嘴角一弯:“没错,现在这个时期,她是最佳未婚妻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