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满脑子都是苏姐迷人的身影,我想这个小妖精此时也一定在卧室胡思乱想。
很简单地搓了两下,我就开始擦水,这时门开了。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
“你,你洗完了。”
“没,没洗完。”
我赶紧把毛巾扔到一边,打开花洒,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汨汨细流滋润着我的心田。
“那,那我帮你搓背。”
苏姐低着头向我靠近,小手放在了我的背上,我一激灵,就跟苏姐第一次给我搓背一样,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的心跳从手掌传了过来,那么强烈。
“好了,那个,你,你也帮姐搓搓。”
苏姐用水给我冲了一下,我的老天,我觉得我在做梦,给苏姐搓背啊。
“在,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
苏姐白了我一眼,知道我一定没想好事。
“哦!”
“小流氓。”
苏姐捂着脸跺了一脚,跑出浴室,我苦笑,起身擦干水,走出浴室。
我慢悠悠地走进卧室,苏姐已经穿上了睡衣,看我进来,她立马把头埋到枕头下。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苏姐听到没动静了,就慢慢把头伸了出来,一看到我,立马又埋了进去。
这个女人,我无奈。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地啐了我一口,说我流氓。
我心想就流氓了,就对你流氓,怎么滴吧。
“那个,那个,姐背有些痒,你帮姐挠挠。”
苏姐见我不动,有些急切地说。
哼!让你装,忍不住了吧,那咱就好好玩玩。
“哦,行。”
我笑笑,手放到她的背上隔着睡衣开始给她挠。
“是这吗?”
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哎啊,里面。”
苏姐气得踢脚,有些嗔怨地看着我。
“哦,里面啊,那我够不着。”
我笑着说,哼,还想让我主动,我偏不。
“你,你不会伸进去啊。”
苏姐气得牙痒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那不行,一会儿又让别人说我是流氓。”
我仰起头,一副很无辜地的样子。
“哎啊,我,我不说还不行吗,好弟弟,姐,姐是真的痒,你快帮姐挠挠。”
苏姐有些急不可耐。
“这可是你说的哈,那我可……嘿嘿嘿。”
我邪恶地笑了,得到了圣旨,我二话不说,就伸了进去,手轻轻地挠着。
“你,你,你这是再给姐挠痒痒还是在故意痒痒姐。”
苏姐气急败坏地说。
“挠痒痒啊。”
我坏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让你欺负姐,让你欺负姐。”
苏姐起身,也开始挠我,她气鼓鼓地按住我,不停地瘙痒我。
这个小妖精,还想反抗,我忍无可忍。
她闭上了眼睛,那么长的睫毛,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天使的面孔,怎么可以这么美,我的苏姐,这是我的女人。
我不再多想,脸慢慢靠近,浓烈厚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她那么紧张,手紧紧地攥着。
呜!
我狠狠地吻下,苏姐一下睁开眼睛,大眼睛眨巴眨巴,嘴里呜呜地叫着。
我抱着她的头,忘我地亲着她,她的脸真白真嫩,忍不住想让人咬上一口。
我就真咬了,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嘴唇,慢慢松开,再慢慢咬住。
我的手从她的头上滑下,我的嘴盖在了我的脖颈,苏姐,抱着我的头,嘴里轻声哼唱着。
“小凯,我爱你。”
“姐,我也爱你,这辈子都爱。”
我抬起头,捧着她的脸说,她的脸可真小,看着她,我就忍不住想去疼她爱她。
这一切真不容易,还好,还好一切都结束了,我真的可以和苏姐厮守一生了。
“姐,嫁给我吧。”
我抱着苏姐,很深情地说,我已经爱她爱到发狂,爱到不顾一切。
“姐,姐才不嫁,你这么花心,到时候你要是变了心,姐找谁哭去啊。”
苏姐撅着嘴,把我推开,一副誓死不嫁花心人的架势。
我特么欲哭无泪,我花心,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居然说我花心。
我的心被她扎了一刀,眼里汪着泪。
看我委屈的样子,她有些心疼了,轻轻依偎到我的怀里,我伤心,把她推开,学着她生气的样子。
“姐,姐嫁你还不行吗?”
她应该是觉得我生气,很无辜很急切地说。
“哼,不要你了,我去花花去。”
我气呼呼地说,然后偷偷瞄她一眼。
苏姐有些急了,皱着眉头,气呼呼地坐起来。
“你敢去,你敢去。”
胸口被她一阵狂捶,然后气地转过身去不搭理我了。
嘎,到底是谁有理了,我有些蒙,掐着头捋了捋思路,最终得出结论,好吧,怂了。
我就跟苏姐说姐,我认怂了,她依旧不理我,我接着说姐你知道怂的含义吗。
她回头瞟了我一眼,还是气鼓鼓的,我清清嗓子,背了一首在大学看到的诗歌:
头发可以留长
也可以剃光
一个人可以有心
也可以两个人一起拥有
从心,随心走
一场电影
每个人都是主角
都有一场疯疯的旅行
一个梦,从出生都暮年
就算只走一米也够了
我的心在啊
怂又如何
那人还在我心上
我还在她手的左方
“真酸。”
苏姐没好气地说,我知道管用了。
我马上起身,从背后抱住苏姐,嬉皮笑脸地说:“姐,你给我生个猴子吧。”
“找别人去,姐不给你生。”
苏姐打了我的手一下,气呼呼地说。
“姐,我只让你给我生,别人生的一定没你生的漂亮。”
我腆着脸拍着苏姐的马屁。
噗嗤!
苏姐被我逗笑了:“去,去,去,一边去,那有你这样的人,还嫌自己孩子。”
好吧,她就好断章取义,我认了。
“不嫌,只要是苏姐生的,我就不嫌。”
我继续用甜言蜜语狂轰乱炸她,这小女人被我这么一捧,肯定上天了,我看出她隐隐有些自鸣得意。
“好,那姐就给你生一个,生一只小胖猪,然后养着你们两头小猪。”
我想我的苦难,苏姐的苦难应该都结束了。
可那个想法,那个和梦一样美丽的想法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永远都触及不到。
苏姐这个苦命的女人,孤独地长大,有了我后,她本应该会幸福的,可我那会想到老天还要折磨她。
第二天,收拾好东西,我又再次给胖子、李媚儿、柱子他们打了个电话告别,然后退了房子,提着行李去了火车站。
坐在去往火车站的车上,我再次细细打量着这座城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繁华锦丽,却也遮蔽了人心,我摇摇头,抱住苏姐,不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