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医生恶口相向,我攥着拳头,想过去再给他一拳,但却被聂小倩拦下了,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一路走出医院,心情都差到了极点,我心情不好全是被那个老不休的庸医给气得,而聂晓倩则是在为她的一爪而自责。
回到车上,我点起了一根烟,聂小倩低着头坐在副驾驶上,沮丧到不行。
没过一会儿,这个小娘们竟然抽泣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我,我也没太用力啊。”
这辈子,我最受不了的便是女人哭,一看她哭了,我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个,你先别哭,我也没有怪你,我都没哭你哭啥啊。”
委屈地看着我,聂小倩一下拉住我的手,然后很坚定地说道:“徐凯,你放心吧,我说过了,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的,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我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开车,我们向政大驶去。
回政大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此时政大的宿舍楼已经关了门,与我在一起的聂小倩只能跟我一同去酒店。
刚进酒店,这个小娘皮便去前台又开了一间房。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想跟我分居,那有这么简单的事啊,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现在可倒好。
等她拿到房卡后,我的叹息声更重了。
一阵叹息声,聂小倩的眉头也皱得更重了,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走到我的身边。
看了她一眼,我们便向电梯走去。
聂小倩并没有去她开的房间,而是一直跟着我。
到门口的时候,我假装很正经地说道:“那个,你回房休息吧,我要睡觉了。”
聂小倩愧疚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那个这种病要趁早想办法,越拖越严重的,我先去你的房间,咱们查查,看看那家医院能治这病。”
嗯?有戏,看来这个小娘们是真要咬钩了。
很沉重地摸了一把脸,我点点头将房门打开。
赤着上半身,我刚出门,聂小倩的目光便放在了我的身上,脸上又是羞涩,又是火热,还有一丝淡淡的怒气。
我,没有在意她的表现,依旧装出一副你欠我的,但我不奢求的样子。
我故意从她身边经过,然后坐到窗前的椅子上,刚拿起一根烟,聂小倩便问道:“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我淡淡地说道,然后把烟放下。
看我连抽烟都没兴趣了,聂小倩的愧疚之色更深了。
我冷哼:“冷不丁地捏你一下,你害怕不?”
聂小倩窘迫,哦了一声接着说道:“网上说针灸能治好,明天我去找找,看看汉西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有我就带你过去,没有的话我再让朋友去别的城市找找,相信我,你的病,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摇摇头,我说道:“还是算了吧,现在会针灸的能有几个人,这玩意风险太高了,我玩不起,真正懂针灸的,那都是圣手国医,我也没那个钱去请人家,就算有钱,人家也未必能来给我治,你别操心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我怎么能当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你也不会这样。”
聂小倩微微有些气愤。
知道这个,你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就不能温柔点,我一阵气结,把头一撇,玩起了手机。
五六分钟后,我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咦。”
聂小倩皱眉,问我怎么了。
我……
你妹,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装傻呢?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心中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我起身将手机递给她,然后说道:“那个,我不好意思说,你自己看吧。”
聂小倩愣愣地看着我,好事不情愿地将手机接了过去。
几秒钟后,聂小倩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到最后她一把扔掉我的手机,然后愤恨地说道:“说这话的人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咬着银牙,她将头撇向一边,小脸红到不行。
骂谁呢,这条东西可是老子编辑的,专业性之强比我当年的毕业论文都不差分毫,还骂我无耻,等下让你知道什么叫更无耻。
“我觉得也挺扯的,行了,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也困了。”
听到我的话,聂小倩闪烁不定地看着我,半天从嘴里憋出四个字:“要不试试?”
嗯?妹的,咬钩了,咬钩了,这个小娘皮终于上当了,哈哈。
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很是通情达理地说道:“还是算了吧,这样不好,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这么做,我觉得对不住你。”
一看我这么通情达理,聂小倩低下头,哼哼唧唧道:“是,是我对不住你,唉,其实我也不吃亏的,就是给你用手,那个,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
卧槽,我傻啊,老子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我还不乐意,那能啊。
我看着聂小倩,重重叹息一声:“好吧,那就试试。”
聂小倩大叫一声:“啊,你干嘛?”
我心急到不行,坐起来正对着她,我说道:“要不算了吧,这样太难为你了。”
聂小倩摇头微笑:“没事,我刚刚有些紧张,现在好了,你,你躺下吧。”
“这样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