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法拉利缓缓地靠近夏布达。
“夏布达?”一个温柔地声音不确定地喊着夏布达的名字。
夏布达站起身看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凡海。
“是凡先生啊!”夏布达清澈眸子,因为看到了故人而闪着兴奋的光芒。
“小海,是谁啊?”车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夏布达听出来是A姐的声音,想起自己闯下的祸,犹豫着该怎么道歉才好。毕竟这鹦鹉极其的珍贵,而且自己也确实赔不起。
“那个,凡先生真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您的鹦鹉放走了。”夏布达想了一会说道。
是夏布达?A姐不悦地想起,凡海就是因为她,第一次居然跟自己有了嫌隙。果然,还是应该把她换掉的。
“没事的。一只鸟而已。”凡海温暖的笑容,使夏布达的内心反而更加地不安。
“可是……”凡先生这么喜欢那只鸟。
“外面这么热,快上车再说吧。”凡海转移了话题。
“哦,好的。”夏布达上了车,A姐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不过,夏布达感觉到她并不高兴。
“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一下吧。”
不是说赔偿的问题吗?夏布达有些疑惑,到也没有去细想这个问题。
“不用了,凡先生。我去的地方就在附近,叫御斗小厨。”
“御斗小厨?那不是在几公里外吗?”
“啊!这么远?”夏布达惊讶地嘴巴可以塞下个鸡蛋,难怪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
“是的。这御斗小厨很有名,东西也非常好吃。就是地方很难找,在小巷子里。”凡海耐心地跟她解释。
夏布达似乎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被言致尚捉弄了。
“我们正好顺路,送你一下吧。”
哪里就顺路了?坐在后座的A姐,不满地想。碍于凡海的面子,也没说什么。
“那谢谢凡先生和A姐了。”夏布达很高兴,这下就不用担心自己找不到地方。她似乎早就忘了关于那只鹦鹉的那茬了。
“是小海答应的,谢他就可以了。”A姐有些不悦地对她说道。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一路上大家都没怎么说话。车子绕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到了。
夏布达下车道谢,凡海突然很希望她可以不要离开,就这样让车子一直开下去。他看着夏布达走进御斗小厨,自己的目光却无法从那里移开。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看见她思念那个人,还是其实已经有了其他更复杂的情感。
夏布达买了东西回到片场时,大家已经拍完戏回旅店了。外面天气热,她怕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东西坏掉。赶紧又一路跑回旅店。
夏布达打开房门时,言致尚正躺在床上认真地琢磨着剧本。
“老大,你要的吃的买回来了。”夏布达跑得气喘吁吁,她放下东西后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
“先放那吧。我等下吃。”言致尚说道,目光没有移开剧本。
“哦。”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言致尚终于有些疲倦地抬起了头。东西已经放了很久了,言致尚本想扔了,但是看着躺在沙发睡着了的夏布达,下了很大的决心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唔……”夏布达醒来看到言致尚吃得一干二净的餐盒,她满意地收拾好垃圾,又哼着歌把他的房间打扫了一遍。
言致尚不解得看着这个像是找了魔的女人。
夏布达看到言致尚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了一下,说道:“老大,那个御斗小厨,可真不好找呢。”
“嗯。”
“还好,我在路上碰到凡先生。是凡先生送我过去的,凡先生真是个好人呢。”
言致尚听着她一口一个凡先生,心里很不舒服。
他慢慢地走近夏布达,
“老大,你怎么了?”夏布达不解地看着慢慢逼近她的言致尚,应该没有什么惹到他吧。
一会儿,言致尚停了下来靠在墙边,不悦地说道:“夏布达,看来你最近越来越有男人缘了啊!”
“没,没有!”夏布达有些羞红了脸。
“那你脸红什么?”
“那个,老大。我,我先回去了。”夏布达赶紧从言致尚的威压下逃回了自己房间。回到房间时,心脏还“砰砰”跳个不停。
第二日,言致尚和夏布达刚走进化妆间,便听到一个刁蛮的女人的声音。
“我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能给你们足够的时间好好化妆。结果,你看看这都化得什么妆?”官熙的声音,已经传遍了整个化妆间。
“对不起,对不起!官小姐。”化妆师为难地连连道歉。
“赶紧换人!”年轻的化妆师已经被吓哭了。
“官小姐,怎么了?小梅,你赶紧先帮其他人化妆。管小姐这里由我来负责。”这时,走进来一个较成熟稳重的化妆师,帮她解了围。
“好的。”年轻的化妆师抹了抹眼泪,赶紧先给其他人化妆。
“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官熙不满地说道。
“官小姐,别介意。我们小梅缺乏锻炼,胆子比较小。”化妆师停下仔细地给她化妆的手,笑着解释道。
“哼!”
“造型师呢?我要看一下,这次的造型。”官熙闭了一会眼问道。
“好嘞。官小姐,造型师一会就过来。”
果真,没过多久,造型师就过来了。等官熙化了妆,他把这次造型的照片递给官熙。官熙对于这次的造型到是挺满意,没有挑刺。等造完型,造型师叫人把这次配戏的几款衣服拿过来。
官熙看着铁架上的几款古装,不满地皱眉。
“这么丑的衣服,是想让粉丝都来笑话我吗?”
“怎么会呢?也只有官小姐这样优雅的人,才能把这看似普通的衣服穿出别样的美。”
站在一边的夏布达,不禁佩服造型师的巧舌如簧。
“而且,这些戏服可都是在导演的指导下精心为官小姐挑选的。”
夏布达目瞪口呆地看着造型师把官熙说得心悦诚服,心中为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么难伺候的主,都让他给说服了。
这时,有人走过来敲了敲发呆的夏布达的脑袋。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闯入夏布达的耳朵里,
“夏布达,你在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