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瓦听了这个夏风唱的这么无聊,而且又是那么难听的,就忍不住开始走了。
他站起来,准备朝着船外面的方向走去。
船夫看到这个积极瓦有点不耐烦,连忙问道:“这位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里的服务,怎么莫名其妙就说要走了?”
积极瓦笑着对这个人说:“这样不好玩啊,你搞什么鬼?我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那真的太可怕了,他们停下来,我感觉耳朵里面,都在不断叽里呱啦,屋里哇啦,吵死了!”
船夫笑着说:“那就叫老生常谈啊,老生你知道吧,老生的特点就是这样。”
可是,积极瓦根本就不能接受这样的老生常谈,基本上是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
他们感觉积极瓦既然这么晚来到这个地方,肯定就是来听老生常谈的,结果却莫名其妙,不听了。
这样就让他太难受了。
船夫于是就调转船头,准备回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华欣楼的妈妈就走出来,问道:“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怎么听一点就走了?”
夏封也顿时停下了自己的歌唱,就朝着这边问道:“你们搞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不听了?难道是我唱的不好吗?”
说着说着,就弄得这个积极瓦不好意思了。积极瓦说:“我觉得你唱的很好听,但是因为你唱的总是不断重复,现在就非常难听,不能接受了。”
说着说着,就非常纳闷了。
看到积极想要走,华欣楼的妈妈也不敢说什么东西,但是夏封就开始忍不住了,走出来骂道:“哪里有好像你这样的人的,你这样太过分了,我在上面唱的这么辛苦,为什么你们不但一点点都不感恩,反而半路就走了。”
别说这个是什么聚会,就算是真正在酒店,来吃饭不吃饭,那不是都有顾客随随便便的吗,哪里有这样强买强卖不让人走的呢?
但是对于夏封来说,这个事情就不是那么随便的了。她觉得世界上只有她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只有她要求别人做什么,不可能要听别人要求自己做什么的。
说着说着,就非常纳闷了。
这个夏封指着这个该死的积极瓦说:“你也太过分了,今天我就不让你们走。还有,这个小兄弟,阴阳怪气的,我看是一个娘儿们吧!”
这么一说,江临安就觉得有点尴尬了。但是作为王妃这样的身份,她知道不能随便就这样来。
张小碗就完全安娜不住了。她勃然大怒,站起来,对这个夏封说:“你特么的,是不是来搞事情的?”
“我搞的就是你,看你怎么办!小娘们!”夏封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做出一个要打架的样子,说:“你给我老实点儿,你现在给我小心点,我最讨厌别人在本小姐面前抖微风的了。”
张晓婉看到这个该死的夏封,就笑着对江临安说:“相公加油,这个该死的人要搞事情,我看你还是表现一下你的神奇魅力吧!”
说完,就拔出了萧逸轩的宝剑。
“救命啊,有人要行凶了!”
宝剑寒光闪亮。周围的人,见到这样的宝剑,都多了起来。
这里是歌舞升平的,非常文雅的地方,基本上是没有人喜欢武强弄棒的,见到这样寒光闪闪的兵器出来,个个人都慌慌张张的。
夏封竟然走到这个江临安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笑声说:“哈哈,小娘儿们,你现在是携带了违禁物品上船,我们随时都可以捉你的咯。”
旁边的妈妈看着夏封,不断给她使眼色,叫她不要闯祸。
可是,夏封一点都不理会妈妈的样子,依然我行我素,竟然从刚刚开始的冷笑,变成了飞扬跋扈了。她对她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船给掀翻了?”
江临安很生气,看着这个该死的夏封,就说:“来来来,你来掀翻了,我还没有见过翻船的事件呢。”
说着,就拉着旁边的夏封往自己地 身边走。
夏封被江临安弄得非常狼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够摆脱这样的纠缠了。
不过,之前的纠缠,不也是自己弄出来的吗?
夏封比谁都更加知道,自己做的是夜场,就是因为自己的相貌平平,而且身材又不是很好,才会出此下策。
好不容易自己做了夜场,好像这些人已经是给了钱的,给了钱,好像走了就走了,并不影响她的生意。不仅仅不影响她的生意,反而是因为如果这些人走了,还会有别的人过来听自己的小曲儿。
难道那不是自己的好处吗?
但是,为什么明明有好处,反而又要这样搞事情?
可能对夏封来说,搞事情自己最大的事情。
既然是自己最大的侍寝个,她就应该自己继续搞下去。
萧逸轩看着夏封,问道:“你还让不让我们走?不让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旁边的妈妈连忙地上一个果盘,里面摆着好多鲜艳的水果。
她不断地说“几位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我们的夏封也不懂事,洗完给你别计较啊。”
江临安看着这样的一个德行,心里面冷笑起来:“看来闯祸的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号线更有本事的人,平时做事情还怕忙不过来,要是这样搞事情,恐怕就真的胜之不武了。”
想着想着,江临安就高兴地回去了。
积极瓦大有感叹地说:“哎,原来所谓的花魁就这样的,我还以为好像你们考状元一样,要看人的才华呢?”
萧逸轩笑着说:“积极瓦,不许你侮辱我们的科举考试!”
积极瓦这下才想起来,原来,说是考状元,可能在民间人们都觉得那上一个笑话,但是呢,如果在这个伟大的工作室里面来说,那就是认认真真,货真价实的科举考试啊。
科举考试,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皇家的活动。要是科举考试都敢有人开玩笑,有人敢在科举考试上面作弊的话,那真的就是胆子太大的了,活的不耐烦的了。
积极瓦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随口说说。”
江临安一边往家里面走,一边对积极瓦说:“姐夫啊,这个话真心不能乱说。毕竟科举考试,关系到我们大梁将来的前途命运。如果有人敢在状元上面作弊,你想想,我们的国家将来应该往哪里整?”
说着,积极瓦就非常认真地点点头,知道这个是对于皇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现在请周兴嗣过来讲课,请这样那样的人来说话,不都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吗?
如果谁要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岂不是太过明目张胆了?
积极瓦非常认真地看看外面的东西,知道这个现在的太平盛世来之不易。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来破坏,他都是不允许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积极瓦开始思考自己的国家,跟大梁之间的漫长的联系了。
科举考试虽然看上去非常科学,而且可以进行很多的大型考试,同时完成很多很多的工程。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考试太容易同时进行,然后呢,一起参加考试的人容易营私舞弊,这样就给很多人做坏事的机会了。
但是夜郎地方狭小,每个人想要当官,想要做什么,都要经过严格的考试。那些考试非常苛刻,在身边的人,基本上没有机会可以营私舞弊。所以就相对非常公正了。
所以,盲目追求所谓的中原上国,恐怕也不是一个万全之策。还不如有的时候,守在自己小小的田园里面,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着也许就是当年积极瓦,还有夜郎国君最好最好的选择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古老的国家,那个诸葛暗,现在都在进行怎么样的生活了?
不知道夜郎的人都接受了他的领导没有,不知道国君现在能不能够平稳下周围这些人的口角,让他能够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宰相,做他的国师。
他希望诸葛暗在夜郎能够成为一个万民敬仰的国师。因为毕竟这个国师才是真正的大师。
他不希望几年之后,能够在街头巷尾听到这样那样议论,说这个夜郎的国君是一个昏君,他们想了 的所谓的国师,就是一个变态的神棍。
毕竟自己还是一个网页,要是自己在外地,还要关心自己的国家,还要写信过去,然后被人看到之后,就很不好的了。
但是,他如果不能好好地相处,然后呢,又到处这样管理这样那样的事情,还不如到街上去打听打听这样的街头巷尾。
看来,想要做一个合格的摄政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作为一个摄政王,需要很多的付出,还有很多很多的努力。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摄政王,能不能摄政还是其次。关键的是,能不能了解到外面的那些风云变幻的时事政治。
要是一个摄政王都不能了解那些变幻的风云,那么,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对症下药,看菜吃饭的。
他都不知道什么病,也不知道吃什么菜,要怎么样才能够做下去呢?
想着想着,积极瓦也开始迷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