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样的邀请,又是皇帝陛下亲自的要求,有谁敢要拒绝呢?
萧赜跟这个方丈寒暄了一番,说了自己最近的遭遇,还有一些身体上面的缺陷。
这个方丈,小时候就是和这个萧赜一起读书的人。
他们从小都看重佛法,对佛经里面说到的东西可以说是心向往之。
他们都相继约定要到外面去学习,所以,萧赜甚至故意找了很多很多的借口,让自己不能做太子,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道市寺庙里面做和尚。
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个萧赜本来是已经不是太子,基本上是没有机会继承皇位的了。
但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皇太子突然抱病身亡。
作为国家元首的皇帝,是绝对不可以缺少的。遇到这种情况,别说是萧赜没有出家,就算是已经出家了,都可能会被拉回来的。
所以,萧赜许身三宝的愿望,就只能成为一个空想了。
萧赜觉得有点寂寞,就只能这样莫名其妙地当了皇帝。
不过,这个方丈很小心地安慰萧赜说:“别担心,别人不是说那些想要还俗的和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吗?那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心情,根本就不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和尚,总是想要跳槽。
同样是这样的道理啊,你既然不想要当这个皇帝,你就当一天皇帝做一天的皇帝,当一天的皇帝,批一天的奏折,不是很好吗?
萧赜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了。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感觉有了淡淡的安慰。
看来,要做一个高品质的和尚,其实还是要动脑筋的。
要是一天到晚就知道这样直勾勾地,说这个,说那个,只知道要这样那样去给人家做事情,那就绝对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和尚了
在外国,和尚除了一个职业的名字,还有哲学家,和智慧人的意思。
所谓的哲学家,就是要认清整个世界,而不是好像所谓的工作人员一样,坐在整个位置上面,就说自己是这样的人。
同样道理,很多人来到寺庙,都是来求安慰的。如果是得不到想要的安慰,那么还要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好像这个寺庙里面好多的和尚就不是这样的。
好在不是所有的和尚都这样遇到一个不好的和尚,就好像是一个家里面的人,养了一只不听话的狗,不仅仅本来想要他帮忙都帮不了,而且还要将本来就要来的人,都给得罪了。
这样的日子,恐怕谁都不高兴。
所以,萧赜对于刚才那个侍卫是很宽容的,基本上就对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毕竟不能因为一只狗,就看不上这个真正的东西嘛。
这个时候,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访客走进来了。
一个瘦骨嶙峋的,满面皱纹的老头子,走到这个方丈室,就要找地方坐下来了。
要知道,方丈之所以叫做方丈,就是因为他居住的地方,就只有一丈见方。
当然,作为土豪和尚的萧赜对于这样的生活是想要改善的。
但是这个好像涉及到了修行的本意,要是随便就修改了,也就会出现问题的了。
他想要弄着,但是身边的人,全部看着他,不让他做。
所以,就只能单个下来了。
这个访客气冲冲地走过来:“说,你们这个什么不生不灭,不净不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看看,我就将你们的舍利子,扔在泥土里面,然后就脏了。我洗干净,然后又干净了。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狗屁东西?”
方丈看看眼前这个瘦骨如柴的老头子,冷笑一声:“哟或,你不是著名诗人桂汉彪吗?你没事儿跑来这里做什么鬼?难道你是来找茬的?”
桂汉彪哈哈啊大笑,说:“你就是所谓的方丈吧,你就住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你还想要拯救天下苍生?”
要是换做几十年前,这个萧赜说不定就站起来跟他打架了。
毕竟虽然侮辱的不是自己的偶像,但是儿时的玩伴也是不能随便侮辱的啊。
可是,这个该死的桂汉彪就给侮辱了。
他很生气,指着桂汉彪说:“摆脱了,我知道你是一个诗人,但是你的诗歌,文选里面一个字都没有,你怎么就莫名其妙来说自己是诗人了呢?”
“什么文选,那个不过是皇帝用来笼络人心的红头文件,我看一点点的威慑力量都没有,我是不会喜欢的。”
萧赜觉得很厉害。要是一个人,敢于在皇帝面前职责他的儿子,这个人,就算不是一个尊重皇帝的人,也是一个真正的勇士。
这个世界上,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支持自己的人,还有很多时候,需要的是有能力的人。
有能力的人,不仅仅能够在表面上给自己提供很多很多的东西,就算是偶尔伤害到了自己,也不过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人自家人。
仅此而已。
所以,这个皇帝就很高兴了。
不过,想想,好像他现在穿着很的是很普通的衣服,一般人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看来这个人,并不是在皇帝面前说皇帝,而是在别人面前。
显然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嘛。
萧赜哈哈大笑:“难道你觉得那个钟无良做的事情,就是好的咯?”
要不要我们都跟钟无良学习怎么写作,然后就学写那些狗屁不通的文章了?
听到钟无良,那个桂汉彪就感觉好像是狗见到了屎一样。他高兴地叫起来:“是啊,那个钟无良,可以说是我们的精神偶像啊。”
萧赜真是醉了,这个钟无良,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被自己用刑法弄死的?难道,这些人同情自己弄死的人,就是在想办法造反?
当然,这样说,好像为时过早,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来搞事情的。
他非常理直气壮地说:“这个事情,绝对是一个冤案,过了几年十几年的时候,一定能会成员赵雪的。”
说着,就渲染出,当时那个钟无良斩首的时候,好像天都落下了眼泪。
萧赜哈哈大小。
那是神马眼泪啊,不过是那些怨恨他的人,用菜刀还有泼洒在这个人的身上,如果这个当做是眼泪,这也太看不起上天了吧?
萧赜耐着性子,当做一个普通人,问道:“我听说,那个钟无良是科举舞弊,才被做抓起来的,你没有听说吗?”
桂汉彪点点头“一看就知道你是没有文化的人。你知道什么叫做舞弊,那个不过是统治阶级的一厢情愿。要知道,这个科举考试,需要经过层层选拔,而且科举制度有很多很多的弊端,很多人,很容易就被埋没了。这个钟无良,正是因为关爱有识之士,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啊。”
说着说着,还是一个老子天下第一的事情。
方丈什么话都不说,就坐在这里。
萧赜好像想要说出他自己看到的真相,但是,如果不穿上龙袍的话,谁会相信自己说出来的这些话?还有几个人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呢?
当年说的,不过是这些玩笑而已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自己现在既然是一个和尚,就应该跟别的和尚一样。
不能好好像一个皇帝一样,对别人指手画脚。
桂汉彪看到大家都不说话,就自己一个人走掉了。
萧赜看到方丈如释重负地样子,冷笑一声说:“矫情!”
方丈笑笑。
方丈说:“如果有一只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再去咬狗吧?”
萧赜笑着点点头。
“那就对了”方丈认真地说:“既然你不能这样去跟他打架,你也知道打架的人打多了就会累的,累了就会退下了。”
萧赜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人,不是不想跟他吵,而是知道,吵下去,他就算说不清,也会跌得不休,但是如果不说话了,就可以消停了。
看来,自己做皇帝这么多年,这个和大臣之间的交往还不是很懂。
因为好像作为一个皇上,主要的工作应该是看奏折,而不是好像那些手下的臣民一样,去开会。
天天开会,月月开会,好像说的就永远都没有一个结果。
当然自己是一个皇帝,但是如果不听大臣说的话,就会被大臣说自己是暴君,是独裁者。
然后如果总是听大臣的,那么,自己的皇位不如给别人去做了?
要似乎见到那些皇帝,批阅奏折的话,就完全不一样了。
奏折就是用来批阅的。
皇帝说什么,只要听过臣民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然后自己想要同意,那就同意,想不同意,就不同意。
作为大臣,不过是给皇帝一个情况,一个建议。
建议是一次性就要完成的,不能经过不断喋喋不休的商量。
怪不得,觉得自己每次上朝,都是一段的喋喋不休。
看来,这个朝廷的一轮,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面来说的。
要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说,那么久太没有意思了。
难怪自己的血压渐渐变高了,然后自己的精神,渐渐变差了。
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弱,原来全部将自己的经历耗费在了这个喋喋不休的和大臣之间的辩论上面。
空谈误国,看来不是说聊天就误国,而且是不聊天,开会也会误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