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造谣,是不是跟那个小贱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谢灵均已经失去了理智,在撕扯中连头发都乱了,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柏良伟一把推开了谢灵均,冷冷地说,“方朵余跟方婉琰一样都是你的女儿,在你的嘴里却只有方婉琰是你的女儿,方朵余却是小贱人。你既然那么恨她,现在来找她,又是为了什么?”
谢灵均自然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目的,如若让柏寒知道她的目的是方朵余的孩子,第一个不答应的不会是方朵余,而是柏寒。
“怎么,不敢说?”柏良伟冷笑着说,“你当然不敢说,你谋划着什么,你心里有数。”
“柏良伟,你把话说清楚!”柏寒踉跄着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柏良伟,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柏良伟,“什么叫爱的只是那张脸?”
“你自己好好想想,在国内和你确定关系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你的未婚妻,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的未婚妻,是不是当初你第一眼看上的女人。”柏良伟掰开了他的手,冷淡的说,“今天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这么愚蠢的老板不值得我卖命!”
藏在心底的记忆纷至沓来,让柏寒措手不及。
“柏寒,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一定跟方朵余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你相信我,是方朵余害死了婉琰,是她!”谢灵均突然慌了起来,抓着柏寒的手不放,“方朵余从小嫉妒心就强,只要是婉琰喜欢的东西,她都要抢过来。你和婉琰订婚的那天,她跪在婉琰和我的面前,求着婉琰将你让给她。”
柏寒沉默着没有说话,谢灵均又忙着说,“婉琰那么善良,你怎么能怀疑她?”
看着谢灵均崩溃的样子,柏良伟只是抱着双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倒要看看谢灵均这张嘴要怎么颠倒黑白。
“柏寒,你还记得不记得出事的时候,距离你们婚礼只有一个月了?如果不是方朵余心怀叵测,怎么那么巧,偏偏在你们快要举行婚礼的时候出事?”谢灵均伸手捶着胸口痛心疾首的说,“婉琰和朵余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她们亲姐妹为了你相残啊!”
柏良伟冷哼一声,并没有多言,而是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至于谢灵均又怎么给柏寒洗脑,柏良伟并不关心。只要在柏寒心里种下一粒怀疑的种子,他自然有办法查到一切他想查到的真相。
柏良伟点燃一支烟,大跨步的朝着停车场走去,他的工作到此为止了。
欠方朵余的,至此也还清了。从此以后,他能堂堂正正的去追求自己的人生,开始新的感情。
上了车之后,他给穆清和打了个电话,“晚上出来喝一杯吧。”
“没空,晚上值夜班。”穆清和丝毫没有给他面子,柏良伟掐灭了手里的香烟,带着笑意说,“我欠方朵余的已经还清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