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国际上知名的大导演,想也知道董大公子的智商一定没问题,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们这个圈子鱼龙混杂,每天像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董子业因为是名门公子,一直以来都没谁有那狗胆敢对他下手,但是这并不代表董子业对那些龌龊的事情就完全不知情。
该死的,这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对他下那种药!
女孩儿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对,但是她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董先生一定不会就范的,她但凡还有其他的退路,也不会做出今晚的行为。
女孩儿伸出手,开始碰触董子业身上的皮肤,男人身上只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除此之外可谓是身无寸缕,无意中反倒方便了女孩儿的轻薄动作。
男人感觉到女孩儿又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的肌肤,在药物的作用之下,无限放大,一点小小的碰触都能给他带来无比刺激的感受,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上滴落下来,看得出,男人忍得很辛苦。
“我警告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董子业做最后的威胁,希望她能够悬崖勒马。
“来不及了,董先生,就当自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女孩儿轻声低喃,她的声音很清亮很好听,是那种让人一听见就能静下心来的声音,如果不是在眼前这个情景之下听到,说不定董子业会请她为自己的电影配音。
为什么来不及?
这个女孩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冒进董子业的脑海里,经此一闹,他的酒也瞬间清醒了不少,但酒醒了也无济于事,中了女孩儿迷药的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此刻的他,像换了个身体似的,无比地渴望着女孩儿更进一步的靠近。
长混演艺圈,一向自诩洁身自好的董大导演,今晚上注定要失身了,人家常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这是阴沟里翻船,在自己的地盘上也能够遭遇这种事,简直是醉了,醉得够够的。
董子业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他生命中最耻辱的时刻,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躺在KINGSIZE睡床上任一个女人“宰割”,连反抗都反抗不了,还在药物的配合下,反倒竭尽全力地配合。
事后有人安慰他,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免费享受了一把,反正他也没损失什么,忘了算了。
啊呸!
这什么人,说的是人话吗,能不能够有一点是非观念,拜托,就算他没有什么实质损失,但精神上的损失不小啊,那一晚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叫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这损失还不算大吗?
那一晚,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被女人强睡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在他脚趾甲上涂了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亮粉色指甲油!
他仿佛听见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对他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靠靠靠靠靠!
惊喜你个大头鬼,意外你个大头鬼,董子业猛一看见自己那双满是亮粉色指甲油的脚,气得“五雷轰顶”,瞬间就爆炸了。
那女人有神经病啊,什么意思,还嫌挑战他不够彻底吗?
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敢对他董子业做出那样的事,他发誓,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过她!
这就是他脚上亮粉色指甲油的来历。
惊心动魄,曲折婉转都不足以形容这段经历,董子业爱面子,兄弟们一再追问,他也没将那晚他被女人霸王硬上弓的惨痛经历说出来,他怎么好意思开得了那个口,实在是太有损他大男人的形象了。
本来大家都不知道他那段经历,但是张炳跟齐焱两个家伙今晚上联起手来整他,鞋子袜子一脱,事情这才暴露,指甲油跟口红不一样,不是你一擦就能消除的,需要过一段时间。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脚趾甲上有这玩意儿,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去找专业的人弄掉。
而这指甲油质量貌似出奇地好,这都过去好几个星期了,还好端端地在他脚趾甲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跟哪个女人关系这么好,给你涂指甲油都随她开心?”瞿卿衍挑眉,一脸坏笑地看着董子业。
董子业扶额,无奈地叹息一声,“我没许她给我涂,是她趁我睡着后偷偷干的。”
“那你没打她?”齐焱噗嗤一声。
虽说男人打女人不应该,但如果他女人这么干,他怎么说也要打她屁股到再也不敢这么任性妄为的。
“……”董子业嘴角抽搐得停不下来,他倒是想狠狠教训那个女人一顿,打的她满地找牙,但是那女的跟黄飞鸿的后人似的,早在他醒过来之前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他上哪儿去打人去?
他后来当然派人去查了、找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与那个女人有关的讯息。
“你难道不生气?”张炳不解,连他都接受不了被女人涂指甲油这事儿,更何况是一向极其注意自己形象的大导演董子业,但听董子业和齐焱交谈透露出来的信息,他竟然没把那女人怎么样。
“我当然生气!”董子业掷地有声。
他不仅气,还气得要发狂了。
“你生气也不惩罚她,说明是真爱呀!”张炳继续八卦。
“真爱你个屁!”董子业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他连那女人具体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拿什么去真爱,再说,自己怎么会看上那种奔放、不知廉耻的女人。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老子也不会看上那种女人。”董子业坚定地告诉给他兄弟们,赶快停止他们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脑补,因为统统都没有可能。
呵呵,董大导演,你最好记住今日的话,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也不会看上那姑娘。
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董大导演会不会因为他今日的这句话,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哈哈,这是秘密,天机不泄露。
“你不喜欢她,怎么仍人家宰割?”张炳十分不理解。
换做是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别人这么对自己的。
是啊,既然不喜欢人家,怎么仍人宰割?张炳替在场所有人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他有做记者的天赋,经常能够抓住问题的焦点,不去做记者真是可惜了。
此问题一出,包括一直对这些事都不八卦的张铭帝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耐心地等待着董子业的回答,眼中充满了跟大家一样的疑问。
“你以为我想……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反正等我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以后,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董子业无奈地回他道,表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涂了这些,呃,漂亮的指甲油,然后跑路了?”瞿卿衍的智商没问题,通过推理,几乎都差点将那晚的经过给还原出来了。
董子业听得心口扑通扑通直跳,这小子心里知道就好,用得着当着兄弟们的面,这么大声地将他的糗事说出来嘛,真是的。
他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回答大家就当他默认了。
“哇哦,这消息真是太劲爆了!”张炳连忙拍手叫绝。
很少能看到董子业吃瘪的时候,这次竟然栽到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个料足够他笑话他一年的时间了。
“嗯,是听了后能让人心情振奋的消息。”大家齐齐点头附和。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董子业嘴角抽出个不停,这群损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确定大丈夫?
这一刻,他多么想跟这群家伙绝交啊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