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他竭力的控制住自己抱着莫晚冲进了浴室,一把打开开关,他抱着莫晚坐在了浴缸里,冰冷的水很快浇湿了他们全身。
胸口的火势暂时得到了缓解,而昏睡中的莫晚竟然被冷水激得睁开了眼睛。
看见霍清风抱着自己,她以为出现了幻觉,“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伸手摸了摸霍清风的脸,很真实,莫晚摇头,她一定是梦魇了,竟然做梦的感觉都这样的真实,只是为什么心中会那样的燥热?
她舔舔干裂的嘴儿,看在霍清风眼中却是一个指示的动作。
莫晚感觉有些寒冷,试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她贴在霍清风身上,他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了。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她,莫晚却又爬起来靠近他,霍清风闭上眼睛,“汪兮钥,别玩火!”
他的警告没有用,感觉一片冰凉的口贴上了自己的嘴儿,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
莫晚的意识恢复了些许,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霍清风英俊的脸,她的确是做梦了,竟然梦见了她和霍清风的初次,这样的情形熟悉得让她心痛,她恨他,可是却又是那样的爱他。
爱得竟然在梦里和他做那种事情,莫晚很恨自己,可是没有办法阻挡心底奔涌而来的感觉,反正是梦,就让自己放纵吧!
唇齿相依,感觉在瞬间升腾,两人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礼仪道德,不去想爱恨情仇,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场完美的战争里。
莫晚在他的怀里沉沉睡着了,霍清风擦干她的身子把她抱着出了浴室,他找来睡衣为她穿上,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静静的在床边审视着她,霍清风发现自己又恍惚了,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为什么会带给他那种熟悉的感觉,刚刚在浴室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时候,他明明是感觉自己在和莫晚。
可是睁开眼睛却发现变成了汪兮钥,怎么会这样?想不通这个问题,现在他必须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于汪兮钥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喝了药肯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他也觉得自己愧对她,不敢面对,也许做梦的和真实发生对于汪兮钥来说更好一些。
毕竟她是那样的讨厌自己,如果知道和自己发生这种关系,她肯定会痛不欲生的,霍清风叹气,“汪兮钥,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好,也不敢面对你,希望今天晚上的一切你当做是一场梦吧!”
最后看一眼床上熟睡的脸,霍清风转身走进浴室,捡起被自己脱下的汪兮钥的睡衣,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汪家。
次日早上莫晚在睡梦中被一声嘶声裂肺的惊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睛,感觉全身疼得难受。
昨天晚上的一切依稀记得,奇怪,只不过是一场梦怎么也和真实发生的一样累人?
她翻了个身,听见隔壁的客房传来声音,呜呜咽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听出是人在哭泣。
一大早的谁在哭?二楼是她的房间和汪曼莉的房间还有客房,一大早的佣人也不会上楼,那么这哭声只能是汪曼莉的?
汪曼莉一大早的哭什么丧?莫晚不爽,用手捂住耳朵准备再睡一觉,突然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脚步声去了隔壁的客房,她听见抽泣声愈发的明显了。
无法睡着,莫晚一骨碌爬了起来,她倒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拉开门,听见纷杂的脚步声过来了,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抽泣声。
莫晚这次听得真切,的确是汪曼莉的,她一把拉开门,只看见林月仙扶着汪曼莉急匆匆的从走廊上消失的背影。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汪曼莉会是从客房那个位置过来?
莫晚疑惑着四下打量,并没有看见什么不对,只是那声惨叫她明明听得很清楚,刚刚的抽泣她也听得很清楚,林月仙扶着汪曼莉急匆匆的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关上门回到房间,突然一怔,身上的睡衣怎么变了?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穿的不是这套睡衣?
难道是记忆有误?她不可思议的打开衣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那件睡衣竟然踪影全无。
记忆中她好像和霍清风相拥在浴室做那种事情,莫晚冲进浴室,浴室里除了她昨天洗澡换下的衣服并没有她要找的睡衣。
莫晚松了口气,她是疯了,怎么可能会把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只是她的睡衣怎么会凭空消失?
林月仙把汪曼莉扶到房间里关上门,一个耳光摔在了汪曼莉脸上,“你还有脸哭!”
长这么大林月仙何曾对汪曼莉发过这样大的火,汪曼莉一下子被打懵了,睁着泪眼看着林月仙不敢再哭。
看着汪曼莉的表情,林月仙的愤怒似火山一样的蔓延,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我只是让你把汪兮钥弄进白杰的房间,没有想到你竟然还下药,现在搞成这种局面,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