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关键,我记得当初叶芊芊曾经说过,查参是一年以前叶远从泰国带回来的,起初的时候叶远还很正常,这就说明当时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叶远才将查参带回来的,这其中的隐情对我们的调查很有帮助。
不过以这泰国人的身份职位,我估计他应该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可这家伙一开口就出乎了我的意料,查参的事情他还真是知道很多。
“这我不能随便说,不过你要是答应放我回去,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泰国混混看着商无悔的表情有些得意,我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你看见那酒瓶子了么?”商无悔指着摆在桌上的酒瓶子看似温柔的笑道,不过我总感觉他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泰国混混一脸懵逼的看着桌上的酒瓶不知道商无悔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随着酒瓶的细碎和旁边一个混混的头顶开花,这家伙总算是明白过来。
商无悔出手这么果断连我都没想到,那中招的混混捂着头没一会就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这一下吓的那泰国头目连忙跪地磕头。
“不要跟我讲什么条件,你对于查参来说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我放不放你都无关紧要,你要是赶紧说,我心情好了兴许能放你一马,要是在说废话我可要动手了。”商无悔的行为引来了酒吧保安,可他们见到我们教训的是泰国人,连管都没管就散开了。
开始的时候我不明其中道理,这件事情之后我才从商无悔口中得知真相,原来酒吧里本就不喜欢招待这些泰国人,原因有二,这些泰国人穷,通常消费不了太多,另外就是他们喜欢惹事,经常给酒吧带来麻烦。
几乎所有泰国人经常出没的酒吧老板都吩咐过,生意照样做给他们,有钱不赚是傻子,不过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只要不影响酒吧生意,那就不用管。
当然这是后话,眼前最重要的是从这泰国头目嘴里弄出有用的信息,而这人接下来的说的话却让我和商无悔都大吃了一惊。
“我是查参的表弟仑蓬,只要你不杀我,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告诉你。”仑蓬这句话让我和商无悔都面露喜色,想不到随便查探之下竟然无意中抓住一条大鱼。
“然后呢?别让我问,否则我管你是他弟还是他爹。”商无悔威胁道。
“一年前叶远来泰国进口药材遇见了我哥,据说是因为一种名贵药材价格问题争执不下,叶远给的价格不高,但是货要的很多,我哥不愿意放弃这笔生意,最后两人同往仁海查看市场,自此以后我哥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是一个月前被他从泰国叫过来的,说是有一份赚钱的差事给我干,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至于他是怎么当上叶远管家的,我也不太清楚。”仑蓬看似说了一堆废话,实际上里面的信息量很大。
首先我们搞清楚查参来仁海的原因,其次就是那个药材具体是指什么,据我所知药材就算在名贵,也不会超过一定价格,而且查参只是将药卖给叶远,根本不需要查看什么市场,更奇怪的是自此之后查参怎么就给叶远当起了管家,这一点也捉摸不透。
“什么药材?”商无悔跟我脑筋动到了一个地方,决定先从药材的方面下手。
“罂粟。”仑蓬看了看周围没人经过才凑到商无悔面前小声说道。
听到这个词我的眉头一下就走了起来,罂粟是什么东西我很清楚,小的时候我和师兄呆在道馆,山下就有一个村子靠种植罂粟为生,后来那一个村子的人都因为吸毒上瘾最后全部死了,当年我和师兄跟着师傅下山救助,村子里的情景惨不忍睹,那种景象至今我还历历在目。
想不到叶远跟查参做的竟然是这种生意,难怪查参要跟叶远回来查看市场。
仑蓬的话让我对叶氏集团的好感度急剧下降,若是叶远真的是自作自受,那我连想不想帮他都成了一个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事情有些不对,叶远身为叶氏集团的创始人兼最大股东,无论是人生,金钱还是事业都已经达到了巅峰,他完全没有必要个查参做什么毒品生意,这里面说不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你哥查参是不是会使降头?”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仑蓬的表情明显一怔,他用惊疑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很是烦躁。
“他妈的,赶紧说。”我一脚将仑蓬踹翻在地,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性格沉稳了很多,很少有事情能让我这么生气。
“是,是,他是泰国百降会的人。”仑蓬鼻子被我踹的变形,不过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今天晚上我们收获颇多,可继续呆在酒吧很有可能被查参的其他手下找到,我和商无悔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先把这仑蓬带回基地,其他事情等到那时候再问。
意见一致,我上去一脚直接踹在仑蓬的后脑勺上,这家伙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我上前一把架起他,商无悔跟在我后面,我们两个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吧。
不是我们招摇,而是实在是没有隐藏的必要,我和商无悔都易容过了,就算这些泰国混混回去跟查参说了这事,查参一时半会也联想不到我们头上,就算他以后想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该主动暴漏身份收拾他了。
离开酒吧之后随便叫了一辆出租车,给人双倍价钱的哥才愿意拉我们去北郊,期间他还不停问旁边的仑蓬是怎么回事,我和商无悔只解释说这是我们的朋友,喝醉了送他回家而已。
还没到北郊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这是因为我们不想这的哥透露出我们的行踪,下车之后有几个泰国人想来查看都被商无悔装成醉汉给打发走了,最后我们确定周围没有眼睛的时候,才加速赶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