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最为担心的就是司机师傅,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而且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在这南山鬼魂居多的地方呆着,没准还有养鬼的习惯,到时候司机师父看到定会吓的出声,那带着他就等于带着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暴露自己,可要是让他回去,估计打死也不会的,现在正是鬼魂出来游走的时候,至于那个杜泽涛为什么不怕鬼,大概是因为那穿大褂的人送给了他什么驱鬼的东西,这地方的鬼虽然怨气比较深,但修为不过,求一个平安符即可。
事已至此不带司机也不行,于是我交代他几件事情,便让其一起上山了,我们三个可谓是十分谨慎,没有一点声音都特别敏感,在路上我也问了司机师傅的名字,这家伙叫薛海娇,大概是职业的关系,我一问他叫什么,他嘀了咕嘟的说了一大堆,说什么自己车技怎么怎么好,我都是苦笑一番。
“停,前边有亮光。”走在前面的张亮停下脚步说道。
我对薛海娇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走到张亮身边,向前看去,那亮光并不是灯光发出的,而是火把,一群人没人拿着一个火把围成个大半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难道是做法事?
为了寻求答案,我又向前摸索了一段距离,让张亮跟着我一起,则让薛海娇好好呆在那里,摸索了五米后,定眼看去,那是一片很大空地,那群人的前方有个石台,石台的四个角各有一根柱子,中间则是一口棺材,棺材前方站着一个人,看着装应该是刚才送杜泽涛回去的那个人—大祭司。
“这里怎么还会有祭祀这种东西,而且是给口棺材祭祀?”张亮不解的问道。
看的出来这群人就是苗疆人了,专门养蛊之人,看来杜泽涛果然和他们有关系,不过这苗疆人都是住在湘赣的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来这里呢?而且还这么多人?在山上祭祀就祭祀怎么还给口棺材祭祀呢?
我也不了解这群人到底要干什么,就摇摇头,低声说道:‘先看看再说。’
只见那大祭司拿着一碗东西先对台下的人嘀了咕噜说了几句,太吓人欢呼雀跃的,紧接着那大祭司又转过身对着那口棺材深深的鞠了一躬,紧闭双眼,将碗里的东西洒在了棺材上,碗里的东西一出来我才看到那是什么—血,那是一碗血,要知道死人遇到血是会诈尸的,或者说这棺材里养的东西都是蛊虫,他们在对蛊虫发出崇高的敬意的同时,还得喂点血。
这苗疆人还真是恶毒,什么都干啊!他们虽然与世隔绝不怎么露面,那是人人都害怕这群人,他们成天那个虫子藏在衣服里,有事没事就给人下雇跟特么不花钱似的,这样的人谁见到谁不害怕,至于他们来到这里而且还和杜家的大儿子有联系绝非没好事,那杜泽文估计就是被这蛊术所迷惑,那杜泽涛还真是狠心,居然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残害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干嘛。
一碗血全洒在棺材上后,不知为何那血洒在棺材上,居然没有血迹,那棺材还是原来的样子像是血根本不是倒在表面上,而是倒在里边,或者说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看来棺材里的生物并非死物而是活的。
那大祭司缓缓的走到棺材的前方,手放在兜里,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当他的手从兜里拿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肥肥的虫子,那虫子是白色的,不停的在动,看的着实恶心。
“居然是金蝉蛊。”这是张亮冒出话来。
我低声问道:“什么是金蛹蛊啊?”
张亮的声音也很小说道:‘金蛹是蛊王,苗疆人以养虫子为主,这东西毒性强大,一般中了这种蛊的人都不会活过半个时辰,而且这种东西要是给死人吃了会有回光返照的效果。’
“回光返照?”
“没错,就是能让人起死回生,这种蛊很难培育,但你看看这大祭司居然用金蛹蛊要复活棺材里的东西,看样子那棺材里一定是躺着对他们很重要的人。”
张亮的话,让我大惊失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苗疆人拿出金蛹这种东西让其复活呢!
大祭司拿着金蛹蛊将棺材盖挪动一点后,直接将手放到了棺材里,由于具体太远根本看不见棺材里是什么东西。不过我隐约听到棺材里发出几声喘息!难道他是在培育什么邪岁?
待大祭司将手拿出来,手上的金蛹蛊以不见踪影。
那群拿着火把的人看到大祭司手里没东西,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开始磕起头来。
“怎么办?要不要干他们一票。”这几天我和张亮可被这群人弄惨了,心中的怒火早都起来了。
“先等等,他们人多,咱们占不到便宜,到时候看他们走不走,走的话,咱俩看看那棺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现在比较对那棺材里的东西感兴趣,既然这群人这种重视那东西,那就从那里下手。
张亮嗯了一声,我俩就继续趴在地上观察这一切,以前都是敌在暗,我俩在明,今天可不一样,我俩在暗,敌人在明,要好好干他们一番,以报这几天受的气,要是给这群人大大的创伤,没准还能断了杜泽涛的后路,这样一来杜泽文就能救过来了,而且还能得到杜家的一笔钱简直一箭三雕,想一想都觉的特别开心。
那群人磕完头后,大祭司一摆手,那群人捡起地上的火把向侧面走去,至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那大祭司在棺材那里走了几圈,最终也走了。
“什么时候动手?”张亮问道。
“在等等,一会真的没动静咱俩再去也不迟。”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先好好观察一下这群人的动向,万一要是下去以后他们在回来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