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心想,这杜泽涛还真是心机如此深厚,居然想利用这种方式来除掉我和张亮,可转头一想想这样的计谋并不像杜泽涛所能想出来的,这样老谋深算的计划,或许说杜泽涛是被别人利用,也可以说别人想用杜泽涛之手来除掉我和张亮,简直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还有那南疆蛊术杜泽涛是怎么认识这帮人的,我素未打过交道,但杜泽涛是在哪里认识的呢?这让我很不解。
“你看,他身体不动了。”张亮一直蹲在床头观察杜泽文的状况。
我缓缓的说道:“那是因为糯米的阳气没有了,这回你在摸摸杜泽文的身体,看看是不是体温有所回升。”
张亮转头看了看我,随即将手放在杜泽文的身体上,说道:‘确实没有刚才那么阴冷了。’
“嗯~这也算帮他从鬼门关拉上来一回,老张,收拾收拾我们先回去吧,今天发现的线索已经够多了。”
“不跟杜老他们打声招呼吗?”张亮问道。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估计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睡了,你留张纸条在这里,就说我们明天还来。”
张亮哦了一声,转口问道:“那我们去哪里?回家吗?”
“不,去钉子户的家里,去看看情况,目前我们处于被动状态。”我的话让张亮的脸上充满了恐惧,确实现在我们真是属于那种被动的状态,一大堆谜题都没有解开,血连骨?半活半死的钉子户?还有现在的苗疆蛊术?
说罢,张亮掏出一张纸,写上我说的话后,随即放在了桌子上,转手我俩就离开了杜泽文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后,我看了看杜老的房间,还亮着灯。
‘咦?奇怪?’我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哪里奇怪了?”张亮凑到我身边问道。
我指着杜老的房间说道:“你看,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杜老还没睡,而且你看影子,他屋子里还有个人,你发现没。”
“还真是,这么晚了杜老能接见谁呢!我可是听说他晚上从不接见客人的,即使是重要客户也要等一晚上的。”张亮说道。
我手托下巴,陷入了沉思,看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张亮问道。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杜老的房间,说道:“不必了,还是先去钉子户那里看看吧,也不知道那钉子户被咱俩关在房间里会怎么样呢?”
张亮嗯了一声,我俩便转身离开了杜家,随即去了那钉子户那里,到了拆迁地,这里除了钉子户的那所房子,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废墟,由于这家人不愿意拆迁,建设工程也无法实施,这样这里就成了一种黑暗的地方,阴森森的,四周没有一片光亮,黑漆马虎的,我和张亮拿着微弱的手电筒在这全是石头的地方蹑手蹑脚朝着钉子户的家里走去。
“老张,你以前在书上看到的血连骨,是怎么一回事?你只是说其功能,能不能具体一些。”在路上,我又问起了张亮血连骨的事情。
“具体一些就是这种骨头和你说的南疆蛊术有很大的联系。”
“哦?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时记载血连骨的那本书就是苗疆人写的书,这血连骨也算是一种邪术吧!让人心有相灵,可危险性太大了,具体说这种东西就是养鬼。”
“养鬼?”我惊讶出声,没想到这东西还有养鬼的功能,养鬼我倒是听过很多种,但是这种养鬼的方法,我还真是闻所未闻,于是,我便问道:“这东西怎么能养鬼啊?”
张亮笑道:“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两者死后都不能投胎,不能投胎灵魂就去不了阴间,只能在阳间漂泊,最终成为孤魂野鬼,一般这种死法的人都会成为厉鬼的存在,因为它们觉得投不了胎,会很愤怒。”
老张肯定的回答,更是让我担心不已,这要是有人真的刻意养一群厉鬼,那以后还得了,不得大乱啊!
“老张,抓紧走。”说罢,我紧凑眉头,开始小跑起来,那钉子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苗疆蛊人给抓走,两者居然都和苗疆蛊人有关,难道他们是要养厉鬼从而在阳间称霸,夺取天下,我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这个疑问。
几分钟后,我俩跑到钉子户的房前,仔细的打量一番,像是鬼堡一样矗立在这里,我长舒一口气推开门,“吱吱吱”一连串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根据早上的记忆,我顺手摸到了墙壁上的灯开关,“啪嗒一声”屋子里亮了起来,可这一看让我顿时惊讶不已,因为早上被我和张亮抬到床上的那个钉子户居然不见了,难道跑了,一想到他那张阴沉的脸,莫非是去了镇里,他的那个样子谁见了都会害怕,但让我唯一担心的是他是去镇子里了还是别谁带走了,我仔细搜寻了一番,发现纸符早上给他贴的纸符不在这里,
‘谁在外边?’张亮突然开口喊道,我看着张亮,此时他的脸上比肩严肃,刚才外边确实有声音,难道是有人跟踪我们俩,或者说那个人是钉子户。